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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敢收。” “你不收,我就自立门户,千草百木生是吧,我就叫千草百木枯!”传言千草楼令千草百木都重新焕发生机,以济世救人为己任,以前攸桐还不是很明白这名儿的含义,现在却完全懂了。她瞧着逸辰安摇头的模样笑了,虽没想过真的和逸辰安作对,但脱口而出的这名字还着实有意思。 可这消息也不知道怎么传的,连莫峤都知道了攸桐要自立门户的事,一天突然问她,“听说你要搞个什么千草百木枯?” “没有的事!就是开玩笑的。”攸桐心想,也不知道哪个无聊的,这种事竟然连不爱过问世事的莫峤都听说了,还特地来问她。 接着莫峤又叮嘱说,教她学这些主要不是为了杀人,所以不要轻易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攸桐直呼冤枉,想来想去,会传出这种话的也只有逸辰安了,他多半是拿着当笑话讲与别人听,可惜三人成虎,越传越离谱。 但正是因为这个传闻,包括辰安居内的人,他们有了点病痛,都不会来找攸桐,即便所有人都曾经亲眼见证她用一直蓝色蟾蜍救了一个身中剧毒的人。 加上攸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得了些莫峤耳濡目染的怪秉性,渐渐地,攸桐的名声落得比莫峤还要令人退避三舍。同样,人们也只会在有了怪病奇疾时才会想到来找攸桐。 当然,攸桐也并不介意这些,她只管乐她的,没事的时候在逸辰安的饭食中下点不会致命的毒,当然全部都会被逸辰安一一破解,逸辰安出于报复心理,也会给攸桐的茶水里加点料,同样也没得逞。 久而久之,这反而成了两个人斗智斗勇的游戏。 第185章 一百八十五、娶过的女子 “将军,不好了,刚得知,郡主连夜去了拂茵城。”管家回报到。 归鸿一听郡主两字就觉头微疼,他此刻倒有些后悔回京了,回来遇见谁不好,偏偏遇到个要对他一见钟情、非他不嫁的朝宁郡主。 当初请归鸿回京其实有一部分是当今圣上的意思,因为当今圣上还在做皇子时,就已同他在军中相识,两人也算有同袍之义,所以后来这人当了皇上以后,首先想到的就是要召回归鸿为自己效力。 蛮横的朝宁郡主仗着皇上对自己的宠爱,在皇城嚣张惯了,于是在遇见归鸿后,就执着地央求皇上赐婚,然而,皇上并没立刻答应,只因记得归鸿说过自己已娶亲。 而面对朝宁郡主的一往情深,归鸿也一直以自己已娶亲为由拒绝,可谁知这朝宁郡主一点不死心,派人到归鸿的家乡找他夫人,然而彼时攸桐早已去了拂茵城,朝宁郡主无功而返。 以为朝宁郡主会就此罢手的归鸿,没想到在不久后就得到了她去拂茵城的消息。 “我们现在怎么办?”管家将归鸿无奈愁眉的样子尽收眼底,他也是见识过这朝宁郡主厉害的,不同于一般被惯坏了的皇族女子,这郡主并非那等有头无脑之辈,做事表面看起来来势汹汹,实则都是有备而来。 归鸿摆摆手,“现在给攸桐去信,应当是来不及了。” 管家点头,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朝宁郡主会将手伸得那么远,而且还行动迅速,令人措手不及。 别的人都还好说,这回朝宁要去找攸桐,他就不太镇定了,因为凭他对皇家的了解,攸桐这样一个没身家背景还成亲过两次的人,实在浑身都是缺点。 “备马!我要去拂茵城!”归鸿忍了很久,这回好像终于找到了借口去看一看攸桐。 朝宁郡主通过小半年的消息打探,对攸桐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来自西域,先后嫁人两次,一直和两个夫君“纠缠不清”,单凭后面一点就在她心中树立起了一个负心女子的形象。 这种人竟然能嫁给归鸿?朝宁郡主怎么都想不通,当她站在辰安居的外面时,心里想象过很多次攸桐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否则也不会迷惑了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也许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把两个男人耍得团团转还一点没怨言…… “少夫人来了。”门外有人说到,朝宁郡主本来坐得端庄,一听说人来了,情不自禁地探出了脖子。 “是你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呢?”攸桐见这人自己并不认识,却还是礼貌地笑了笑。 朝宁郡主怎么也没想到攸桐是这个模样,一脸纯净无害的样子,笑起来仿佛春天都来了,衣着发饰也很简单,脸上更是不施脂粉,一切看起来都自然极了。 倒不是攸桐不美,只是和那等倾国倾城的形容完全不挂钩。 攸桐不明白这人怎么不说话,于是又问了一句有什么事。 “你就是归鸿娶过的那个女子?”朝宁郡主说话很不客气,她以为对这样的人本就不必客气,话里甚至还有挑衅的意思。 攸桐腹诽,归鸿娶过的可不止我,只不过还有一个很早就亡故了。看样子是来者不善,攸桐也提了几分戒备,问:“请问您是?” 跟在朝宁郡主身后的姑娘开口道:“这位是朝宁郡主,当今皇上的堂妹。” 攸桐随意地瞥了一眼说话的姑娘,看她佩着剑,多半也是会点武功的,只是这样堂而皇之的前来摆这么挑衅的姿态,攸桐心中就不爽了。 “郡主是什么?”攸桐听着略有些耳熟,但终归只知道公主,不知道郡主。 朝宁郡主险些被气到了,这人竟然不知道郡主是什么?果然是西域蛮族,不知礼数,也不懂规矩! 有人在攸桐耳边说了句皇亲国戚,攸桐才明白,反正不管什么主,她都不在意。“这位郡主啊,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只想知道,你既然已经嫁过人了,为什么又要嫁给归鸿?这是骗婚!” “原来是打抱不平来了呀。”攸桐所有所思地点点头,一想这话不太对,又道:“我可没骗他,他知道我跟别人拜过堂。”攸桐特意说的拜堂,而不是嫁人。 “你胡说!他现在都还对你念念不忘,可是你竟然这么不要脸地又和别的男人住到了一起。”朝宁怒火更甚,她真替归鸿感到不值。 攸桐怎么听这话怎么不好听,脸色也冷下来。“我和归鸿怎么样,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外人来管了?” “不思悔改就算了,还说得这么振振有词!真该让归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