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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伤痕,鲜血透过洁白的衬衫肆意地喧嚣着,他们是那样的夺目,让那些少男少女们双目刺痛得仿佛要流出血泪来。季随一手撑着地面,一手紧紧地攥住男人的裤腿,仰头低声哀求着。“求求您放过他们吧,我会好好伺候您的,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受过专门的训练,我能让几位大人快活的!求求您放过他们吧!”季随一边说着,一边腾出一只手麻利地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另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抓着男人不放。季随敞着衣服,展现出曲线完美的锁骨,袒露出虽然伤痕累累却诱人犯罪的胸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半晌,那些男人们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吞了下口水。“季随哥哥……不要啊……”“不要啊!你们这群畜生!”他们已经是高中生了,他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关系,别怕,转过去,别看。”季随冲他们轻轻地笑着,声音像往日一般温柔而让人安心。他低声喃喃着“别怕,别怕”,明明是在安慰别人,却又像是安慰自己。往事如潮水般浮现在眼前,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狱,又被扣上了刺到关节里的枷锁,又被注射了让他不堪的药,又被十几个男人骑在了身上,又含住了恶心的物什,又被肮脏的东西贯穿了身体,又被粘稠的东西覆盖了满脸。他好害怕啊,害怕的想要撇下一切拔腿就跑,远离这些人,远离这个监牢,甚至远离这个世界。可是他不敢。因为一旦自己跑了,留下来受刑的就是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他们还小,他们还是干净的。他自己被弄脏过,所以他知道那有多痛,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反正自己已经这么脏了,也不怕再脏一点了。就让自己来承担这一切吧。转回男人的方向,季随扬着头,挂上一副谄媚的笑脸。“他们什么都不会,肯定伺候不好您,我带您玩点有意思的。”季随扒着男人的腰跪直了身体,脸慢慢接近他的身体,熟练地用牙拉开了男人的拉链。“哎呦呵!我看看你都会什么花样!”“不要啊季随哥哥!!”孩子们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一声一声的呼唤像刀子一样扎在季随的心上。多痛他都可以挺过去,唯独,他不想让那些孩子们看到他最污秽不堪的一面,他们会厌弃他,憎恶他,他会失去他们,一下子又变回孑然一身的自己,变成最最孤单的自己,那是对他最大的折磨。但是,那总比他们被折磨要好上千万倍。不要再犹豫了。做吧。“啊!啊!啊啊啊啊!这,这个小,小贱人,真,真是厉啊啊啊啊!”“大哥你先爽着,我去那边玩玩那几个学生。”不行!不能碰孩子们!一定要阻止他们!“唔唔唔……”季随嘴上依旧卖力,手上却抓住了那人的腿。“你干什……”季随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去,一双大眼睛魅惑勾人地盯着那个男人。男人舔了下嘴唇。“哟,这可真够贱的,不干你都不行是吧!”“唔……”男人兀地插入让季随闷哼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要不行了啊啊啊啊!”两个男人一边□□一边口吐秽语,这些高中生们被绑着手脚不能堵住耳朵,只能紧紧地闭上眼不去看那本应是自己受刑的修罗场。“哎哎哎!你爽爽得了,换我,换我!”又是一波释放。身体仿佛被撕碎的痛让季随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熟悉感,眼泪不经意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对啊,那个时候,父亲他们也是这样做的。只不过他们是用烧红了的粗钢针从顶端插入了他的□□,又用另一根穿过了他的两个囊袋。他们怕他们留在他身体里的液体流出去,还专门把整根蜡烛连着烛台一起插入了他的身体。现在这些痛跟那时候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啊,怎么这点程度就哭了呢,当年他可是不管父亲怎么折磨都顽强地一声没吭啊。自己真的是过了太久安逸的生活了,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忘了。他们轮流着在他身上驰骋,这个人累了,就换下一个,下一个累了,剩下的又休息好了。季随卖力地迎合着一波又一波,悉数接纳着他们留下的液体,在他的头发上,他的脸上,他的嘴里,他的胸膛上,他的肚脐上,他的大腿上,更多的,是在他的身体里。季随已经不记得自己咽下去了多少,也不记得下面接纳了多少。他只知道他现在全身都覆盖着一层黏糊糊的液体,几乎辨别不出他的五官和他身上的伤疤来,口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道。每一次轻微的翻身后面都会流出来自十多个人的混合液体。季随近乎虚脱,却也只是卧在冰冷的地面上微微喘息。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啊。季随背对着那些孩子们,安静的没有一丝起伏,也看不见任何表情。……我做到了……他们……没有被弄脏……所以,你快来,救救我们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半掩着的大门再次被踹开,敛子成带着几个人端着枪闯了进来。几个人毫不费力地把虚脱了的几个男人绑起来丢到了外面,剩下的人手脚麻利地帮孩子们松绑。“去看看有没有人受伤!”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季随竟激动地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忍着下半身被撕裂的痛苦急忙把自己撑了起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眼里闪着期望的亮光看向那个叫做敛子成的男人。“子成……”他伸出手,等着他像往常那样拉他起来。可是,当敛子成闻声望向季随的那一瞬间,他呆住了,然后,见过各种内脏尸块都未曾吐过的他不可抑制地吐了出来,连第二眼都没有勇气落在那个少年的身上就头也不回地捂着嘴跑了出去。那是他的季随吗……不可能的,他的少年,笑的那么干净,那么阳光,那么温柔,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污秽的辨不清面容的东西!季随也呆住了,笑容僵在脸上。他颤抖着望向门的方向,那里聚集着那些获救的孩子们,和那些来救援的猎人们,他们或嫌恶,或恐惧,或震惊,他们掩着口鼻连连后退,唯恐季随身上那些不洁的东西沾到自己身上,有些甚至在获救的一瞬间就远远地绕过季随拔腿跑出了这个监牢。直到整个救援结束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起他。“他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现在精神可能不太稳定。为了他和咱们的安全考虑,先让他在里面冷静一下,之后再做转移。”这是牢房门被重重地关上,拴上沉重的锁之前,敛子成留给季随的最后也是唯一一句话。季随伸出去的手还悬在半空,脑袋里面嗡嗡作响。“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