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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再冰窖吗? 她一直在凿冰窖的木门,只可惜一直没有凿穿,后来她终于没有力气了,才失去了知觉。自己这是……被人救了? 第163章 谁要杀她 楚轻感觉自己想的多了,头忍不住开始疼了起来,她低低唔了一声,就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突然,就是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黑影扑到了身前,哽咽着声音呼唤:“公子?公子你醒了?” 楚轻感觉耳朵旁嗡嗡嗡响着,她睁着眼朝前看过去,对上了妙语兔子一样发红的眼,以及眼下的乌青:“你怎么比我这个病人还憔悴?” 妙语看她还能开玩笑,忍不住大哭了出来。 这一晚上的惊恐终于因为楚轻的清醒有了落力点:“呜呜呜公子你终于醒了,你昨夜吓死我了!” 妙语抱着楚轻哽咽着,哭得眼泪汪汪的。 楚轻又听到一道脚步声,原来是钟宣,随后是天一…… 天一看到楚轻醒了,也松了一口气,说了几句,就匆匆进宫禀告去了。 钟宣神色复杂得瞧着楚轻:“你……这是终于没事儿了,妙语守了你一晚上。” 楚轻讨饶:“好了我知道错了,钟大哥能不能赏我口饭吃,好饿啊。” 钟宣拿她没办法:“给你热着呢,我去给你端过来。” 她大病刚好,只能喝粥。 楚轻看着他转身去拿,刚想继续安慰妙语,突然想到什么,脸色陡然一变,她朝外看去,天色大亮:“我睡了一整夜?” 妙语愣愣的,“是、是啊。” 楚轻想到昨个儿在冰窖得到的答案,暗道:糟糕了。 今个儿就是第六日,她要赶紧去通知甄大人,虚云根本就不是凶手! 楚轻猛地坐起身,差点被眩晕弄得又坐回去,她咬着牙,想到随时可能会没命的第四个受害人,坐起身就开始拿过长袍穿起来。 妙语傻了眼,等回过神,连忙阻止:“公子你做什么?你的病还没好!” 楚轻道:“来不及了,那虚云不是凶手,我要去一趟刑部。” “可你的身体……” “我已经没事儿了,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楚轻已经匆匆下了地,阻止妙语再说下去,随后一边扣衣襟的盘扣,一边走了出去。 到了门前,打开门被光一晃,身体晃了晃,身后妙语匆匆赶了上来,被楚轻给拂开了。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打起精神,朝外冲了出去。 “公子!”妙语急忙追了几步,只是她追到院外时,哪里还有楚轻的身影? 钟宣端着粥回来,就看到妙语的身影,赶紧把人给拉住了:“你不照顾楚轻做什么去?” 妙语急得不行:“公子……公子去刑部了!” “什么?”钟宣虎目一瞪:“这小子还要不要命了?”他把粥碗往妙语手里一塞:“你且待在这里,我去追她!” 这家伙真是破案不要命了!身体重要还是案子重要? 只是楚轻因为担心第四个受害者,憋着一口气,愣是抢了锦衣卫的马直接朝着刑部疾行而去。 到了刑部门前,刚好被钟宣给赶上了,钟宣一把扯住了楚轻的手臂:“跟我回去!你还要不要命了?”楚轻无奈:“钟大哥,我这病不是好了?你也知道人命关天,这耽搁一会儿就是一条人命。今日是第六天,那虚云根本就不是凶手,如今晚一会儿,可能就是人命啊。钟大哥,我破了这件案子肯定申请好好 休息。” “可……”钟宣咬牙,可对上楚轻坚定清明的眸子,到底是退让了。 他自己破案的时候,哪里不是拼命三郎的模式? “我跟你一起去。” 楚轻想了想,知道怕是自己不同意钟大哥肯定把自己打包送回去:“好,那就一起过去。” 楚轻与钟宣到刑部的时候,甄大人正在写卷宗呈报上去,看到楚轻,眼睛一亮:“余老弟,你这是好了?” 楚轻打眼看过去,一把按住了:“甄大人,这件案子不能这么了结,凶手不是虚云。” 甄大人一愣:“可……”楚轻:“我昨个儿在冰窖再次查看过了那三具尸体。天香的尸体是一尸两命,她死的时候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很有可能就是那虚云的。大人试想一下,他怎么可能突然要杀自己的孩子?更何况,还有一点可疑之处,那虚云自杀的房间里,并没有笔墨纸砚,那封书信到底是怎么来的?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还是说那根本就是凶手教给他的,也许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想写的。或者早就提前写好了,所以才会没 有笔墨纸砚,却凭空出现一封绝命书。” 甄大人一脸懵逼:“可……可这也只是你的推测,万一……” 楚轻:“现在只要有丁点儿的怀疑,就要继续查,今日是第六日,很可能会有第四件命案发生。大人,我请求刑部立刻派人去各处查看。”希望这样能起到威慑的作用,让凶手不敢再动手。 甄大人揉了一把脸:“可是……” 钟宣一拍桌子:“可是什么?你是不是非要等死了人才肯点头啊,到时候就不是你刑部担待的起的,你别忘了,这次的案子我们北镇抚司也有参与!” 甄大人被钟宣吓了一跳,到底是担心真的有第四件案子发生,到时候他怎么跟皇上解释? 连忙派人去外面巡查。 楚轻这才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发晕的头,在一旁坐下来,随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甄大人,冰窖的钥匙除了衙头有,还有谁有?” 冰窖的锁她进去的时候是锁上的,除非她拿着钥匙打开,否则根本无法关上,可昨日,的确是有人故意把门给锁上的。 甄大人不解:“就、就一把啊,怎么了?” 楚轻瞳仁缩了缩:“大人把衙头喊过来,我问问。昨日,是有人故意把我锁在冰窖的。”衙头很快就被喊了过来,衙头看到楚轻,一听到她是被人故意锁在冰窖的,脸都变了:“余、余大人,真的不是我啊!昨个儿有人报案,官司也多,我一直都在大人身边,不信您问大人啊,我真的没做这等 没良心的事啊。”衙头急得都快哭了,想到这余大人可是刘国舅的幕僚,这要是敢害余大人,这不是明摆着跟刘国舅作对吗?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啊。 楚轻坐直了身体:“衙头大哥不必急,我并未说是你。”这衙头就算是再蠢,也不会明明就只有一把钥匙,也敢来故意把门给锁了。 衙头听楚轻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那大人是……” 楚轻问:“除了这把钥匙,可还有别的钥匙?” 衙头认真想了想,摇头:“没了吧。” 楚轻:“衙头大哥你再仔细想想,除了你,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