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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机会,让自己的女儿佩珩和儿媳妇秀梅都慢慢地接触下那些人,融入到这个圈子中去。 这自然是要好生打扮一番,免得让人小看的。 萧杏花自己挑拣一番,最后也没在身上戴太多金银头面,反而是取了上次如意斋买的那个万年木头根雕的簪子来戴了,又穿了云纹锈金衫,下面是海棠红百褶裙,再配了一块碧玉。听柴小管家说,那玉佩是个上等的,还有个大来头,不过萧杏花一概不记得了,只记得这块玉非同一般地贵,这就对了。 手底下的嬷嬷又好生给萧杏花一番梳妆,把京城里流行的妆容样式一点点地来描画,待到妆成了,萧杏花自己对镜子一看,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不曾想,我竟生得这么好看呢!” 她生得好看,从小就知道的,即使后来年纪大了又带着几个孩子,也总有男人的眼神在她身上打转儿,看她的腰,盯她的胸,她都知道的。 只是她没想到,如今自己盛装妆点起来,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仿佛她就是个天生的贵夫人,雍容华贵,仿佛她一直过着这富足的荣华日子。 “夫人可真是天生的贵人呢,这么一打扮,便是站在皇宫大院里,也不逊色呢!”那嬷嬷对于自己的手笔显然也是颇为满意的,忍不住打量一番,夸赞连连。 正说着呢,萧战庭迈步进了屋。 嬷嬷和丫鬟见他进来,顿时没了音,都低下头,恭恭敬敬的不敢说话。 萧战庭刚一进门,看到自己女人那打扮,也是微愣了下。 待丫鬟嬷嬷都出去了,他走到近前,细细将她一番打量,最后却道:“瞧你这个样子,倒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她上次因寿宴进宫,也是打扮过的,可是同样是盛妆,现在却仿佛和以前有所不同。至于哪里不一样,萧战庭说不出,只是觉得现在她好像更为从容,眉眼间更为光彩动人。 说白了,以前是衣服穿人,现在倒是人穿衣服了。 “看你说的这话,怎么,不喜欢?”萧杏花其实没想到如今稍作打扮,竟是看着这般好,原以为他会夸自己呢,谁想到那语气,听着不太像夸啊! 萧战庭看着女人略带撒娇的不满,也是笑了,抬起手,摸了摸她头上的簪子:“早说过,我的杏花是天生富贵命的。” 她就是天生富贵命,也亏得他已挣得偌大权势,要不然今日这明晃晃的贵气,哪个看了不自惭形秽。 萧杏花还怕他弄坏自己的妆呢,偏头躲了躲:“瞧,我还戴了这根簪子,和你当初送我的一模一样呢。只可恨你送我的那个已经没了。” 萧战庭听她这么说,收回了手,望了眼那簪子,想说什么。 谁知道萧杏花却美滋滋地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眉飞色舞地又对他道:“好哥哥,你看着今日我这个样子,觉得如何?” 还是想被夸夸的。 萧战庭默声看了半响,看她那水灵灵的杏眼儿,看她润生生的樱桃小口儿,看她那粉nongnong的脸腮儿,还有下面花骨朵一般的身子,一撮撮柳枝儿般的细腰。 她是爱穿红的,如今这海棠红美艳动人,贵气大方。 “说话啊!”要不说萧杏花总嫌弃自家这男人呢,问他话,就跟哑巴一样,也不说。 “想撕光了。”鬼使神差的,萧战庭盯着眼前这女人,竟说出了心里话。 撕光? 萧杏花一愣,后来明白过来,顿时又羞又恼的,顺手拿起旁边的胭脂盒扔过去:“真个浪荡男人,没个正经时候呢!” “夜晚没浪荡,白日怎么正经起来?”萧战庭忍不住又道。 他也实在是难受。 把手指头掰断了数,自打搂着他家女人睡,统共只弄了三次,三次中还有两次没太畅快,除了那个一口气两个时辰的,其他还不是忍着。 萧杏花无奈:“你可真是色气迷了心,一天到晚的,脑子里想着什么!赶明儿拿个刀,对半砍一截子,你想怎么痛快都行!” “杏花,我——”萧战庭说着,过来就要揽住她那细腰。 谁曾想萧杏花眼尖,指着门外道:“秀梅和佩珩过来了。” 一听这话,萧战庭顿时后退了一步。 佩珩和秀梅已经打扮妥当,说笑着进了院子,待踏上台阶,便见门虚掩着,他们爹娘正在里面说话呢。 佩珩听到母亲提到自己的名字,也是笑了:“娘,我过来了。” 说着,门推开了,佩珩就看到爹正站在娘身边,半低着头,脸上没什么神情,也不说话的。 娘笑盈盈的看过来,浑身打扮得那叫一个贵气标致,看得人都挪不开眼。 “娘,你这样真好看!”她先和嫂子一起给爹娘请安,之后终于忍不住赞叹出声。 娘三十有二了,在白湾子县,那都是当奶奶的年纪了,便是身段模样还好,可是必然也不好打扮的,打扮了,还不知道被别人怎么说道。 如今好生装扮一番,乍看还以为和她差不多年纪,像她的姐妹! “还是我佩珩嘴甜。”要不怎么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呢,可是比那又傻又楞只知道撕光的男人强多了! 旁边的秀梅却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公爹,想着公爹看样子有些奇怪呢,站在旁边,低着个头,倒是不像平日那肃穆威严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萧战庭没想到他正要说话,却被儿媳妇女儿截住了,如今再想说什么,却是不能,只好最后看了萧杏花一眼,硬生生收回来,却转首对女儿佩珩和儿媳妇秀梅嘱咐道:“出去好好玩。” 佩珩和秀梅自然没想到爹对自己嘱咐这个,忙恭敬地道:“爹,我们知道的。” 一时萧战庭径自出去了。 秀梅和佩珩这才围到萧杏花身边:“爹这是怎么了,看样子有点不对劲呢?是不高兴我们出去玩?” 萧杏花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瞎想什么呢,他万年这棺材板表情,什么时候好过!” 说笑间,她细细打量自己女儿,不免赞叹连连,点头不已。 这女儿生得颜色好,柳眉仿佛初春时刚抽的柳叶儿,水眸灵动像极了自己,身段婀娜,纤腰细细,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 只是她事先嘱咐过,女孩儿家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