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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就这么贸贸然扑上去,也太草率了吧!” 肖澄嚷嚷:“你少来,像你这种没认识多久就同居的人没有话语权!” 林小娇嘴唇嚅动了几下,论辩论她从小到大都不是肖澄的对手,她不自然的侧了下头避开肖澄的视线,转移话题:“这事先放一放,我们不是来做调查的吗?” “行吧,这次先饶了你!” 肖澄双手在身后相握,在一楼踱步,看了周围一圈,转身问林小娇:“我们从哪里开始调查?” 林小娇怔愣了片刻,她今天原本打算接近刘墨晨,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但被肖澄这么一打乱,她只能先放弃这个方案。刚刚随口提起调查,也不过是想转移肖澄的注意力。她垂下眼帘,正想要糊弄过去。 那厢肖澄突然眼睛一亮,仿若福至心灵,“我知道了,她们在顶楼自杀在这之前肯定会坐电梯,我们先查一查那两天一楼和电梯的监控吧!” 林小娇耷拉着嘴角,一副发愁的模样:“我也知道啊,但是我们又不是警察,哪里有权利随便看监控啊。” “就这事儿啊,等着。” 肖澄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话。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人都从一楼的办公室里小跑出来,对着肖澄毕恭毕敬地说:“你好,肖小姐。这边请。” 他侧过身,为她们两指路,一前一后地走着。 林小娇拉了拉肖澄的手臂,小声地问:“你是怎么办到的?” “这是我家老头的楼,我刚打电话给经理告诉他我的东西丢了,要查查监控。”肖澄挑眉,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怎么样我厉害吧!” “你是最棒的!”林小娇捧场地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监控室里只要一个安保人员值班。 领路的那人将她们带到,转身对她们说:“肖小姐你有什么需要直接和小李说就行了,我先告辞了。” “嗯。”肖澄点了点头,问林小娇:“是哪两天?” “恩......”林小娇半眯着眼思考了一会,“一月七号下午和一月二十五号下午。” 小李噼里啪啦的敲击了几下键盘,调出了监控录像。 ....... 林小娇和肖澄,两双眼睛无比专注地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一点儿细节。 画面里的赵艺进了电梯,呆愣了一会儿,才缓慢地抬手按了顶层的按键。 “诶,停!这里放大!”林小娇眯着眼,盯着定格的画面看了几秒,“赵艺是不是带着耳机呀。” “戴耳机有什么好奇怪的。”肖澄不以为然。 林小娇咬着下唇思考,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刚看的另一段录像那个死者也带着耳机,真的只是凑巧吗? “不过她们俩都来这栋楼啊,她们在这里上班吗?”肖澄在一旁看着这两段录像来来回回地放,摩挲着下巴疑惑地问。 林小娇的瞳孔骤然一缩,脑子里一道光闪过,她飞快地冲出办公室,跑到一楼大厅的楼层指示牌前。 当局者迷,果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小天使看过日本高中生恋爱节目,现在又出了一个冬日狼君,这期颜值赛高,我都无心码字了嘿嘿嘿 ☆、心理咨询 一叶障目。 因为赵艺她们自杀前的心理失常,让她自觉这与evoler有关联,从而怀疑到刘墨晨的身上,事实上在她的潜意识里,先入为主,已经给刘墨晨判了罪,所以她才费劲心思想要从他的身上找出线索,来证实刘墨晨就是凶手。 经过肖澄的一提醒,她才逐渐意识到那个一直被她忽略的问题,赵艺和那个大学生毫无交集,为什么这么巧两人都选择了这幢写字楼结束最后的生命? 现在,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林小娇眯着眼盯着楼层指示牌—— 402,兰丰心理咨询诊疗室。 “你在看什么?”肖澄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看见林小娇对着指示牌发呆,伸出贴着钻花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听到声音,林小娇转头看向肖澄,上下打量着,突然勾起唇,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你为什么笑的这么......渗人。” 肖澄古怪地瞥了她一眼,本能地想往后退,却被林小娇一把拦住,她伸出手将肖澄原本柔顺的头发一股脑地弄成鸡窝,抽出一张纸巾往她脸上一通乱糊,很快肖澄就从一个妆容精致的美女子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婆子。 “你疯了吗!?”肖澄扯着嗓子大吼起来,显然是被林小娇一系列的动作受到了惊吓。 林小娇朝肖澄摆了摆食指,高深莫测:“不不不,是你疯了。” 她凑到肖澄耳边低语了几声,两人才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肖澄站在电梯里,看了一眼电梯门反光中不人不鬼的自己,忐忑不安地问:“这样真的行的通吗?” “总要试试,万一有什么发现呢?”林小娇扭头看着肖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以示鼓励。 电梯门打开了。 肖澄长腿一迈,同时也进入了角色。她的两条眉毛耷拉着,眼神空洞,神情恍惚,配上她此刻乱糟糟的头发,晕成狗的妆容,浑身上下都写着四个字——老娘有病。 果然是戏精学院的优秀毕业生!林小娇钦佩地看了肖澄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她的演技可不能拖后腿啊。 于是林小娇微蹙着眉,清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担忧,她拉着肖澄往心理室的前台走去。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预约一下冯兰医生的心里疗程。”林小娇进门的时候扫了一眼周围,发现门口只贴着冯兰的照片,看来这个心理咨询室只有她一个心理咨询师。 “好的,我先查一查冯兰医生的预约情况。”前台的妹子低头查着电脑里的记录,很快抬起了头,“给您预约后天下午可以吗?” 这时里面的房间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白色针织外套的女人,是冯兰。她牵着一个孩子出来,那孩子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模样,抿着嘴,滴溜溜的小眼珠子里充满着对周围的戒备,应该是来做心理治疗的自闭症儿童。冯兰将孩子的手递给他的mama,笑着说:“阳阳的情况好了一些,以后的咨询时间可以改成一周两次了。” “谢谢你,冯医生,要不是你,我们家阳阳......”阳阳的mama顿时红了眼,声音里带着哽咽。 “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冯兰笑了笑,弯下腰,对上阳阳的眼睛,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摊在手心,“这是今天给阳阳的奖励。” 阳阳盯着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