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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来,光她看见碰壁的次数就已经不计其数,林叶虽然平常话少,但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对待别人也是礼貌客气的,但对她都谈不上不冷不热,反而有些过分的冷淡,但听说他们俩从小就相识。 可是她总是笑呵呵的,每次来也是高高兴兴的,走也是高高兴兴的,不知是真的年龄小,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别有一番缘由。 “你喜欢林叶什么啊?”周岐问出了这几个月以来一直想问的问题。 面前正好走过一对小朋友,男孩在前边跑,女孩在后边追,范可儿浅笑嫣然,回忆,“我跟林叶从小就认识,从记事起我就爱跟在他屁股后边,可能是我年龄小,他对我总是爱答不理的,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死心塌地的,所以说人的本性啊”! “这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周岐总结。 范可儿突然正襟危坐,眼神清亮,犹如宣誓般说道,“从小我就有两个目标,一是保家卫国,伸张正义,二是嫁与林叶为妻”。 “所以你才考警校,以后成为一名警察”? “算是吧,人活着总要有点信仰”! 周岐信了,或许这就是女人的直觉,女人第六感的准确度在科学上也是一个未解之谜。 范可儿说,“对了,我还要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通风报信”。 “没关系,举手之劳,我还盼着有一天你成为我们的医院家属呐!”用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人,以示鼓励。 范可儿从兜里掏出来一根棒棒糖,放在周岐手里,“这算是提前缴纳的贿赂金了,以后还得长期合作呐”。 周岐拆开包装含在嘴里,水蜜桃味的,她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午后坐在花园的长凳上,身边有个知心的朋友,聊着琐事,望着天。 “对了,这糖还是用林叶的钱买的”,范可儿嘴里含着棒棒糖,口齿不清的说道。 “没关系,以后他的就是你的”。 范可儿笑的酒窝深深浅浅的,周岐也跟着笑。 渐渐的警校的课程安排提上日程,范可儿就没有太多空闲时间去为铁路发展做贡献了,这就像唐三藏去西天取经,明知前路困难重重,却也要一意孤行,可人家还有三个武功高强的徒弟保驾护航,而范可儿真的是只身一人。 打十个电话,对方偶尔会接一个,而且也只是寥寥几语。 “林叶,你在哪儿呐”? “医院” “干什么呐”? “忙着” “吃饭了吗”? “吃了,你还有事吗”? “没有,但……” 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响。 如果不是怕对方来医院里胡闹,想必范可儿的电话号码早就名列黑名单了。 范可儿在体能课上从入学以来,一直都是吊车尾的那一个,范可儿总结自己只擅长于脑力活动,在劳力劳动上一直是个弱项。 有的人他什么都没做,你第一眼看上去就讨厌,没有原因。 而此时自己最讨厌的人,逼自己做最讨厌的事。 “范可儿,出列”,教官喊道。 “到” “翻越障碍一次,其他人休息15分钟” 范可儿叫苦连天,“啊,教官为什么只有我,咱这儿不刚跑了800米吗”? “你觉得就你这体能,过两天的期末考试能过吗,还不加强训练,快点”。 范可儿弯腰捂着肚子,“教官,我突然肚子疼”。 “是吗?那好,从下周开始,每节课你都要比别人多跑一圈”。 范可儿站直身体,报告“我突然发现我又好了”。 “开始吧”。 躺在宿舍里挺尸的范可儿,此时还在纠结要不要跨越千山万水去找林叶,她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他要是想我了怎么办,再说了多少医生护士觊觎我们家林叶,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不行,我必须去”! 在桌上看书的舍友突然被吓到,拍着胸口问,“你这是又打算去哪儿啊”? “去我该去的地方”,起身穿上鞋,开始收拾东西。 “咱明天下午就要上课了,上的可是灭绝师太的课,要是发现你没来就完了,再说了就你这样哪儿惊得起折腾,歇歇吧”!舍友劝道。 “我觉得我挺有精神的,放心吧,我明天会准时出现的”,背着书包就风风火火的夺门而去。 范可儿长途跋涉到达医院的时候已是晚上7点多了,现在医院里的人对范可儿这号人物已经习以为常了,路过的医生护士有的已经和她打起了招呼,就连刚才进门的时候,看大门的大爷都热情的问好,毕竟存在即合理。 不过林叶不在,去手术室观摩做手术去了,范可儿就在手术外的长凳上等他,许是太累了,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 林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在长凳上蜷缩在一起的范可儿,这段时间没来,本以为她是三分钟热度终于下去了。 “哟,那不是你小女朋友吗”?一起出来的同事打趣,林叶置若罔闻。 迷迷糊糊间只听有人喊自己,一睁眼就看见林叶站在面前,特别麻利的坐起来,睡眼惺忪,“林叶,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说出的话有气无力。 “刚刚,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一下”,范可儿一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起猛了,还是见到他太开心了,只感觉天旋地转,恍恍惚惚间只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怀抱里,闻起来有些清凉,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一睁眼就是白茫茫的一片,确定自己没有穿越,才把心放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醒了”,周岐坐在旁边的床上,专注的削苹果,水平真好,掉下来的苹果皮这么长都没断,不愧是拿手术刀的。 瞥见自己还挂着吊瓶,范可儿提心吊胆的问道,“小周姐,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周岐咬了一口削好的苹果,嘎嘣一声脆,“没什么大病,你就是最近没休息好,这几天又没怎么吃饭 ,劳累过度,贫血了”。 范可儿长吁了一口气,都有精力要坐起来了,周岐给她在后背垫了一个枕头,回想起昨晚晕倒时候的事情,支支吾吾的小声问道,“那个……” 周岐的耐心告罄,“想说什么就大声说,这儿也没人”。 范可儿反应过来,左看右看,“对啊,怎么这儿没病友啊”? “平常我们会在这儿休息,你又不是什么大病,吊点葡萄糖就行了,再说了你不医生家属吗,就把你放在这了”。 “组织安排的好,我不能去无故占用公共设施”,范可儿粲然一笑,害羞问道,“昨天是谁把我送到这儿的”? 周岐连连啧啧两声,摇头,“你直接问是不是林叶不就得了,这生了个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