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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季元熙暴躁不已:“这是在搞什么!”虽然季元熙是新闻人物,可也不会莫名其妙就被记者堵住,而且人数还是这么多,看这架势,全城的媒体都被叫来了吧?而且他们是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出门的?堵在其他路口的记者们也纷纷冲了过来,把季元熙的车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开都开不动。一些大胆不怕死的记者敲着车窗。“季总,你的新恋人是跟你一起坐在车里吗?”“下车说两句吧,大家都很关心你。”“季先生,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会带新男朋友回季家团聚,吃年夜饭吗?”季元熙额头青筋暴起,这群无孔不入的家伙,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瞬间他有一种冲动,那把冲锋枪冲出去把这些人给突突了。面对这种围追堵截,江海是非常有经验的:“季先生,我派人下去开路。”“然后呢?”季元熙怒道,“让这群苍蝇跟着我们去藏人的地方?”江海语塞,平时只要把人赶走,让车开动就行了,但是今天不一样,他们可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不是单纯地出门。“那现在怎么办?”季元熙火冒三丈地扫视车外这些争先恐后抢新闻的记者,对于这些烦人的家伙,很多时候还真是没有办法,又不能动粗,季元熙不但代表了禾木的形象,也代表了季家第三代的形象,要是乱来对集团和家族都会有很坏的影响。在人群中,季元熙看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人,他不像其他那样一个劲地往前挤,他不顾形象地站在花坛上眺望,一会看看前面的车,一会看看后面的车,像是在寻找什么。是孟易然,一定是这家伙把记者叫来的。他没有能力与季元熙正面较量,但是他会借力打力。他好歹也是城中风云人物,招呼各大媒体过来还是不在话下的。虽然他不知道季元熙到底跟卫子阳发生了什么,但是在那么多媒体的眼睛下,量季元熙的势力再大,也不敢胡来。季元熙狠狠捶了一下座椅,发成嘭地一声闷响。“回去。”他冷冷下令。在保镖们的开道下,车退回到了金水港小区内,小区外围有围墙,记者们进不来。没有了记者,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可他们也没法把人送出去了。卫子阳坐在车里,虽然隐隐能听见外面吵声,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又感觉到车子调头回到了金水港。当车门一打开,还没有心理准备,一双大手把他从车里拽了出来。季元熙的吼声随之而来:“你是不是很得意?”卫子阳摔在地上,莫名其妙,眼罩被扯掉,一下子亮得睁不开眼。他下车的时候重心不稳,脚踝扭了一下,受伤至今,并没有痊愈的脚踝,又钻心似的疼了起来。季元熙憋了一肚子气:“都死到临头了还有人救你!你他妈还真能勾引人!你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说到迷魂汤,中毒最深的不就是他自己吗?只是现在迷魂汤都变成了炸药。卫子阳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反正不管他吼什么,都是低着头不说话,捂着脚。他的身上满是伤痕,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就像刚被打了一顿的流浪狗。他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没有叫屈,也没有叫疼,倔强得跟驴似的,可看上去就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需要人保护的样子。季元熙火得不行。他怎么能装得这么像?明明就像毒蛇一样阴险,会藏在阴影里突然窜出来咬人,可为什么能装成一只无害的小白兔?季元熙突然有种破坏地欲望在体内肆虐,想要把这美好,从里到外撕成碎片,让他无法再伪装。“季先生,还是先进屋吧。”江海提醒道。季元熙二话不说,直接把卫子阳拖在地上拎进了屋。跌跌撞撞地试图站起来,但是身体虚弱的他根本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再加脚又开始痛,更加站立不稳。身体一路被拖着走,碰在楼梯门廊的边边角角上,撞得头破血流。但他咬着牙,没有吭声。“季先生,孟易然那边我们要不要……”江海追在他身后问。季元熙把卫子阳扔进屋子,反手把门甩上,把江海关在门外。孟易然?卫子阳听到江海的那句话,习惯性地思考了起来。为什么提到孟易然?难道刚才出门了又转回来,是因为孟易然做了什么?可就这么微微一愣神,被季元熙看在眼里,妒火又窜了上来。“想谁呢!一听到别的男人名字就魂不守舍了是不是!”卫子阳还没有回神,就被他揪着衣服死命摇了摇,像是要他清醒清醒。“嘶啦——”身上这件受尽磨难的单衣,终于寿终就寝。从衣领到腰,扯下来一大片,露出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可哪怕是这样的身体,还是让季元熙目光凝滞,瞬间点燃欲.火。“卫子阳你听着!你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你死也要死在我手心里!”季元熙把他按在桌子上,几下把他的衣服扯得精光。完全没有想到他突然会兽性大发,卫子阳叫道:“季元熙,你干什么!”“干什么?”季元熙冷笑,“你说我在干什么?身份暴露了就不让我cao了是吗?”他翻过卫子阳的身体,让他趴在桌子上,扒下他的裤子。寒风掠过身体,分布清楚是身冷,还是心冷。若是平时,只要卫子阳真不愿意,他势必不能那么顺利得逞,可现在卫子阳虚弱地只剩下半条命,连站起来都困难,哪里有力气反抗?“我告诉你!我管你是谁?我花钱买你了!只要我想要你就得脱光了让我cao!”季元熙解开裤子,没有任何前兆地刺进了他的身体。他要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用痛楚,用鲜血,里里外外全部都是他的痕迹,别人休想碰一根寒毛。掌心再一次碎裂开,血抹在卫子阳的身上,绽放出妖艳的花朵。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他。他要他,要在他身体里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