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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谦逊,“就是做了才想得到,原来还可以这样。” 话出了口才觉得有一点双关,还没等我弥缝儿呢,柳叶儿已经吃吃地笑出了三十二道褶,笑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 冥冥之中,我姑姑一定在保佑着我,今天什么事都很顺。 太子爷也没有三更才回来,过了初更他就回了东殿沐浴更衣,然后马才人派来的宫女,就进了东殿。 侍寝这种事,大了说也是太子爷的义务。到了那几天,太子爷也经常进几个妃嫔的屋子里呆一会。所以我才以为他和几个美人儿已经是发生了一些什么。这一次也不例外,太子爷就淡眉淡眼地随着宫女们,进了后头马才人的屋子。 我从门缝里满意地偷窥到了这一切的发生,转头就打发小白莲,“去柳昭训那里玩玩吧!” 柳昭训就住在马才人对面。 小白莲心知肚明地叹了口气,问我,“娘娘是又起什么心思了?” 小白莲和小腊梅虽然都很机灵,但这件事,我倒是还没有告诉她们:堂堂一个太子妃,居然要用阴招去算计底下的妃嫔,说出去也实在是太上不得台面了。 话说回来,我还真就是忍不了马才人,我恨不得下一刻她就飞得远远的,再也不能出来烦我。我就是这么任性这么无赖……又怎么着了吧? 我就高兴地告诉小白莲,“你不知道啊,上回马才人出宫祈福上香的时候呢……” 就把那一包不该有的药,告诉了小白莲。 小白莲和小腊梅听得双手捧腮,津津有味。 “今晚是她在东宫最后一晚上侍寝了,等她进朝阳宫去了。太子爷还会进她的门吗?”我不屑地说。“今晚再不用药……” 太子爷本来就是虚应故事,现在是没有办法,大家住在一起,他回来了,马才人不可能不知道。 等到移宫之后,难道马才人还打发人在这边整晚地等,和抓贼一样,抓到一次是一次? 今晚,是马才人最后的机会了,就算她还有过犹豫,在我的有意排挤之下,恐怕也要坚定了心意。 “而玉楼春呢,你当太子爷为什么那么喜欢?这酒味道特别的轻,不要说药了,就是一点点杂质,都会让回味变苦。”我又开心地将这一点告诉了两个宫人。“你们伺候的时间短,我又不爱喝,所以还不知道。在皇上身边服侍的老宫人们,再没有不清楚这一点的。” 皇上特别爱喝玉楼春,也就是因为它很安全。这种酒能成为皇家特供,多半也是因为这一点。 太子平时并不贪杯,要引诱他上钩,总得拿一点好酒出来——而只要下过药,玉楼春的回味就会变得特别苦。 这还是当年我们在咸阳宫的时候,姑姑教导我和王琅的。她拿了一瓶玉楼春,倒出十杯酒,每一杯里都加了一点点不一样的东西,我只能喝出五六杯的加料,而王琅却是十杯都尝了出来。 以他的敏锐,酒一入口,肯定就能喝出不对。接下来马才人自然就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了:给太子爷下药,这罪可算不上小。而且还是她自己起意犯案,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我就满怀高兴地等起了后头屋宇中的那一声怒吼。 等啊等,等啊等…… 等得我都有一点慌起来了,想打发小腊梅,“你去柳昭训那里看看去,小白莲怎么搞的,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 小腊梅还没有应声,小白莲就慌慌张张地推开了殿门冲进来。 “娘娘,娘娘。”她急得有几分口齿不清,使劲地咽了咽口水,才把话说完。“太子爷往——” 也没必要说完了。 王琅就跟在小白莲后头,进了屋子,他俊颜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酒意,还是药力,一双亮得怕人的眼睛,死死地钉在了我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起不出标题了OTLLLL 另外,对世暖她姑姑发誓,这篇文真的就是一篇小白狗血天雷文,没有啥要表达的核心思想,或者说核心思想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在恋爱。以及伺机写一点文雅的rou。 写作初衷就是想写一本冰欺凌一样甜蜜的小点心文,这一点也不是进V什么的可以改变的! 24 24、请君入瓮 ... 我的舌头一下就打住了结,结结巴巴地,一点都说不出话来。 还是王琅沉得住气,他阴沉地吩咐小白莲和小腊梅,“都出去!” 见到两个丫鬟没有动,他索性上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 “苏世暖,我早该掐死你算了!” 惨……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 现在的王琅已经不再是阴烧的郁怒,这个人简直就像是一把烧得极旺的大柴火,差一点要把我也跟着点着了。 他在我耳边如雷贯耳地吼了这么一句,吓得两个小宫人都不敢动弹,抖抖索索地想要求饶。此人又不耐烦起来,也没有继续和小白莲、小腊梅夹缠,直接就把我连拉带拽地拖出了西殿。 我想挣扎,虽然尽管觉得挣扎也没有什么用,毕竟我总不可能放着王琅不管,让他去找别人。只好跌跌撞撞地跟在他身后,在心底惊悚地埋怨起了柳昭训。 该死,柳昭训分明说这药就是一整包全吃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不妥,顶多就是让人的兴致更高昂一些,并不会损伤身体,迷惑神智。我更以为王琅喝一口就能察觉出不对,可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他不但是已经喝了,而且似乎是全喝了,而且似乎这药的效力要比柳昭训说的更猛得多。 呜呼哀哉,昭训误我! “王琅。”我一直断断续续地试图和王琅交流,“你人没怎么样吧——你说话呀,你没事吧……” 但是王琅好像更喜欢直接用另一种方式来和我交谈,这一种方式要更直接,也更——比平时更粗暴。 他几乎是好无耐性地为我准备了一会,就想要直接……嗯,直接进来。可是在入口就已经受到好大的阻力,我被他顶得气息都乱了,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细细地央求他,“王、王琅……你轻一点……呜……” 他的喘息声更粗重了起来,一下咬住了我的耳垂,恶狠狠地研磨着。王琅一直不爱说话,却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沉默过。 我的耳垂一直是最怕痒的,他这样一咬,我又痛又痒,连脚指头都要蜷缩起来,王琅又顶歪了,他的,他的……嗯……又直直地擦过了我的……我的小豆豆…… 我也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从喉咙里发出了哭一样的声音。王琅的动作开始更大,更刻意,更粗鲁,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然后…… 这一次,他很顺利地就进来了。 “苏世暖,你真是!”在进来的时候,王琅似乎还咬牙切齿地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