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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台?” “呵!”柳玉山冷笑,“那你就等着被太后收拾吧。” “哎哎哎,你这话就有些赌气了啊。”谢豪道,“虽说圣上要孝顺太后,可博陵侯是朝廷封的列侯,本就应该忠心圣上,他现在这样做也实在是太大胆了。” “博陵侯忠心的是圣上,不是被丞相所影响的圣上。”柳玉山说着,扫了眼谢豪,“虽说太后不赞成圣上过早选后,但明年也该是时候了,而柴氏本家正好有适龄女孩。” “哦……”谢豪终于明白过来了,“我说我咋想不到这些弯弯绕呢!我家那是一群和尚小子!哎!” 为了自己的寿数着想,柳玉山果断闭了嘴。 “我这就去给博陵侯赔礼道歉去,不就是负荆请罪么。”谢豪大手一挥,“明儿就去!”他对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一向不精通,柳玉山说得对,赶紧道歉抽身为妙,免得遭殃。 侯府里,霍明明正在正院溜达,她习惯去一个地方先看看地形。陈福默默跟在身后,老侯爷交代了,跟着就行,整个侯府除了书房这样的地方,其他各处霍明明想去哪里都行。 这份宠爱,陈福跟在老侯爷身边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 “薛太医住哪儿呢?”霍明明突然问道。 “霍姑娘可是身体不适?”陈福紧张问道。 “一直听你们说薛太医医术高明,我就是想见见。” “薛太医住在慎德堂,离这儿需走上两刻,既然姑娘要去见太医,我这就去传肩舆来。” “不必了。”霍明明道,“走去就行,又不是很远。” 比起当初第一次逛侯府的土鳖聂冬相比,经历过吴王宫建筑洗礼的霍明明明显淡定许多。由于老侯爷暂时还没有拨丫鬟还有侍从给霍明明,所以陈福只好亲自上阵,见霍明明手中空荡荡,叫了个侍卫过来。那侍卫见是陈福,府里的四个侍卫长之一,顿时激动得不行,几乎是跑步前进。 “大人有何吩咐?” 陈福双眼盯着霍明明,吩咐道:“赶紧去拿把团扇过来。” “啊?” “团扇!” “哦……”那侍卫一脸茫然,“知道了。” 陈福见他磨磨蹭蹭的,脸色微沉:“那你还愣在这里作甚。” “是,小的这就去!” “等等——”陈福突然想起还差了几样,“油纸伞,还有茶水什么的,都拿来!” “这么多……”侍卫听得眼睛都直了,小声道,“大人为何不去吩咐丫鬟来伺候呢?与王家丞说一声就行了。” 陈福一愣,尴尬的咳嗽了声:“要你去你就去,怎么着多废话!” 侍卫见陈福脸色不善,赶紧溜了。不多时,带来了四个丫鬟,手里拿着贵族小姐们出行时需要的东西——水,帕子,团扇,油纸伞,甚至还带了两朵鲜花。 霍明明瞧着自己身后突然多出了这一串人,不解的望着陈福:“她们来作甚?” 陈福道:“您瞧这日头正是晒人,还是用伞遮挡一下为好。” 说罢,领着霍明明走到那四个丫鬟身前看看木盘中的所摆放之物。 “辛苦你们了。” 霍明明叹了一声,拿起了木盘中的玉柄团扇。 除了身上的配饰少了些,总体而言总算是像贵族小姐了。陈福松口气,他可不想被老侯爷呵斥怠慢了这位霍姑娘。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慎德堂而去,惹得不少人注目。 高安他们从吴国带回来一个姓霍的女人,这件事早就在侯府传开了。不少人都想来目睹一下真容,只是碍着霍明明一直住在正院,谁也没胆子去闯啊。 好不容易这位大名鼎鼎的霍姑娘走出来了,府里的大小主子都派了人去打探,其中最为关心的便是有子女的妾室们。 “指不定是哪个狐狸精生的。”姚氏坐在院中,已经派了丫鬟出去打探,“不过管那只狐狸精是谁,只要侯爷没带回府就成。” “倒是有些人坐不住了呢。”红儿笑道,顺手指向了不远处的院子,“听说这位小姐可不得了,一回来就是住在正院,啧啧,咱们府里的娘子郎君们,哪一个有这份宠爱。五娘今年可是及笄礼呢,老侯爷连句话都没说,那场面别提多寒酸了。” “周氏也就五娘这么一个闺女,怎么说也要替她谋划一二。”姚氏道,“她一个月才多少例银,五娘的嫁妆怕是还没着落呢。” “前几天我听周姨娘说说大家族里公中都要出银子的。”红儿道,“就是不知……” “她还指望这个?”姚氏听得哈哈大笑,“当年三娘出嫁是个什么样子,她的闺女就是什么样子,说不定还不如三娘呢。” 霍文萱出嫁,嫁妆全是当年侯夫人攒的,老侯爷没有在添任何一样。这件事她们可笑好几年,原配夫人所出嫡女都能被妾室们整成这般落魄,那成就感,绝对可以回味一辈子。 “现在回来的这位小娘子,应该也没嫁人吧。”红儿问道。 “没呢。”姚氏十分笃定,“梳的不是妇人发鬓,不过听说性子特傲,劲儿劲儿的,跟当年的三娘有的一比。” “这样啊……”红儿也放心了,“奴婢估计侯爷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 “这是当然。”姚氏道,“侯爷可不喜欢闺女,一个个的赔钱货,谁会喜欢啊。不过嘛……要是周氏现在不长眼的冲撞过去,嘿,那可真是一出好戏啊。”说着,眼神一凌,“上次让你打听的事可有眉目了?” 红儿点点头,附在姚氏耳边,小声道:“六郎虽然一直在思贤院,偶尔出门散散心。不过奴婢看见闵姨娘身边的杜鹃在花园子里和他说过几句话。那杜鹃装作帕子掉了,故意在六郎身边停了一下,不过二人没说几句,就走了,奴婢不敢靠的太近,也就没听清他们说的什么。” “闵氏……”姚氏眯了眯眼,“我去少夫人那里坐坐。” 霍明明很快就走到了慎德堂,比陈福说的两刻钟快了近三之一,跟在她身后的丫鬟却有些轻轻的喘气,脸色有些难过。 这般失态,被主子看见了肯定会被打板子的。可霍姑娘走的实在是太快了,她们手里端着东西为了跟上,不得已都开始小跑起来。 四个丫鬟恨不得将头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