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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离得有些远就没听清,等到我问出口的时候,已经带了点鼻音。 “你刚才说什么?” 他便不出声了。 我用脚尖踢了一下茶几腿,也不想说话。 气氛就这样稍稍凝滞了一会儿,到最后还是陆敬修先开口,声音低沉的不像话:“还是想去?” 我本来是快要掉眼泪的状态,他这句话一说出来,我的嘴角就忍不住开始往上翘。 “嗯……想去。”我实话实说。 要是我现在还欲拒还迎的,之后还不定怎么后悔呢。 他听完没有沉默太久,很快便回答:“那就去吧,都听你的。” 我终于全然笑出来,为了没出息的自己,也为了说出这样话的他。 他是怎么知道,我不太敢跟他说出一些话。 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向来只听他的话,不曾在意过自己的想法。 表面上那个看着无畏洒脱,实际上畏手畏脚,半步未知都不敢跨过的余清辞,他是怎么发现的。 【稍后第四更~】【.wx.io】 第195章 他的母亲 ..,我以新婚辞深情 不过这些话我也仍旧不会说出口,无论怎么样,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好。 至于其他的……等以后吧,以后到了某一天,等我做好准备了,胆子大了,我会试着去说,试着去做的。 陆敬修看不到我此时的神情,同样的,我也看不到他。 嗯,这样才公平,我们互相猜测,彼此退让。 我吸了吸鼻子,心情经历了大起大落,此时都觉得有点累。 我将自己全然卸在了沙发上,脱力似的深深喘了几口气,期间陆敬修则是咳嗽了一声。 我听他咳嗽顿时躺不住了,忙坐起来问道:“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有。”他的声音虽有点沉,但还是清明的,“今晚让秦颂去接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去哪儿啊?” “去了就知道了。” …… 跟陆敬修约会当然还是件让人心情特别好的事,打扮穿衣的时候,我跟上午的心情完全不一样,全程哼着曲儿,别提有多高兴了。 秦颂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还是处于挺兴奋的状态,以至于看到他之后还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秦颂则是:“……余小姐好。” 模样别别扭扭的,语气也别别扭扭的。 该不会是还在为昨天的事耿耿于怀吧。 唉,人高马大的秦助理,小肚鸡肠的秦助理。 你可真厉害。 不过他的情绪丝毫没有影响到我,上车的时候我一直在照镜子,看自己的妆化的好不好。 今天特地化了个裸妆,配着一条米色的裙子,走的是清纯淑女的路线,但在陆敬修那样的直男眼里,估计瞧不出什么差距。 但自己觉得美美的就好了嘛,嘻嘻。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一直处于这样半兴奋半期待的状态。 而下车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环境使然,总之我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墓园。 竟然是这样的地方。 秦颂只将我送到门口,我打眼看了看,不远处还有挺长的石阶,走上去才是最终的地点。 此时秦颂的神情也凝重了些许,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也略沉:“陆先生在等着,余小姐快上去吧。” 高跟鞋踩在干净光滑的石阶上时,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想点什么,但很奇怪,我什么都想不出来,脑袋里空白一片。 我想不出陆敬修为什么找我来这样的地方,也直觉不必去想。 他想让我去哪,我去就好了嘛。 有他在,我还需要顾虑什么。 最后踏上平地后,我很快看到前面站着的一个人。 永远挺拔的身影,黑色的西装,淡淡夜色笼罩着周身。 莫名沧桑,莫名忧伤。 我有点庆幸今天打扮的这样素淡,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使然,总之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至于显得突兀和违和。 我想轻步走上前,但高跟鞋还是免不得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分外清晰。 陆敬修没回头看我,一直到我握上他的手,他才缓缓侧过身。 我笑不出来,但声音却可以温柔又轻和,我放低声音问他:“到这里来,是想见见谁吗?” 陆敬修没回答,只反握住我的手,紧紧的,牵着我继续向前走去。 我对这种地方并不觉得害怕和忌讳,反倒是存着些敬畏。 人早晚都有化骨成灰的那一天,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曾几何时我还想过,要是某一天我不在了,我不要埋在地下,找片广阔的海让我入眠就好。 那样的话,该记得的人还是会记得,该忘却的,也不至于碍了他们的眼。 多好。 走了大概三五分钟的样子,陆敬修才停下,眼睛看向一座墓碑。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一瞬间却有些瑟然。 没有字,没有照片,什么都没有。 我下意识地看向他,却见他的脸庞冷凝,半点不见表情和温度。 在感觉到他要松开我的手时,我牢牢握住,没让。 在他面前,我总是个胆小鬼。 陆敬修倒也不在意我的任性和坚持,他甚至还替我拢了拢被山风吹乱的头发,接着嗓音沉哑道:“想问什么?” 我咬咬嘴唇:“这位是……” “我的母亲。” 母亲…… 这次换做是我松开了他的手,因为一些强烈涌来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怔怔地看着他,其实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只是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acx3jiskmmuiji/wzbf7yeiemrppgkv2jxutyh4styj0d0v3xbapghb8juvejq在静默的这段时间,我猛然想起,上次秦颂跟我说过,陆敬修在英国的亲人遇到了点棘手的事。 他的亲人,唯一的亲人,他已经失去的那位亲人。 他的母亲。 【明天见~】【.wx.io】 第196章 我变了,他当然也变了 ..,我以新婚辞深情 秋日的凉风吹来,不仅拂动了我的头发和裙摆,也让陆敬修额前的碎发跟着四散飘动。 我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收回目光,也继续静默不语。 这个时候,任何话语的加持都会稍显的突兀,他想说什么,想做什么,我不必问,不必想,只需好好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并不太久,陆敬修忽而蹲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墓碑的边缘。 我看着他冷肃绷紧的侧脸,虽然没办法完全理解他的心情和悲恸,可不能否认的是,我的心也在疼。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