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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的双/峰,大手探到她光滑的背/上,抚着披至腰身的柔软长发,将青丝轻轻地握在掌心。 等了她这么多年,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管闻人南里再怎么了解他对他再怎么好,都不可能让他为了他放弃这段自己苦守了多年的感情。 他只是一个凡人,在她面前他潇洒不起来,不管别人如何如何,他想要的只是她,别的谁再好他都不要。 她呢?她是否会真的明白自己是真心喜欢她想要跟她过一生? 内心的不确定感越来越强,他一次一次在她体内抽出再挺入,不断寻找她的敏感点。 “啊……”她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一种深透人心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叶卿河完全不能言语,只能任凭一阵阵惊人的快感四处乱窜。 他用力地插入抽离,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 夜深了,水也冷了,他将她抱回房间,火热的欲望还在她体/内,每走一步,就不怀好意地磨蹭一下她水嫩敏感的内壁。 叶卿河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不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脸。 潇溯离低头对她笑笑,薄唇准确地吻上她的唇,难舍难分地舔着她的唇瓣,舌钻进去不让她躲开。 终于将全身无力的人放到柔软的床上,下一秒,精装的身躯再一次覆上。 尝过她的味道入之骨髓,像上了瘾一样,要不够她。 这一夜不知餍足的男人明明知道她不能承受更多的欢愉,还将处在高chao余韵中的人翻转过身,抬高她浑圆的两/瓣,再一次从身后将自己一寸一寸尽根刺入。 直到听到趴俯在床上的人从口中吐出动人的婴/咛,才开始加大力度,每次都全数抽出,在用力插入。 “……唔……”这种姿势,让他更大了,也更深了,叶卿河扯着床单,手心一直在冒汗。 潇溯离全身都是汗水,俊颜紧绷,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沿着她饱满的雪/胸抚揉,渐渐滑至她的腿/间,长指轻轻划过两人结合点的同时深埋在她体内的□□疯狂地冲撞起来。 “不,不要了……”强烈的撞击让她眼冒金星,而在她腿/间作乱的手指让她娇喘连连,她再也受不了地哭叫,无力地痉挛,喘息,直到用完最后一点力气。 叶卿河晕了过去,她再次被进入又被疼醒了,如此反复,直到天亮…… …… 第二天叶卿河醒过来时已经正午艳阳高照了,身体没有黏腻腻的感觉,想必后来他又帮她清理了一次。 只是全身像散架了一样,一动哪儿哪儿都痛。 一想到昨晚…… 叶卿河再一次红了老脸,不过他之所以这么疯狂,是因为生气了吧? 那些话她心里不想承认,却真的是她的真心话,闻人南里为他付出了这么多,自己跟他比起来确实……有些抱歉…… 不过抱歉归抱歉,她总归是不会把他让出去。 爱情不是施舍的道理她都懂,那个人那么爱她,她也不能再寡断下去了。 她回过神,发现潇溯离正看着她笑。 她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你昨晚没戴套,去帮我买药吧?” 昨晚两人那么疯狂,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每次都是内—射,怕就怕中奖了。 潇溯离收了笑脸,“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现在不能。”她要考研,而且还没做好当mama的准备。 潇溯离抱住她,“不能吃药。” “要是真怀上了……” “不会。”亲了亲她的额头,“我都清理了。” 叶卿河:“……” 他说的清理不就是…………?! 潇溯离看着她,欲言又止,脸上挂着红晕,“你那儿……还疼吗?” “……不疼。”叶卿河笑,“你信吗?” 潇溯离将她压在胸口,有些懊悔,“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实在是……气不过。” 她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闷闷地开口,“也怪我,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过我吃醋是真的。” “真好,只是你以后别吃那些无谓的干醋了。”手臂收紧,“你吃醋我也心疼。” 叶卿河一愣,随即“痴痴”一笑,张嘴在他胸/口又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非常满意地说:“这下就没人敢抢了。” 潇溯离哑口无言,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尽是宠溺的微笑。 …… 这周末垣潜跑去言兮墨家,美名其曰是叫他起床,实则是去sao扰,不过sao扰前面再加一个字就更好了。 垣潜按了密码,门开了之后就直奔卧室,走路都生风。 推开门打算吓他一跳,咦?不在?浴室里有水声。 “嘿嘿……”垣潜坏笑一声打开浴室门,刚好看到言兮墨洗完澡打算围浴巾。 垣潜立马扑了上去抱住他,贼眼在他□□的身上扫啊扫,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昨晚还是今早想我了?情难自禁?” “……”言兮墨还在裸着,也不恼,“是这样没错,你要帮我吗?” 垣潜佯装害羞,“讨厌,人家上次还痛着呢!” “……”言兮墨抄起他走到床上把他放下来,顺势脱了他的裤子。 “哎哎哎你干嘛?这大白天的。”垣潜假意地拒绝了两下,随即搂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去亲。 言兮墨让他亲,手却摸到了床头柜上从里面摸出了一瓶药膏。 “你干嘛?”垣潜皱眉,一副yu求不满的样子。 言兮墨翻过他的身体,打开了盖子,“你不是还痛吗?” 垣潜捂住屁股翻过身怒视着他,“不痛了不痛了,再来多几发都受得了。” 闻言,言兮墨挑眉,“前天晚上是谁说不行了不要了?” “……”垣潜的视线往下瞄,刚好看到了他腿间立起来的擎天柱,心中一片开阔,笑着调侃道:“哎呦喂,某人还真是闷—sao,明明都已经不行了还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言兮墨眼神变得幽深,精壮的身体欺压上去,“你说谁不行了?” “就等着你上来呢!”垣潜笑吟吟地啃他的喉结。 导火线点燃,一触即发…… …… 叶卿河跟寝室的另外三人去吃饭,期间遭到了“恶意”的调侃。 柚子先开口,“我就说吧,妹夫的那活儿简直好到不行,你们看这一颗颗新鲜的草莓,啧啧啧……” “估计得好几天才能消了,呵呵……”燕草附和。 “我看不行,每天都种的话……嘿嘿……”余歌yin笑。 叶卿河用筷子戳了戳米饭,半晌无语。 其实回来之后她就用化妆品遮住了,压根看不出来。 “说真的,叶子你要是肯化一下妆,就算是淡妆,你家那位肯定会神魂颠倒的。”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