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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避着你的。”司马珩笑了起来。 刘意映还是摇着头:“我还是回避一下好。”。 司马珩无奈,便叫范元进来,将公文全收了起来。 “公主,这下可以过来了吧。”他笑。 刘意映这才走上前,坐在他身边。 “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他拉起她的手,放在掌中摩挲着,抿嘴笑道,“多谢公主关心。” “既然听见了,那便早些歇息吧。”她抬头微笑。 “嗯。”他笑了笑,“你要你陪我。”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帮你更衣。” 他抬起头,对着范元说道:“范元,你在帐外去候着。” “是!”范元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她拉着他走到榻边,然后开始为他宽衣。 “公主,我昨晚梦到你了。”他突然说道。 她一怔,抬起头来笑道:“我们每日都见面,你还梦我做甚?” “不一样的。”他突然伸手将她正在解自己腰带的手捉住,定定的看着她,“我梦到了我们新婚那晚。” 她一僵,怔怔地看着他,脸一下变得guntang。 “公主,我们快一个月没有在一起了。”他将她拥进怀中,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说道,“我,我好想你。” 刘意映只觉得自己浑身轻轻发颤。虽说之前和他在一起很多次,但那时她以为自己不喜欢他,只是对他逢场作戏,心境完全不一样。此时,她早已经明白了自己对眼前这个男子的情意,反而做不到坦然相对了。 他顺着耳垂向下,轻吻着她,更是让她痒得难耐。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得像一瘫水似的,内心深处,一阵难以言喻的渴望似乎就要喷薄而出了。反正迟早要离开他的,这样的亲密,以后也很难再有了,不如就遂了他的心吧。想到这里,她将头靠向他的肩头,突然,那厚厚的绷布一下将她惊醒。 她一把推开他,摇了摇头,说道:“不行?” “为何?”他满眼惊讶。 她指了指他胸口的伤,说道:“你伤还未好,别把伤口扯开了。” 一听是这原因,他似乎松了一口气:“不会的,公主。我会很小心的。”说罢他一把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在榻上,动手剥她的衣裳。 “驸马。”她轻声叫着他,可顾忌他的伤口,又不敢用力推他,那力气只当给他挠痒,很快便败下阵来。 “公主,我真的太想你了。”他一边呢喃着,一边亲吻着她。 刘意映觉得自己像一堆干柴,他是烈火一般,将自己一下便全部点燃了。她知道,今日他不得手想是不会罢休的。以前两人亲热的时候有多激烈她是知道的,她既忍不下心拒绝他,又担心他身上的伤口,只好说道:“驸马,要不我们俩今日换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他松开嘴,抬起头来望着她,“你若是提出用手,我是不会答应的。” 刘意映一听,简直哭笑不得,红着脸说道:“不是用手,是,是这一回换我来,你,你躺着便好。” 闻言,他眸色一深,笑道:“这倒是可以一试。” …… 以前和司马珩亲热,都是他出力,这一回换了她出力,她才发现这还真不是件轻松之事。她动了一会儿,便觉得气喘不已,便停下来歇息。把司马珩急得半死,忍不住了,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便压了上去。 她一惊,叫道:“驸马,你这是作甚?” 司马珩咬着牙说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每回把我吊到半山腰然后丢下不管。” “绝对不是。”她轻笑出声,“我是真的没力气了。” “你既然没力气了,那还是我来吧。”说完,他便想要进来。 她怕他伤着自己,忙推开他,说道:“驸马,你,你伤还未愈呀,别这样!” “我会轻点的。”他说道。 “这哪能轻得下来呀?”她摇了摇头。 “都这时候了,怎么可能不继续?”他苦着脸,像小孩子得不到自己喜爱的糖一般,对着她央求道,“公主,你就应了我吧。” 刘意映还是摇头。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人说话的声音:“范元,阿珩还未歇息吗?” 刘意映一听,赶紧推推司马珩,说道:“李仪韵来找你了。” 司马珩也皱着眉头听着帐外的动静:“她又来作甚?” 刘意映瞥了他一眼,哼了哼,没吭声。 只听范元又说道:“李姑娘,公子已经歇下了。” “我看他帐里灯还未灭,想是还未睡着。”李仪韵又说道,“我找人从南绍国带了一瓶治伤膏,拿来给阿珩试试。我进去找他!” 听到这话,刘意映一惊,叫道:“你快放开我,她要进来了。” 司马珩哪肯放她离开,将她压得死死的,在她耳边说道:“有范元挡着,还有侍卫守着,她怎么可能进来得了。” 看李仪韵径直往帐中走去,范元赶紧拦住她:“还请李姑娘留步,公子真的睡下了。姑娘若放心,这药膏便交给小人,或者是明日再过来亲自交给公子。” “他睡了会不熄灯?”李仪韵唇边淡笑,显然不信,便要继续向前走去。 ☆、第46章 帐前的侍卫一起出手拦住李仪韵,不让她再往前。 范元这时也赶了上来,说道:“李姑娘,你还是先回去吧。” 正在这时,帐中突然传出女子的惊叫,接着又是一下惊叫声,随即便是女子隐忍着的吟啼之声。 李仪韵是经过人事的,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而且她也听出了,这是刘意映的声音。她当即面色便变得苍白,呆立了片刻,一转身便往回走去,紧紧握着药瓶的双手不住地发着抖。 虽然知道司马珩与刘意映早已成婚,亲密之事是不可避免的。但知道是一回事,自己亲耳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一刻,自己心里竟然会难受到如此进步。 此时在帐中的刘意映,早已忘掉周围的一切,直到司马珩颤栗着停了下来,伏在她身上,她才回过神来。 以前两人虽然也有过很多次的亲密,但那时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他,所以只有身体上的感觉。这一回,她清楚地知道,与自己做着世间男女之间最亲密事情的这个男子,是自己深爱的人,这种心里的满足,让她觉得美好不已。突然,她想起一件事,赶紧推了推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