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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直接走过去,抬起了楚轻,开始欢呼起来,往上抛着,比过节还要热闹! 村长一边红着眼抹泪,一边道:“都放下!放下!别伤到楚公子了!都是些莽汉!莽汉!” “哈哈哈没事儿……”楚轻难得脸上也笑开了花。 暗卫在一旁瞧着,也忍不住露出动容的笑:爷眼光着实不错,这楚公子,当真不是一般人! 远处。 李天啸盯着山下的情景,眼睛一瞬不瞬的,突然,瞳仁一缩,瞪大了眼。 山下发出的一声欢呼声,震耳欲聋,几乎把整个山脉都震动了,回声久久不绝。 李天啸攥紧的拳头,陡然一松,下一瞬,又攥紧了! “爷!”暗卫嗖地从山下跑上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楚公子搞定了!欧阳县令已经走了!不仅如此,还让人派了新的大夫过来,还要自己掏银子买药!” 李天啸高大的身体一震,猛地转身就要下山! 被暗卫死死拦住了:“爷!淡定淡定,如今泥瓦村瘟疫未除,您可不能去啊!那里有楚公子肯定没问题,现在要想办法通知余公子,不必调军队过来了!”否则,就容易暴露了啊。 李天啸抿紧着唇:“朕去看一眼……”就去看他一眼…… 他想看看那种劫后余生的欣喜…… 他盯着山下,脑海里突然就涌现一个想法:如果,如果他能成为他的臣子,岂不是也能留在他的身边?! 欧阳县令的效率这次倒是很快,估计是想要功绩高升,不过两个时辰,大夫到位了,药材要到位了! 楚轻把治疗瘟疫的方法交给了这些大夫,让他们协助治疗重症的感染者,她不可能久留,等疫症差不多清了,她就要离开。 楚轻把后续的工作全部都交代清楚了,老村长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却没出声。 一直等大夫们开始行动,他才走到楚轻身边,道:“楚公子,我们单独谈一谈?” 楚轻正有此意,她也打算询问尸骨的事。 老村长带着楚轻去了泥瓦村的祖祠,老村长在祖祠里上了一炷香,转过身,突然就要给楚轻下跪。 楚轻连忙扶住了:“村长,你这是要折楚某的寿啊!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楚公子,你救了我们一村的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啊!”老村长红了眼眶……这些时日,他看着村子里的人一个个重病,然后没了,保不住村子的凄凉,那种感觉,不经历过,完全体会不到。 “其实……楚某这次到泥瓦村,是刚好碰到了,若村长真的想帮楚某,楚某倒是有一事相求。”楚轻干脆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楚公子请说。”老村长似乎并不意外,他先前本来也以为楚轻真的是钦差的手下,可等看到最后他差点软了脚,才知道,面前的人与他们一样,是普通人,不过是为了他们,勇敢的与县令大人对峙,这么一颗仁义之心,不敢他要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会尽力做到! 第056章 她生病了 楚轻这时反倒是沉默了下来,许久,才哑声道:“说起来,这也是二十五年前的一桩旧事了,不知,村长可还记得?” 那位贵妇人与泥瓦村的人格格不入,这么一位,怕是只要见过的,必然记忆犹新。 老村长先前还不以为意,随即不知想到什么,猛地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楚轻:“楚公子,你……与那位夫人是什么关系?” 楚轻摇头道:“并无关系。不过我受人所托,前来寻一件东西,正是……二十五年前,那位夫人送到泥瓦村的。若是可以,我想取回那件东西。” 老村长沉默不语:“……” 楚轻心里咯噔一下:“很为难吗?”老村长摇摇头又点点头,长叹一声,娓娓道来:“当年,泥瓦村刚受灾,差点保不住,缺食少粮,就在那时,那位夫人如仙人般来到了我们泥瓦村,给了充足的粮食,还有银钱,让我们泥瓦村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日。那位夫人别的无所求,就是留下了一个罐子,让我们深埋地下,让其永不见光!”那夫人当年对泥瓦村有恩,若非楚轻对泥瓦村的恩情更重,他怕是根本不会提这件事,也绝不会让楚轻把那东 西带走! “村长……”楚轻唇动了动,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看得出来,村长是重情重恩之人,若是他不肯……“罢了,二十五年前,那位夫人救了泥瓦村的急,送来了那个瓦罐;二十五年后,公子你再次到来,救了泥瓦村,要带走那瓦罐,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这瓦罐不属于泥瓦村。老夫,把瓦罐给公子取来! ”老村长摆摆手,弓着背脊进了祖祠,从祖祠正中央的地下,挖出了那个封存了二十五年的瓦罐。 两日后,楚轻抱着瓦罐出了泥瓦村。 一村的人送了楚轻许久许久,才在楚轻的一再恳求下停了下来,有的村民甚至哭了出来。 这半个月不人不鬼的日子,楚轻的出现,不仅仅是救了他们,还让他们看到了生的希望,让他们不至于绝望而死。楚轻一直走出很远,回过头,还看到村民守在村口,久久不肯离去。她朝着他们挥挥手,没有再回头,抱着瓦罐,仰起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心里一片清明。她在这时突然就明白了很多年前师父说的那句 话,等以后你就明白为何我会在这条路上坚持这么久,即使再难,可心却是清明的。 今日看到这些人感激的目光,大概跟师父帮那些人洗脱冤屈之后,他们看着师父的目光是一样的吧。 感激又希冀的目光,对未来的希望,像是一盏明珠,点燃了心底前进的道路。 她刚走到路口,就看到了停留在那的马车。 李天啸背对着她站着,暗卫驾车守在一旁,余栉风正对着她,看到她,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楚公子。” “余公子。” “我就知道楚公子能办到,太……”余栉风已经从暗卫的口中知晓了这两日发生的事,也知道了楚轻舌战欧阳县令的事,他哪里见过仅凭一张嘴就让人心甘情愿买药的人。 “上车。”李天啸却是打算了余栉风,转过身,一双墨黑的瞳仁,锁着楚轻。 楚轻被他瞧得不自在,走过去,把瓦罐递给他:“这是从祖祠里拿出来的,应该就是了。现在可是要验?” “先上车。”李天啸却莫名坚持。只是这么说,却没动,视线也一直落在楚轻身上。 “好吧。”楚轻倒是也不客气,余栉风结果瓦罐,她就上去了。 还是那辆马车,内外分成两部分,李天啸坐在里面,隔着一道纱幔,楚轻一直觉得李天啸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李公子,你是不是有事要问我?”否则,怎么这般瞧着她?怪怪的。 “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