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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闲聊下来,两人间隐秘的气氛总算缓解半点。 小路到尽头,是海边的露天游泳池。 景明:“想游泳吗?” 杜若小声:“不会。” 他嘲笑:“不是连种菜养鸡爬树都会?” “山里只有小溪,最多到小腿,我去那里头游啊。” 她蹲到池边,拨一拨池水,清清凉凉。她坐下,腿放进去,好凉爽! 景明拎出一只白天鹅充气坐骑,放进水里,说:“过来。” 杜若惊讶:“从哪里找来的?” “沙滩椅后边。”他站在岸边,扶住白天鹅的脑袋。杜若骑上去,抱住它的脖子,两只脚在水里晃荡。 景明一推,白天鹅载着她漂去泳池中央。 “你要游泳吗?”杜若问,一回头撞见景明站在游泳池边,脱掉上衣,一排排腹肌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牵引着。 她唰地别过脸去。 他一头扎进游泳池,池水晃荡,她赶忙抱紧大白鹅,却不知他人去哪儿了。 她伸着脖子看,水面下一道修长的人影,鱼一样飞速滑过,一瞬间就到了几米开外,人突然钻出水面,双臂舒展如飞翔一般,在水面打出巨大的水花。 整池水都被他搅动,杜若在水面上晃晃荡荡,猜想这是不是蝶泳。 他游到尽头,脚蹬池壁返回,游经杜若身边,刚好展臂打水,哗啦啦,水花飞溅,海浪似的泼了她一身。 “呀!” 他游完一个来回,又到她身边,浮出水面,抹了下脸上头发上的水,问:“下来玩?很浅。” 她摇头:“我穿着裙子呢。” 他上下扫她一眼,目光最终落在她悬在水中的小腿上,他用力一推,大白鹅飘远了。 杜若:“……” 能不那么幼稚么…… 海风吹着,她在水上漂荡,忽然,那道影子从水下游过,一只手在她脚板心挠了一下。 她猛一缩脚,差点儿没窜上天。 “你烦不烦!” 他人已游去远方。 她盘腿坐在大白鹅上,揉揉发痒的脚板心,眉毛拧成疙瘩。 这时,树林里传来哇啦啦的大笑声,万子昂何望等一群人全涌了过来。 “cao,这么好的地方不叫上我们!” 男孩子们一个个不管不顾,纷纷脱了上衣,泥鳅一样扎进池里。 噗通!噗通! 池水跟打浪一样,大白鹅剧烈晃荡。有两个男生一头扎到大鹅旁边,鹅身一个倾斜,杜若没坐稳,屁股一滑,哐当一下掉进水里。 池水不深,可不会游泳的人是站不起来的。 凉水猛灌进口鼻喉,她惊恐挣扎,触不到底,又浮不出水面。仓惶之中,有人迅速游过来搂住她的腰。 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扑上去死死搂住他的脖子。 下一秒,男生有力的手臂将她托出水面。她趴在他肩上,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喘气。 他赤.裸着上身,背部肌肤滑溜溜的。两人起伏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仅隔着她身上薄薄一层布料。 又是那熟悉的体味,她猛地一惊。 他倒不言不语,异常安静了,将她带到游泳池边,双手握住她的腰,一举,她从水中腾空而起,稳稳坐到岸边上。 “谢谢。”她低声说,头发上水流滴答。 他还算克制,没说什么,转身要走,却不经意瞟了她一眼。 她浑身湿透,白裙子贴着身体起伏错落的曲线,裙底下淡粉色的胸衣和内裤清晰可辨。 游泳池里,男孩子们在打水嬉戏。 他重回池边,手一撑,上了岸,带起一滩池水哗啦落地。 他走到一把沙滩椅前,拎起浴巾,展开了往她头上一扔,盖个严严实实。 “裹着,别着凉了。” “不冷……” “让你裹着!”他皱眉斥道。 “……”杜若不动了,这人的坏脾气简直说来就来。 少年重新一头栽进池子,池水清凉,浑身的血液却在沸腾。 女孩身体柔软的触感缠在他胸前,洗不掉了。 chapter 47 海风阵阵,抚动树梢。 泳池里, 男生们都玩嗨了, 泼水,嬉闹, 打成一团。 杜若裹着浴巾躺在池边的沙滩椅上, 眯着眼睛吹海风。 头顶,星河灿烂。 一旁的沙滩椅上传来声响, 她扭头, 李维拿浴巾擦擦身体,躺了下来。 两人相视一笑。 杜若:“不玩了?” “累了。躺一会儿。”他伸伸胳膊腿儿,“这些天真累坏了。还好,结果是好的。拿第一了。”他喃喃道,“拿第一了。” 这次比赛行程紧密,杜若都累得够呛, 何况李维景明他们。自来深圳就在高温下四处奔波——接车,试场地,与组委会对接, 比赛,采访,交流应酬, 几乎没休息过。 “副队, 辛苦啦。” “哈哈, 我还好。那位是真cao劳。”李维下巴往游泳池方向指。 杜若看过去, 景明一把将坐在大白鹅上的何望扯下来, 自己翻身跃上,拿脚踹四周想要上来的男生。 貌似大伙儿把那只白鹅当作了战略要塞,谁都想攻占。有人攻,有人防,水花四溅。 男生都这样,无论什么年纪,只要碰到一起,就能幼稚得跟幼儿园小孩儿似的。 杜若:“嗯,队长是挺辛苦的。” 李维看看她,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他这人很拽很狂妄,让人不敢靠近?” 杜若一愣:“……额,有点。” “那你有时候看我们这个团队,是不是挺奇怪的?一个个都是天才,谁不傲,谁没个脾气,可都和景明相处得很好,交心的好。” 她微垂下眼眸。并没想过。 “何望是个很狂傲的天才,说是景明打游戏把他赢进队里来的,可他甘心留下,是因为景明这个人。够理想,够热血,也够简单够纯粹,跟这种人共事特别容易。不怕他为了哪怕是巨大的利益去伤害你。” 李维感叹, “没有功利心。这点太难了。天生的。对我们这群脑子里没有弯弯绕绕只想做事的人来说,他就跟我们平时打交道的机器人一样值得信任。” 杜若安静听着,肌肤表面的水被浴巾吸干,晚风吹过,清清爽爽。裙子仍是湿的,黏贴着身体。 她并未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