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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自己是个大傻逼,幸好它不用做生意,不然非赔死不可——为什么剃斑秃?为了向樊樊重色轻友的行径表示愤慨与抗议!主要期望是啥?樊樊内疚万分,改过自新,与那个死人.渣划清界限,对自己更好一点,最好再意识到和男人在一起的不正确性,改投异性恋的怀抱,以后结婚生子,让那个死人.渣哭死……目的达成了么?获得了一顶小礼帽(?!!!)……但是随便吧,樊芷兰与郝英俊重归于好了,他们的楼船在洋底无声的游弋着,没有特定的目的,也没有特定的方向,樊芷兰抱着郝英俊,蒂凡尼抱着樊芷兰,就像幸福的一家三口(?)——垂涎(?)的看着外面无知无畏的海洋生物们。吃了三天的剩菜剩饭,这两人一鼠在饥饿的情况下,什么情调都没有了,看到啥都能联想到它们被装在盘子里的样子,三双眼睛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就连一瞥而过的巨大沉船都被他们无视掉了。是的,这片海域,连接着欧洲与美洲,欧洲与非洲,几百年来途经此处的船只数不胜数。在大航海时代,那些简陋的船只满载着财宝——黄金、宝石、象牙犀角,天然橡胶,丝绸瓷器,甚至黑奴——遇到风暴或者海盗的话,船只沉没到海底,有的随船宝藏也跟着埋葬了,有的却被海盗洗劫一空,所以在海底深处,那些腐朽的沉船里可能有着巨大的宝藏,也很可能除了几具骸骨之外啥都没有。但是在饥饿面前,什么宝藏都不好使了……深海那些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生物不敢下嘴,他们只能将船只往上潜,直到快突破海面,海水也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幽深漂亮的蓝,樊芷兰才控制着楼船停住,撕开护罩,用一件网状灵器随手下了几网,收获不小,绝对够他们吃了,就停了手,准备将这些可怜的猎物煮煮吃掉。要是那件网状灵器有灵,不知道会不会哭的抽过去……又是一件极品灵器啊!穷一点的修真者可以用到金丹期,是抓人困人的绝佳选择,竟然沦落到去抓鱼——还不是有修为的鱼精,就是普普通通的凡鱼啊!简直是耻辱……忙着翻看收获,樊芷兰没有将楼船及时下潜,而就是这么寸,他们这无意识的一停不要紧,差点吓尿了一船人。有一艘豪华游轮正好经过,那些经过彻夜狂欢,刚刚起床,准备吃点东西晒晒太阳的豪客与美女们,不知道是谁先无意识的看了海面一眼,然后他惊呆了,不远处,也不知道多深的地方,竟然潜伏着一只深海怪兽!看那可怕的阴影面积,那不规则的怪兽形状!妈呀,貌似是从未发现过的恐怖品种呢,它不会突然袭击游轮吧?!这个男人的大叫声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然后接下来,尖叫声此起彼伏,个别胆大包天的家伙倒是掏出手机、单反之类的东西,开始对着海面咔咔的拍摄起来,不一会儿就引来了船长,这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制止了这场sao乱,安慰大家说那应该只是云层的阴影,他经常跑这条航线,从来没听说过海里会有这种形状的怪兽,而就算真的有怪兽,船上配备着充足的火力,完全可以干掉它,叫大家不用担心。的确,那块阴影实在有些古怪,说是鱼吧?那也太大了一点,若是抹香鲸之类,也没有那种尖锐的棱角啊!若说是章鱼,它的触手也绝对没有那么短,也应该不会是核潜艇之类,毕竟谁都知道正常的潜艇是什么样子……船长也有些犯嘀咕,但船上这些富豪们个个身家不菲,若是他们受到惊吓,自己这个船长就别想再干下去了,他只能先安抚大家的情绪。他已经吩咐了大副,加足马力,别管那是个什么东西,最好直接将它甩掉,他不是那些研究海洋生物的科学家,对这古怪的玩意儿可没什么兴趣,他只要保证能安全的结束航程就足够了。再说到楼船里,樊芷兰一边处理着食材,一边已经注意到了头顶发生的事了——游轮加速时涡轮巨大的轰鸣声,此起彼伏极具穿透力的尖叫声,就在他们上方十几米处,这么大的动静若还注意不到,除非他跟郝英俊一样,关闭了听力。蒂凡尼笑着打趣他:“看你挑的好时机,这么大的海面,偏偏竟能撞见一艘船,你看你把那些人吓成什么样了……”樊芷兰无奈的吐了吐舌头——说实话,这样可爱的表情实际上是非常不搭他酷帅的外表的,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蒂凡尼的审美就被樊芷兰洗脑了,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无论樊芷兰表现的多么崩坏,他都觉得这人怎么看怎么可爱。要是换到以前,见到这么英俊的男人举止如此少女,他肯定会被恶心的不肯再看第二眼!樊芷兰用毛巾擦了擦手,“好吧,这说明我们今天很可能要走运呐!算了,我还是先潜水吧,那些人胆子也太小了,免得吓坏他们。”抬起头看着探出头的那一圈人,樊芷兰一边吐槽着‘这么怕还看啥’,一边准备cao纵楼船下沉。突然,他却‘咦’了一声,不但停止了下沉的动作,还发动楼船,紧紧地跟上了那艘游轮,并凭借超出太多的速度优势,一会儿超前一会儿跟进,一会儿靠左一会儿靠右,玩的不亦乐乎。蒂凡尼有些奇怪的问他:“怎么?”樊芷兰冲一个方向点了点下巴,“喏,你看那是谁?”蒂凡尼向上看去,一会儿之后,他无奈的叹一口气,“我看不清。”他还只是练气期,不能使用神识,虽然比普通人视力要强得多,但透过十几米的海水,看与海面隔了几十米的游轮上一张小小的人脸就简直是太勉强了。但是,能让他们俩都认识的人,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而且从游轮的大概面积来看,虽不能确定这是那几艘中的哪一个,但无论哪一艘,能被邀请入船的,肯定都是非富即贵,所以就算看不清,结合着此时阿兰的表情,猜也能猜个大概。蒂凡尼以为自己这次仍旧会感到心寒,感到愤怒,但出乎意料之外,这些困扰他多年的情绪突然都消失掉了,什么都没有,就像是面对一个陌生人,他无论做了什么事,你最多就是一时的欢喜或厌恶,但是一转眼,这些浮于表面的小情绪就不见了,过后你甚至根本就不记得这么一个人,因为这个人对你来说是无意义的。拉莫尔,他血缘上的父亲。他相信,自己的‘死讯’应该早就被理查兹公布出去了,所以,得知了儿子的死讯,自己亲爱的父亲非但没有表示出哀伤,他甚至依旧有心情搭乘游轮寻开心,然后因为海洋中的一块未知阴影,就如同一个大傻.逼一样跑到甲板上,扒着围栏大呼小叫。果然,很快樊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