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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看来不是来救驾,当时朕听了欧阳锦的主意,盼着皇叔以大局为重,不计前嫌,看来是朕的太天真了。” 高太后一筹莫展,“这也是没有法子,病急乱投医。” 皇帝早朝,朝下一看,殿下稀稀拉拉来了几个大臣,朝中文武百官眼看着大势已去,都不知躲去哪里。 五日后,豫州军攻破京城,豫州军潮水一样涌入京城,迅速占领京城四门,豫州牧冯匡的义子冯元青亲自带领一支军队杀奔皇宫。 皇宫里的太监做内应,打开皇宫大门,不费一兵一卒占领皇宫,杀向后宫。 就看乾清宫方向起火,冯元青带人赶到,乾清宫已经浓烟滚滚,一片火海,冯元青站着宫门前,火势太大,救不下来了,只能眼看着一把大火把乾清宫烧尽。 一对人马杀入后宫,来到慈宁宫,高太后已经悬梁自尽。 冯匡迅速占领皇宫,第二日,皇宫早朝钟声响起,改朝换代了。 西南军停留在四高城,听到京城传来的消息,皇帝**,叛军已经占领皇宫,冯匡准备登基大典。 萧重朝京城方向跪拜,然后指挥大军奔赴京城,打着讨伐叛军的旗号,沿途所到之处,军民拥护,萧重以皇叔身份下号召举国声讨冯匡叛军。 夏平关 傍晚,最后一道晚霞隐没,天空呈现灰青色,院子里传来三爷徐霈的声音,问留白,“哪里来的鹦鹉?” “回三爷,侯爷拿来给夫人解闷的。”留白的声音。 “你提着笼子,把这只鹦鹉带出去溜溜。” 留白眨眨眼,听说遛鸟,没听说溜鹦鹉的,三爷说遛鹦鹉,他也不敢反驳,提着笼子朝院外走。 徐霈站在屋门口,咳了声,“二嫂在屋里吗?” “三弟,快进来。” 魏昭挑起门帘,徐霈进屋,机警朝屋里扫了一眼,“二嫂的丫鬟呢?” “寒梅下去用饭了。” 徐霈看屋里没人,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一套男装,压低声音说:“二嫂,我二哥离开夏平关,要三两日才能回来,这是一套小厮的衣裳,你快换上,我立刻送你走。” 魏昭感激地道:“三弟,我走了,你二哥要怪罪你。” 徐霈把衣裳塞在她怀里,“我们是手足,我二哥不能把我怎么样,二嫂你先换衣裳,我在外面等你。” 徐霈说着走出屋子,魏昭抓紧时间把衣裳换上,丫鬟寒梅下去用饭,一会要上来,还有留白出去溜鹦鹉,一会要回来。 魏昭换上小厮的短衣衫,提了钱袋子,走出屋子时,徐霈站在门口,看了她一眼,天已经黑了,不细看看不出破绽,乍一看像府里的小厮。 徐霈朝她点点头,先头走,魏昭紧跟在他身后。 走到院门口,魏昭低头,守门的侍卫客气地朝徐霈打招呼,“三爷。” 跟徐霈的小厮低着头,面目看不清,看身形瘦小,以为是徐霈贴身小厮彦明,也不敢多问。 前院里,站着徐霈的贴身侍卫,马匹已经准备好,十几个人上马,魏昭也夹在其中,燕侯不在夏平关,夏平关军中事物都是三爷徐霈主持,徐霈领魏昭出守备府,没什么人敢拦阻。 徐霈一行人策马来到夏关城门,城门吏问;“三爷要出城吗?” 徐霈道;“出城有公务。” 重重关卡,幸亏有徐霈,夏关里的将士都认识徐霈,直到出了城,魏昭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徐曜在,她是万万走不了的,即使走掉了,徐曜也能带人把她追回来。 徐曜离开两三日,徐霈送魏昭回西南信王府,中途不敢停留,短暂地歇息,吃饭喂马,昼夜兼程。 第125章 冯匡攻入京城, 占领皇宫,还没来得及登基, 就传来消息,西南信王率领大军杀来, 冯匡听了属下怂恿,准备仓促登基,拟改国号为梁。 豫州一干将士跟随冯匡打天下,如今冯匡黄袍加身,加官进爵, 京城里冯匡忙着登基大典, 册封后宫,大封功臣。 豫州军内部却闹出矛盾,功臣们不满,跟着冯匡打天下, 出生入死,最后把冯匡推上皇位,冯匡倾向亲信外戚,武将们非常不满, 冯匡草率登基,内部不合, 先朝文武百官怀有二心, 又有不少臣子忠于先皇帝, 朝廷里群臣矛盾重重。 西南信王的大军已经打到京城, 萧重西南军势头正劲, 而豫州军内部分化瓦解,所以两军一交战,西南军大败豫军,豫军退回京城。 冯匡乱臣贼子,萧重身为皇叔,乃正统皇室,民心所向,百姓拥戴。 京城里人心不齐,眼见着大势已去,豫军里不得志的部将,私下里串联组织反水了,杀掉冯匡,拿冯匡的人头向信王邀功,打开城门,迎接信王入京。 萧重竟轻而易举地夺回京城,被文武百官推上九五之尊宝座。 登基大典拟定一个月后举行,礼部加紧准备,登基大典之后,册封后宫。 西南通往明德城官道上,十几骑人奔驰,天黑前赶到明德城下,魏昭勒住马,对徐霈说:“谢谢三弟救我出来,就送到这里吧!你们尽快赶回去。” 现在徐曜一定已经回了夏平关,知道魏昭人不见了,也许已经带人追来了。 徐霈道;“我在这里看着二嫂进城,然后再走。” 魏昭只要进城里就安全了。 魏昭骑马进城后,直奔信王府,在信王府门前下马,王府侍卫看见王妃回府,喜出望外,王妃被劫持,府里的侍卫们负有守护不利之责,信王降罪,罪责难逃。 王府大门敞开,门房里的几个家下人跑出来,连连作揖,“谢天谢地王妃回来了,可救了大家伙。” 魏昭步入王府,身后小厮牵着王妃的马匹。 管家韩昌得知消息,带着几个男仆迎接出来,近前施礼,“奴才等参见王妃。” 韩昌激动得快哭了,“王妃如果不回来,奴才等项上吃饭的家伙就没了,王妃去了哪里?” 魏昭早已想好说辞,“韩管家,你们受惊了,我父亲病重,师傅赶来通知我,我回一趟北安州娘家,由于事发突然,也没来得及告诉府里人,我回北安州路途中怕有什么意外,告诉贴身丫鬟替我隐瞒。” 魏昭这一套说辞难以自圆其说,当然,精明的韩昌能听出其中的漏洞,哪里敢指出,他一向处事圆融,顺着魏昭的话茬问;“亲家老爷的病情如何?” “略有好转。”魏昭边走边说。 她也明知道府里的下人无人敢刨根问底,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这时,田华从侍卫住的倒座走出来,叫了一声,“王妃。” 由于太过激动,田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没事。”魏昭安慰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