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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断送了鹿氏集团的前途。 顾桉把我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并给我盖上被子,他拨开我额前散乱的刘海,看着我的睡颜说:“夏夏,你到底该让我怎么办?你到底该让我怎么对你?明明我们已经分手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还要让我这么的为你....cao心。”他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温柔地就好似曾经的少年一般,“你好好睡,我先走了。” 顾桉离开房间,对服务生说道:“你好好照顾她,有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一章的都是小可爱 ☆、第一章 第二天一醒来,我头疼欲裂,从床上坐起来时也只觉得浑身无力,我扫视了一周,发现居然是在酒店的房间里,我想回想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依稀只记得自己是在杨昭开的酒吧里,但再细想其中的事情时,神经就突突地跳动,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强撑起身体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之后,突然有人敲门,我疑惑地转动门把,把门打开,是个女孩,看她的着装应该是酒店的服务生,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正想开口,她倒先我一步说道:“余小姐,这是顾总让我为你准备的醒酒汤。”她扬起手中的托盘,上面是瓷碗。 我接过,向她道了谢。关上房门后,我看着手上端着的醒酒汤,心里疑惑:顾总?是顾桉吗?他怎么知道我喝了酒?我愣在原地,良久,忽然反应过来,我扫视了一下四周,心下了然。怪不得昨天我怎么从酒吧来到酒店房间了,原来是顾桉送我过来的,看来昨天那场同学聚会,他也应该有去。 我喝下醒酒汤,果然头不再那么疼了,四肢也有了些力气,于是我翻看手机看了下时间——竟然中午十二点了!手机里面还有十二通未接来电和二十条短信,其中未接来电有两通是鹿焓打给我的,九通是梁秘书打给我的,剩下一通是陌生号码,而短信有十七条是梁秘书发给我,询问我的地理位置,还有一条是周沫沫给我发的短信:夏夏,我来月经不太舒服,让朋友送你回去了,你别怪我啊。 可周沫沫不知道的却是送我回来的人是顾桉。 还有两条是陌生号码发的: “夏夏,醒来后记得喝我给你准备的醒酒汤。” “有时间我们可以单独再聊一聊吗?你约时间和地点。” 看这样子,这陌生号码应该是顾桉的,所以我把他的号码保存起来。面对顾桉的关心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去接受,明明两人之间分隔已久,甚至之前有没有相爱过都是未知数,顾桉对我的关心却是那么自然,就好像两年前一般,我们的关系从来没有出现过嫌隙.... 上班要迟到了!我没有多愁善感的时间了,我把手机放在衣服口袋里后,马上离开了酒店,在门口挡上一辆出租车去鹿氏集团。在车上,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一想到上班不仅迟到了那么长时间,一会儿还要面对鹿焓的质问,我的整张脸就垮了下来。 紧赶慢赶到了鹿氏集团,却已经十二点半了,这下真是死定了,坐到电梯上时,我的额头上和手心上全部都是冷汗,脑海中飞速地在想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去搪塞鹿焓。 终于到了顶楼,我却突然止步于电梯门口,因为我看到了梁秘书,他正用错愕的目光盯着我,我一下子现了原形,手忙脚乱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梁秘书对我说:“余助理,你今天怎么这么晚?鹿总已经等了你好久,我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我....”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正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时,梁秘书又开口了:“余助理你赶快去鹿总办公室吧,今天他很不对劲,平常员工迟到他也没这么生气,今天他听说你没有准时来上班,气的都把办公桌的资料文件全部扫到地上了,我劝你今天还是小心点儿吧。” 梁秘书的话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看来今天真是我的倒霉日了,好巧不巧碰上了鹿焓心情不好的一天,我蹑手蹑脚地蹭到鹿焓的办公室,向梁秘书瞄了一眼,我看见他向我投来了一记同情的目光,要是像以前我一定炸毛,可是现在连我都同情自己的遭遇了,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怒斥梁秘书呢? 我轻轻敲响办公室的门,不一会儿,就传来一声:“进。”语气平淡,呼,是个好兆头,我心下舒了一口气,推开鹿焓办公室的门。 “鹿总,你找我。”我站在门口对他说道,因为不敢轻易接触盛怒中的鹿焓。 我透过丝丝光亮看见他缓缓抬起头,看向了我,我的呼吸一滞,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来了?”我好像听到他话中有淡淡的笑意,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跑哪里疯去了?今天怎么起这么晚?”他的语气过于轻松愉悦,要是别的同事这么问我,我会认为他是向我开玩笑,但是鹿焓这么问我,我就得提高警惕了,早有耳闻鹿焓性格阴晴不定,说不定他这一秒冲我微笑,下一秒就能让我如坠深渊。 我谨慎地开口:“昨天晚上参加同学聚会....然后.....然后....喝了点酒。”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可是还是抑制不住地颤动,说出来时支支吾吾的。 “昨晚在家睡得好吗?”鹿焓笑眼盈盈地向我走过来,问道。 我是在酒店里醒来的,并不是在家里,可是我到底应不应该给鹿焓这么说呢?对他实话实说?还是撒谎?我心里犹豫道,看向鹿焓时,心里不觉得一抖,嘴里就脱口而出:“好....好....” 呸!好什么好啊!我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后悔自己对鹿焓撒谎,但是转念一想,反正鹿焓又不知道昨晚什么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这么说他也不会知道的,于是我又“理直气壮”地补了一句:“昨晚挺好的,劳鹿总您挂心了。” “是吗?”他反问我,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使我心中警铃大作,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我的脚底板腾升至我的全身。鹿焓一步步向我走来,而我一步步向后退,但我忘了自己此时就身处门口,没退几步就是办公室的门,鹿焓双手摁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自己的肩膀上的骨头都嘎吱的响了起来。 “鹿总....嘶....”肩膀的疼痛感让我没控制住自己发出了声音,鹿焓双眸中的目光此时不再像之前那么平淡而是冰冷的就像万年冰川,“疼吗?这样就疼了?”鹿焓冰冷的眼神又渐渐转变为疯狂,“还有更疼的呢。” 我睁大眼睛,看着鹿焓离我越来越近—— 鹿焓吻向了我,不,不对!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