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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待到了晌午,曹安回到驿站把事情的进展以及遇到的麻烦告知了平王,平王怒极反笑,这孙元倒是想尽了办法来糊弄他,马上又是午时,平王于是带着曹安一起去了城隍庙。 果然,这午时的饭食仍然是粒米难见之样。 “光吃这些怎么行?”孙元皱着眉头说道。 平王没有啰嗦,直接派人去把孙元抓了过来,灾民一看连县衙都出动了,受惊般的纷纷躲开。 平王没有啰嗦,直接让人杖责了孙元二十杖,由于平王亲自监督,所以这板子是实打实的打在了孙元身上。待杖责完毕,孙元趴在地上冷汗直流,平王沉着硬朗的脸,微微弯了弯身,冷声说道:“孙大人!你有时间糊弄本王,本王可没有耐心陪着你耗,今日这二十板子是提醒你,如果再让本王听到喊饿的声音,那也不用等到三天之后了,本王直接就摘了你的脑袋。明白吗?” “下官明白!” 平王这一举动完全是为了敲山震虎,孙元挨了这顿板子之后,果然办事尽力多了。待到晚间灾民的粥食便勉强可填饱肚子了。 徐文清正巧今日也到了,待到驿站便把所来的目的告知了平王。 平王对徐文清的到来,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欢迎,于是便把之前消失的五千石粮食之事交给徐文清去查。 徐文清是丞相举荐过来的,平王的手下对此平王此举甚是不解,“王爷,徐文清是丞相身边的人,你把这事交给徐文清,这五千石粮食还找的回来吗?” 平爷一笑而过,“他整日呆在本王眼皮低下反而碍事,本王只是借这事把他支开,你们继续暗中查下去,时机成熟了,这些人本王正好一并端掉。” “是!” ☆、灾情 三日后,平王带着一行人直接去了县衙府验收。 到了衙府大院,院里正中间,堆满了箱子,箱子全部揭盖而开,无一例外,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子。 “全部出的银两?”平王漫不经心的问道。 孙元急忙站出来答道,“禀王爷,现在是灾荒时期,这些商户手上也没多少粮食,所以也想着留着粮食过灾荒呢。” “嗯”平王弹了弹袖口,眼神平和,不像是有所不满意的样子,“既然有银两,那就拿这些银子去购粮,曹安你传消息下去,谁家有余粮,官府愿以市场价两到三倍的价格购买!” 另外,又让随从的胡管家和几名侍卫,去颍州调集粮食,分往其他灾县。 连续下了二十多天的大雪今日终于停了下来,宣帝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近两日又收到很多弹劾平王的折子,折子上说平王强制征粮,强制捐银,甚至于强制买粮,手段过于激烈,以至于怨声载道。最为严重之处是平王所在之处的粱价也远远超过了市价的好多倍。朝臣纷纷上书要求调离平王回朝,接受调查。宣帝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可总有许多人与之作对,想到这宣帝稍微好转的心情又有些抑郁。 大厅内,平王,曹安,孙元,李文清,一一齐了,孙元说这粮价一日一日的往上涨,再这样下去才凑齐的银子要不了多久也就没了。 平王认真的听着孙元的汇报,他真是小看了这些人,早在捐银子时他就应该想到,这些人像是商量好了,无一人捐粮,如今却暗中挑动粮价,发难财是要入狱的,究竟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连朝廷的法制都可以不顾。 厅内无一人发出声音,静的出奇,大家都等着平王做出措施,只是平王低沉着脸,似乎还不打算开口说话,其他人也不敢贸然开口。这时,徐文清突然开口道,“王爷,下官有一办法可以让这些人自动的降低粱价。”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徐文清,徐文清自来到这就不受平王待见,所以平时也惜字如金,绝不多说一字。 平王也有一丝诧异,抬眼说道,“说说看!” “我们可以贴榜宣告,散布消息,称商水的粱价每斗已经卖到两百多文钱了,大肆宣扬商水的粱价腾飞,这样其他地方的商人听到这里可以有利可图,那么便会大量运送粮食来商水县,等到各地粮食大量的进入商水之后,那么就会与本地的富户商贾形成竞争局面,到时我们再拿朝廷的宪法压一压,那这粱价自然就下去了。” 经此一言,平王对徐文清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这办法听起来倒是可行,这样不仅可以让粱价回到正常的价格之内,还可以狠狠打击一下那些企图屯粮发财的jian商们,“注意既然是徐大人你提出来的,那就交给你办吧!” “是!” 大燕五十年二月,历时三个月的灾情基本已经控制了,天气也有所回暖,考虑到大灾过后容易出现瘟疫,宣帝让平王在灾区多呆了一个多月。三月份,宣帝下旨召平王回城,同时对这次赈灾的有功之臣依依进行论攻封赏。 平王加封为恭亲王,这一进爵朝野震惊。宣帝这一举动,明显的是在利用平王掣肘丞相,暗中的几股势力,孰强孰弱,如今到不大好判断了。 恭亲王府今日热闹非凡,如今朝势有所改变,转头向恭亲王投靠的人也不少,王府上下今日忙了一整天,到了晚间时分,客人才散尽。恭亲王眯着眼斜靠在庭院的椅子上,天空中难得的出现了一轮新月,只是仍有些寒意,偶尔一阵风吹来,恭亲王便使劲拢了拢衣领。 “朕这里有两壶好酒,特地拿来恭贺四哥。” 恭亲王听到声音便睁开眼看到宣帝一身淡青色素袍站在一旁,身边的侍从手中提着两壶就酒。恭亲王起身谢过,宣帝示意随从把酒放下,然后坐在另外一张楠木椅上,“四哥,坐。” 两人对立而坐,“这酒叫百味兰生,是用百花所酿,酒味醇香,朕一直命人收藏着,今日特地拿出来与四哥共饮。 ”宣帝亲自斟了两杯酒,恭亲王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宣帝笑笑,举杯饮下。 “浓香而馥郁,确是好酒,不过臣还是喜欢烈酒”恭亲王放下酒杯。 宣帝对平王此话倒不甚在意,命随从斟酒。喝酒不在于酒的好坏,而在于饮酒之人,他和恭亲王都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既然来了,恭亲王本也有事需要汇报一下,于是便把之前派人暗中调查克扣灾粮之事一一讲了出来,这一查里面大大小小牵扯到好几十人,宣帝神色凝重,这些人的背后,以及他们之间那种千丝万缕的关系,稍微不慎,便会动了朝纲,“证据都有吗?” 恭亲王点头,这些证据都在他的书房里,若没有他的同意,无人敢进。 “这些人倒不难解决,主要是他们背后的势力,如果这股势力朕不解决,那也是无济于事,所以朕打算先不不动他们,就当不知道这些事。” 宣帝的顾虑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