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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扬打了一个电话告诉自己先走了。 3小时后,三人返回青城市。 周秘一路上又流了不少血,不但郝玫,就连佟青也劝他去医院看看。回到青城市之后,他的防御心理似乎没有那么强了,终于沉默地点了点头。 赶到医院,已经后半夜了,值班的急诊大夫给他的伤口消了毒,进行了处理。 佟青在急诊室陪着周秘,郝玫到走廊的尽头抽烟,拿出手机一看,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还有无数条微信,都是邵义发来的。 郝玫压根没看微信的内容,直接关机了。都不用猜,就能知道邵义要跟她说什么。 一支烟抽完,郝玫回到急诊室一看,周秘没了。 她找到一个值班护士问:“刚才跟我一块进来的那个病人去哪儿了?就是胳膊受伤的那个。” 护士对周秘有印象,“病人刚刚已经离开了。” 郝玫追到医院门口,刚好看到佟青扶着周秘上了一辆出租车。她追过去,出租车已经开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咯,么么各位\\\\(^o^)/~ 第8章 最美的时光(8) 靠! 郝玫忍不住爆粗口。 周秘这人,行事怎么透着一股古怪。 再在医院呆着已经没有意义,郝玫只好打车回家。已经后半夜了,本来以为父亲该睡了,没想到郝承德听见声音走了出来。 郝玫叫了一声:“爸。” 父女俩聊了几句,郝承德忽然严肃地说:“你和邵义是不是闹矛盾了,他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 郝玫一时间没想好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就含糊地应付了一句“没什么事儿”。 “你年纪不小了,都快三十的人了,不要总是由着性子胡闹。你们两个可是快要结婚了。” 反正在父亲的心里,一旦两个人闹别扭,必然是她耍性子瞎胡闹,邵义从来不会有什么错。 郝玫也懒得多说了:“太晚了,我去睡觉。” 郝承德点头,“明天再教育你。” 郝玫一个头两个大,郝承德做了三十多年律师,口才怎么可能差了?能滔滔不绝地说上几个小时不重样的,关键是他站在道德的高点上,每每让你无法反驳,郝玫最怕父亲给她上课了。 卸妆,简单梳洗之后上床,已经凌晨3点多。郝玫一连两晚没睡好,疲倦欲死,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到邵义,她就心烦意乱。这事要是搁前几年,她肯定没有半点纠结,直接分手就是了。可现在,年纪大了,人现实了,顾虑也多起来。邵义赌咒发誓和那个女人没有什么,郝玫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她不知道除了这一次被抓现行,他们交往的这六年里,邵义还有没有背着她偷吃过。 想到这里,顿时觉得恶心得要命! 还是分手算了。 想得头痛。 转念又想到周秘,也不知道他的伤怎样了。鬼使神差,她拿起手机给周秘拨了过去。响了两声,那边居然接起来了:“喂!”低沉悦耳的男声,性感迷人。 “我是郝玫!” “我知道。” “你回家了?” “嗯。” “伤势怎样了?还疼吗?” “不疼了。” 多说一个字你能死啊! 郝玫:“你怎么不在医院多呆一会儿就走了?我还想帮你办理住院手续呢?” “不用了,又不是多严重的伤!” “今天谢谢你救了我!”郝玫一直想跟他说一句谢谢,直到这一刻才找到机会说出口。 “没事,”周秘语气淡淡,“我最看不惯男人仰仗力气大欺负女人……” 郝玫笑了起来,“你还挺有正义感的。”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下来。 片刻后,周秘的声音清冷如昔:“太晚了,郝律师早点休息吧。” “好的,晚安!” 郝玫挂了电话,才想起忘记问他的地址,该买些补品去他家里慰问的。 郝玫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郝承德不知出门做什么去了,郝玫也乐得清闲。叫保姆阿姨给她下了点面条吃了,开车来到律师事务所。 还没正式开始工作,蔡濛濛来了。 她坐在郝玫对面,嘴里叼着烟卷,翘着二郎腿,黑丝袜裹着的小腿纤细迷人。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 “我就是来看看,你和邵义那个王八蛋分没分手?”蔡濛濛用一副欠揍的口气幸灾乐祸地说。 “你想死是不是?”郝玫气得想拿板砖拍她。 “男人分为两种,一种好色,一种十分好色。反正你对婚姻抱着的态度是‘合二姓之好’,男人什么样都是次要的,只要你坐稳了正宫娘娘的位置就好。邵义吗,除了偶尔劈劈腿三你一下,对你也还不错,你还是留着过年好了。”说到此处,蔡濛濛哈哈大笑起来。 郝玫单刀直入地说:“万一他真的没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呢?” 蔡濛濛:“你信吗?” “我不信,可是我也没有证据。” “想要一个证据?我有一个法子,”蔡濛濛靠在椅子上:“老娘牺牲点色相,去勾引一下他,若他不上钩,就说明他没有背叛你。若上钩了……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怎么样?” 果然是蔡濛濛风格的点子,毁三观无下限。 “你当我跟你演电视剧呢?滚滚滚!我还要工作呢。”连轰带撵,终于把蔡濛濛赶走。才一天半没来,手里就积攒了一堆事情。不过一旦投入到工作中,时间就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下班的点儿,郝玫本想加会儿班,心念一转又觉得该去看一看救命恩人周秘,便起身离开办公室。 在停车场,她见到了现在最不想见的人——邵义。 邵义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等在她的座驾前。 “小玫,你可算来了。昨天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整整一天。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邵义涎着脸,把玫瑰花递了上去:“小玫,你别生气了,多大点儿的事儿啊,咱们六年的感情,你就不能对我多一些信任吗?” 郝玫接过花束,直接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远处,几个律所的人正要下班,看到这一幕,在一旁指指点点。 邵义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声音变冷:“郝玫,做事情要适可而止!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这么不依不饶的?” 到现在他根本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一直振振有词,好像她是无理取闹似的。郝玫最气的就是这一点。 “你回去吧,咱俩没话!”说完郝玫就上了车,一轰油门,minicooper疾驰而去。 邵义开着奥迪跟了上去。 郝玫不知道周秘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