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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好多,删哪张?”“贱人!”周维嘉怒骂,可转而又阴笑,“行啊,你去告诉子祁,看他信你还是信我。别怪我没提醒你,好不容易攀上一个有点本事的弟弟,能捞一点是一点,别这么轻易把自己的将来毁了。”“周总这是威胁我呢?”卫子阳从容地笑道,“我还就不信了,我弟弟可是高材生,智商就这么低。我反正就是烂货一个,没什么好怕的,到是周总你,没有子祁那个便宜爸爸帮忙,你能在季总的滨江湾项目里分到一杯羹?”周维嘉惊愕地瞪着卫子阳:“你怎么知道的?”卫子阳巧笑:“道听途说。”带着卫子祁去名楼当然不是指望什么听他建议,就是为了多点谈判资本。“你就不怕我让你在名楼做不下去?”周维嘉阴声道。像名楼这种权贵聚集的场所,免不了会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事,随便就暴了客人隐私,名楼还要不要开门做生意了。卫子阳一脸委屈:“那我就只能把照片给媒体了,我是不要脸的,就不知道周总你要不要脸。”世人最爱八卦,像周维嘉这种上流社会有名的人,越是有点风吹草动,越是受人关注。周维嘉火冒三丈,握紧了拳头:“你要多少钱?”卫子阳笑道:“一百万。”“一百万?你当你是什么?一晚上值一百万?”卫子阳撇了撇嘴:“滨江湾项目随随便便赚点就是几个亿,周总你还舍不得区区一百万吗?”“贱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周总你换个新词吧,我听腻了。”周维嘉不是给不起这一百万,而是莫名其妙就掏这么一笔钱,做一个冤大头,心有不甘。而且在床上征战无数的他,总觉得昨晚上过得怪怪的,到底有没有吃到都稀里糊涂的,只是那些香艳难堪的照片摆在眼前,有没有吃到已经不重要,而且无暇多思了。“周总你要是实在不想给也行。”卫子阳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笑颜如花,“帮我牵条线吧。”“牵线?”“帮我跟季总牵条线?”“季总?季元熙?”卫子阳点头。周维嘉表情诡异地上下打量他,眼中透着轻蔑:“原来你前面都是晃我的,你根本没打算要一百万,是想爬季元熙的床?”“周总好聪明。”卫子阳假模假样地拍手。“就你这贱货,季元熙能看上你?别做白日梦了!每天想爬他床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轮得到你?”“能不能爬上他的床,看周总你,能不能在他的床上睡下去,看我。”卫子阳厚颜无耻地笑道。“就没见过像你那么下贱的,子祁怎么会有你这种哥哥。”周维嘉好半天才回过神,脸上鄙夷更深:“你还不把照片删了!”“完事之后我就删,周总放心,其实我也不想子祁伤心的。而且我要是能入了季总的眼,当然不会忘记周总的恩情,会替你在他面前美言几句的。”一想到这种肮脏的把柄在他手里,周维嘉更是窝火,只能一句一句地骂着:“贱人。”第5章原以为这事还有得好磨,卫子阳没有预料到,周维嘉那么快就给他制造了机会。隔了一天,周维嘉又在老地方载他上车,今天有专门的司机为他开车,他一身正装,看上去完完全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听周维嘉说出了目的地,卫子阳满是疑惑:“婚礼?今天是谁的婚礼?”“季元熙的meimei,陆倩倩。”“他有meimei?什么meimei,为什么是姓陆?他季家嫁姑娘那么偷偷摸摸的?”说是偷偷摸摸只是相对的,邀请了像周维嘉这样身份的人到场就说明规模不小,可按正常思维来说,他季家要是嫁女,不是应该轰动全国,大小媒体争相报道吗,为什么不见有什么动静?周维嘉的表情也有点古怪:“说是meimei,但估计是情妇。”“他连他情妇结婚都要插一脚?这是什么兴趣爱好?”“心里不爽了?”“我有什么好不爽的,我就想多弄点钱改善改善生活,他给他情妇cao办婚事,关我屁事。”周维嘉瞥了他一眼,忽然莫名来了一句:“你要钱我也可以给你。”“哎呀,我怎么好意思跟我弟弟抢人呢?只能另换目标了。”卫子阳笑着缠上他的脖子,“周总该不是爱上我了,舍不得我了吧?”周维嘉僵着脸:“哼,烂货!赶紧把照片删了!”“删删删,完事就删,要不要发你一套回头你慢慢欣赏?”“到时候你要是不删,别怪我不客气!”周维嘉怒气冲冲的扭头,这时鼻尖飘来一股清幽的香味,他疑惑地看了卫子阳一眼,把他抓到身边用力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道,那么香?”“勾引人的味道。”卫子阳笑道。周维嘉把他推到一边,再也不理他。车开到一家度假酒店,周维嘉带着卫子阳走了进去。季家的禾木集团,产业涉及银行、工矿、交通运输,这些年又有房地产、影视等。季家老爷子是共和国将军,仍然在位,父亲从政亦是位高权重,禾木集团是从他奶奶那边传下来的,如今由季元熙一手主持,发展速度更是迅猛。真可谓权势滔天,富可敌国。这间度假酒店也是禾木旗下,为了今天的婚礼,里里外外装饰地喜气洋洋。尽管已经近冬,天气很凉,但是酒店的花园草坪还是绿茵茵的,丝毫不见秋冬的衰败,空气中花香扑鼻,都是刚刚从暖房里搬出来的最鲜艳的花朵。“去见见新人。”既然是来参加婚礼的,周维嘉当然要像个宾客的样子。一座鲜花拱门下,一对婚纱西服的新人,正站在那里迎接往来宾客。新娘娇俏的脸上很明显写着不耐烦,要她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站那么久,实在是个苦差事。“易然,我好累啊。”新娘陆倩倩向新郎撒娇道。孟易然表情淡然:“坚持下,马上就好。”他吩咐人搬来一张椅子,让她坐下,自始自终,他微垂着眼,从他静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