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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一个看得见灵魂的女子她的灵魂在此安眠阿魁和艾森看着墓碑上的文字,缓缓地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我突然间灵光一闪、抬头乱望,正好看见旁边一个幽灵从墓地里站起,直接开口就问:「请问你,你认识这个玛莉娜、萨克斯吗?」刚站起来的幽魂似乎让我吓了一跳,向后飘得老远又飘回来,怯生生的问:「你看得见我啊?」我点头如捣蒜:「你认识这个玛莉娜、萨克斯吗?」幽魂没回答,却扯开嗓门呼朋引伴:「喂~~大伙儿快来呀!有个人看得见我们!」不一会,一大堆幽灵把我们三人团团围住,阿魁和艾森毫无知觉、站在原地发楞。我赶紧抓住机会请教:「请问,有谁认识玛莉娜、萨克斯吗?我们是非尔、萨克斯和雷亚特、萨克斯的后代子孙,想要请问一些有关他们的事情。」一个穿著长裙的老婆婆鬼魂,推了推眼镜飘到我跟前打量:「哎呀呀!你是玛莉娜的子孙吗?一点也不像嘛!不过,你倒是和玛莉娜一样,也可以看得见。她呀!以前要是到墓地来,都会陪我们聊天的。后来她也死啦!就好久没人理我们啰!」「老婆婆,那你认识雷亚特和非尔吗?」我连忙向她请教。老妇人转身和后面的鬼魂一阵讨论,只见他们叽叽喳喳的说「雷亚特?好象听说过这个名字…」「就是玛莉娜的丈夫嘛!我记得是个很有钱、长得很好看的贵族。」「贵族~玛莉娜嫁给贵族?我怎么不知道?」「那也是听别人说的,玛莉娜的丈夫很有钱,要不是贵族哪来这么富有。可是也有人说,她的丈夫其实是个海盗,那些钱都是抢来的,要不然为什么会娶玛莉娜那么奇怪的女孩。」「玛莉娜哪有什么奇怪的,她就是因为看得见我们,才会被别人指指点点,大家都说她是疯子,等到躺进了墓园,才知道是冤枉了人家。」「我听说玛莉娜的丈夫死后,她和另一个年轻人住在一起。」「不会吧!太不知羞耻了,玛莉娜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呢?」「那个年轻人也很有钱,听说是她丈夫的亲戚呢!」「对、对!好象就叫什么非尔的……」这堆鬼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从他们讨论的八卦内容中,我虽然多少得到一些需要的情报,但是最重要的解咒方法,还是不清楚。「请问你们有谁认识非尔吗?或者、有谁听说过非尔提到有关他族人的故事?」我挤进那堆聊得兴高采烈的鬼魂,再一次向他们请问。其中一个瘦弱的男鬼,飘下来跟我说:「非尔?非尔、萨克斯?他是我的邻居,是个很好的人,他死后把所有的遗产捐献给教会和育幼院。他比我早五六年死的,死得很安祥,不像我们留下来赖着不肯走。」「他有没有交代什么遗言要告诉他的族人?」「遗言?我听说,非尔把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捐了出去,只有拜托牧师等他死后,替他把日记本寄给他的儿子,我们那时才知道原来他还有儿子。牧师问他,为什么不把财产留给自己的儿子,他说日记本里的东西对他们比较重要。族人?我没听他说过耶!」我拉着阿魁和艾森离开,同时连发炮似的把在墓园里听到的全部说给他们听。「所以说,非尔一定是把解开咒语的方法纪录在日记里,然后寄给你了。」我说得直喘,盯着艾森很高兴的问:「日记本呢?非尔的日记本在哪里?」艾森困惑的摇头:「我没收到什么日记本,非尔不知道我在哪里,那个牧师又怎么把日记本寄给我?」在回程的车上,大家都很沮丧,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又断了,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阿魁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日记本在艾尔萨斯!非尔在1962年过世,所以他没有参加我们在1968年的聚会。那一年,我们七个人有三个缺席,非尔不在,蕾莉娜不肯来,还有你…」阿魁看着艾森说:「你那年好象跑到非洲还是印度去了,所以没出现。我曾经听迪奥说过有人寄东西给你,箱子很小里头好象是本书,后来就一直丢在在艾尔萨斯、我们每次聚会的哪个房子里。那箱子里一定就是那个日记本!」阿魁说完之后,车内一阵欢呼。我们三个人在车子里相互拥抱,阿魁抓着我狠狠亲了好几下,司机八成从后照镜偷看到,突然一个紧急煞车把我们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回到住宿的饭店,我心情极好,进了浴室就展开歌喉啦啦啦地唱了起来。阿魁和艾森叫了香槟,说是等我洗好澡再来干杯。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房间里一片寂静,艾森好象已经回房去了,只剩下阿魁神情严肃的看着我。「怎么啦?不是要开香槟庆祝吗?」阿魁好象刚胡乱地冲了个澡,头发还在滴水,他很慎重地说:「子奇,我想我应该要送你回家。」欢欣的气氛一下子荡到谷底,我有点搞不懂阿魁为何在这个节骨眼要我回家。「为什么?」我有点不爽。今天才好不容易查出点眉目,一有线索就不要我了,哪有人这样利用完就赶人的!「我想我大慨知道解呪的方法了。」阿魁坐在床缘,完全没有该有的兴奋。「是什么?」「刚才艾森和我讨论过了;玛莉娜先是和雷亚特结婚,雷亚特死后,玛莉娜又和非尔在一起。这两个人都了解开诅咒,很明显玛莉娜就是解咒的关键。玛莉娜和你一样,是个能看得见鬼魂的人…」「所以说,我就是那个可以帮你解开咒语的人啊!那你为什么还要赶我走?」我不解的质问阿魁。「子奇,他们都是因为娶了玛莉娜……或者说,都是因为和玛莉娜有了关系,所以才解开咒语…」我不自主的红了脸:「…所以说,我也得和你……才能帮你解开咒语?」阿魁点点头:「这是最有可能的方法。」他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抚着我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