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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跟上。”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我名字叫隐薇,老师您的名字叫什么呀?对了,您刚才说您还有一个学生,是我师姐还是师哥啊......” 中年大叔忍无可忍地回头:“不要说话!” 最后两人在城中七弯八拐地找到城东边的一栋很大的房子。 隐薇看着这座比整个旅馆大堂还大的房子,心想:“果然灵术师的钱都是不会少的,看看这座房子多大。” 两人进屋后,隐薇发现屋内还有一个气质沉郁的黑发少年。 黑发少年看见隐薇,转头疑惑地看向中年大叔:“渝叔?” 中年大叔指着黑发少年对隐薇说:“夜灼,你的师兄。”然后他又指着隐薇对黑发少年说:“隐薇,你的师妹。” 夜灼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隐薇几眼,犹豫着开口:“你好。” 隐薇以十倍的热情回应夜灼:“你好!”啊,师兄好帅,好有气质啊! 渝叔进入里间去沐浴更衣去了,只留下星星眼的隐薇和一脸不爽的夜灼在这里对看着。 过了一会儿,渝叔收拾妥当出来了。夜灼迎上前去:“怎么样?” 渝叔漫不经心地说:“至金已经封住了子泠的记忆和灵力,把她变成了凡人。” 夜灼担忧地说:“那您找到子泠了吗?” 渝叔看了隐薇一眼:“嗯,找到了。” 夜灼进一步确认道:“那么,至金现在怀疑的还是子泠吧。” 渝叔淡定地说:“怀疑不到我们的头上。” 夜灼松了口气:“那就好。” 这个时候,隐薇突然呆怔地看着渝叔:“老......老师?” 原来落魄的中年大叔只是渝叔在大陆南方办事时的伪装,而真正的渝叔是一个禁欲系的冷漠美青年的形象。嗯,我承认他和流木长得一模一样,不过他现在自称渝叔,那我们还是叫他渝叔吧。 渝叔解释道:“出门办事,伪装很有用的。” 隐薇似懂非懂地回应道:“原来是这样啊。” 夜灼突然提起另一个话题:“余归城新来了一个极擅长空间灵术的黑暗族灵术师。灵术界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无境’。” 渝叔说:“怎么了?” 夜灼的语气突然有了一点点激动:“我那天在城里看见他了,他和我的母亲长得非常非常像!” 离开石堡后,幻生就决定再也不回去了。 其实幽尘对待幻生极好,简直可以说是当爹当妈的照顾着,可是幻生仍是极讨厌他。这种厌恶是从神落祭台上带下来的。因为每一次祭祀之后,幻生都会在痛苦中咒骂神落,顺便咒骂西圣,所以这种厌恶已经达到了条件反射的级别。 幻生呆在石堡里的时候,心情极为不畅快。可是他离开之后,就神清气爽,甚至觉得极西之西的天空更蓝,水更清了。 幻生来到余归城,就决定在这里定居下来。他用从石堡里顺走的一块宝石在临近主干道的城东买了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然后就整天和城里无所事事的黑暗族小混混扎堆在一起玩,日子还算过得逍遥自在。 可是时间长了,幻生又觉得余归城没有开始那么好玩了。他的直觉非常准确,因为这个时候,极西之西中光明族和黑暗族的平衡开始摇摇欲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二更就是二更。 隐薇还太年轻,所以很蠢。幻生经历奇特,所以行事乖张。 ╮(╯-╰)╭好吧…我承认我笔下的角色没几个正常人。 咳咳,那个,有人愿意给个收藏吗?没有也不强求。 ☆、祁战 人总是有欲望的,权利、地位或是财富。 祁战就是一个对权力、地位有着强烈欲望的光明族新神。如果他只有欲望的话,那么并不可怕,因为这个世上有欲望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他却有着可以实现这个欲望的能力。 整个大陆,目前就还只剩极西之西没有统治者。而一个有着发达文明的地方是不会永远都没有统治者的。因此祁战的出现合情合理。 大陆上的人被分成了界限分明的光明和黑暗两族,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如果一个国家的王是光明族,那么他肯定会偏袒光明族;如果一个地方的主人是黑暗族,那么他肯定会偏袒黑暗族。最极端的例子就是当年的夜国。 因此在这个大陆上,并不是说你是最强大的,你就一定能成为王,你还得强大到将另一个阵营的所有人都震慑住。 祁战想要成为王,必须将极西之西的黑暗族都压制住。 祁战是个聪明人,他只想作极西之西的国王,他并不想引起极西之西光明族和黑暗族的战争,所以他宣称道:“如果你们拥我为王,那么我永不会对归顺我的黑暗族下手,你们都将是我的子民。” 他的说法几乎没有让黑暗族的任何人相信。可是黑暗族中的人和一部分最弱小的神却因为自知打不过他,所以选择了归顺。另外一部分张狂而强大的黑暗族却团结起来组成了一个军队,准备阻止祁战。而那群黑暗族当中最为活跃的一个人就是幻生。 祁战当然不会单独一个人去迎战,他的身后早有一群准备在国家建立起来之后能够率先获得好处的光明族自发组成的一个军队。 我说过了,祁战是个聪明人。战争还没有开始,他就派人潜入黑暗族的军队,对每一个实力强大的个体都许以各种好处。很多人都在利益的面前选择了放弃,然而祁战的人在幻生面前,只得到了一个“滚”字。 渐渐地,这支军队就变成了外不强中也干的乌合之众,实力还不错的最后只剩下了幻生。在这种情况下,还打不打? “打,为什么不打?”幻生说:“就算这里只剩下我最后一个人,我也打!” 结果不出所料,黑暗族的乌合之众以极快的速度败给了光明族的正规军队。 祁战劝降之后,整支军队就只剩下了幻生一个人了。 幻生死活不投降,最后成了祁战的俘虏。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幻生被反绑着双手,按跪在祁战的马前。 祁战翻身下马,走到这个顽固而实力强劲的黑暗族少年面前,用手中的剑柄敲了敲他的肩膀。 幻生抬头,目光怨恨地瞪着祁战。 祁战在这双眼睛前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笑,拔出剑横在幻生的脖子上,妄图从幻生的眼中看见恐惧。 然而幻生的目光除了怨恨和嘲笑,根本没有一丝惊惧的感觉。 祁战鬼使神差地提剑从幻生的耳边削下去。一缕头发落地,在这个过程中,幻生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其实祁战从马上下来的时候,他是准备杀了幻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