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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说阮姑娘将来会喜欢王府的布局吗?正堂的装饰是不是太过清冷了?嫁衣是不是应该准备着了?毕竟,阮姑娘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呢,对吧对吧!” 韦明玄╭(╯^╰)╮:“……嗯!” 贾兴继续道:“女主人这么美,将来的小主子一定也会是最精致漂亮的,对吧对吧!” 韦明玄被这口糖齁的嗓子疼,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欢喜,看着贾兴终于有了几分知己的味道,也不再计较方才他捅自己的那几刀╭(╯^╰)╮:“……嗯!” 贾兴继续道:“女主人的一干用度必然是马上要准备起来的,首饰衣料用品以及伺候的奴才都要考虑起来了,未来小主子的东西也要提前备着,哎呦讨厌啦,真是甜蜜的负担呢!” 韦明玄低下头,掩住嘴角的笑意╭(╯^╰)╮:“……嗯!”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大总管萌萌哒呢,你萌快来收藏评论啊 第70章 自污求存 得益于贾兴的话, 韦明玄一路上都是在未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好期盼中度过的。 素来冷肃的脸上更是一路挂笑,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柔和的令人心惊。 饶是有了谢涛的糟心事, 很可能会遭遇皇帝的申斥, 也没有在他欢喜的心情上蒙上阴翳。 今日真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阮阮说,她也心悦我呢,韦明玄的心里头冒着甜蜜蜜的泡泡。 得到了自家阮阮的相许,又得到了来自于自家总管的美好祝愿, 韦明玄只恨不能到天上去漂上几圈, 来发泄内心深处几乎要溢出来的喜意。 他想要叫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几经周折, 阮阮终于是他的了。 至于韦青柯之流,萧文澜之流, 崔博弦之流,温昊禹之流,以及那一堆莺莺燕燕花花绿绿(?), 你们都给我滚开滚开滚开! 天底下最好的那只阮阮已经被我承包啦。 皇长子入宫拜见过苏昭容, 出宫时迎面遇见了韦明玄, 见他此刻行色匆匆的回宫, 再结合起自己方才收到的陈郡谢氏栽了的消息, 心里头便隐隐有了几分猜测,眉梢顿时染上了几分得意之色。 如果不是要维护自己的形象,怕叫父皇觉得自己得志便猖狂,他几乎要仰面大笑了。 上天竟是如此的庇护他。 前些日子刚刚叫二皇子回府闭门思过, 如今又狠狠地推着六皇子摔了一个跟头。 他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就是这样如有神助一般,轻飘飘的收拾了自己此生两大宿敌,成为未遭损失并且捡了便宜的一方。 敌人的倒霉就是自己的福音,他很愿意上前去刺韦明玄几句,叫这个素来不近人情的皇弟好好明白一下人情世故,免得他行事太过张狂,给自己徒惹灾祸。 他面上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嘲讽,主动过去道:“六皇弟回来了?” 韦明玄的脸上并没有他想象的惶然惊恐之色,反而是带着一股迷之幸福:“唔,回来了。” 皇长子 (?):这节奏不太对啊,不应该是苦着脸吗,怎么这一脸如此销魂的神情? 他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继续自己未竟的事业,刻意道:“父皇此刻正是生气的时候,六皇弟还是不要前去了,免得叫父皇心中更添烦忧。” 韦明玄脸上带着一股迷之幸福:“唔,我知道了。” 皇长子<(`^′)>:这种不爽是怎么回事?!韦明玄你一定是在强颜欢笑吧不要装了呵呵呵我已经看透了你拙劣的表演! 如此想着,他面上难免的带上了几丝不虞之意,冷淡的道:“六皇弟还是好生约束自己的母族吧,谢涛行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六皇弟虽置身事外,可也是有疏于管教之责的。” 韦明玄脸上带着一股迷之幸福:“唔,皇长兄说的对。” 皇长子╬:好生气哦但还是要平心静气的跟他说话。 他最后挣扎了一次,道:“六皇弟此次必定会招致父皇怒气的,还是有些准备吧。” 韦明玄脸上带着一股迷之幸福:“唔,多谢皇长兄关心。” 皇长子:……韦明玄你这小婊砸少得意!我已经看透了你的色厉内荏,你且好好等着吧!(╯‵□′)╯︵ ┴─┴ 他面上抽搐了几下,袖子里的手指也紧紧地捏成拳,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不要当场暴走,道:“府中还有要事,我先走了。” 韦明玄脸上带着一股迷之幸福:“唔,皇长兄慢走,皇弟还有要事,不送了。” 皇长子┗|`O′|┛:小婊砸!莫名的憋了一肚子气真他妈的好不爽! 呵呵,韦明玄果然心机深沉,遇到如此大事都不急不躁,比起前些日子来惊弓之鸟一般的二皇子来说,真是好太多了! 难怪年纪轻轻的,就能够同自己与二皇子掰腕子呢。 此等大敌,不得不防! #脑补太多,是病,得治# #他只是兴奋于脱单罢了你方什么!# #人与人之间,还是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吧# 皇后独自站在雕花木窗前,神情淡淡的,不知在凝思些什么,连韦明玄入内都不曾主意到。 韦明玄将自己的脚步声压大,才惊醒了她,皇后缓缓地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还未散去的哀伤:“明玄过来了。” 韦明玄直入主题,平静的道:“儿子是为了谢涛之事前来的。” 皇后似乎早有预料,轻轻出了口气,道:“都是母后糊涂,没怎么约束谢氏一族,竟不知他平日里都是如何鱼rou乡里的,如今御史一道折子告到你父皇那里,眼见着风声不小,又有其余势力掺杂其中浑水摸鱼,只怕是无法善了了。” 皇后与韦明玄素来行事严谨有度,极难被抓到把柄,简直像是泥鳅一般滑不留手,叫许多人很是无可奈何。 谢涛此事一出,这伙子人便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狼一般,只想着趁机在他们身上撕几块rou下来,在朝堂上推波助澜,很有些趁机将陈郡谢氏乃至于皇后六皇子一起拖下水的意思,一时间,皇后也是焦头烂额,烦扰的很。 她缓缓地踱步到凤座前坐下,手指柔柔的划过凤袍上的鸾鸟尾羽,语气里带着一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