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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一眼,孟清装作云淡风轻,点了一杯果汁。陆建瓴失笑,对小帅哥说,“抱歉,我已经有对象了。”小帅哥不死心,“那加个微信吧,什么时候你俩分手了,你再来找我。”孟清气的想骂人,不过他忍住了,等着看陆建瓴表现。“没有这种可能性。”陆建瓴扬起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冲小帅哥晃了晃,“我们已经订婚了,很快就要结婚,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开。”小帅哥惊奇地看着他的戒指,既嫉妒又羡慕,“对不起啊。想不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祝福你们。”“谢谢。”小帅哥走了,陆建瓴看着孟清一个劲笑。孟清端着果汁坐到他对面,“还笑,笑什么笑。”陆建瓴无辜地摊摊手,“我的表现你都看到了,应该没什么可挑剔的吧。”“马马虎虎吧。”孟清边吸果汁边问,“然后呢?”“你跳完舞之后,一阵风似的冲到我面前,说想请我喝杯酒。”陆建瓴顿了下,“我当时有眼无珠,拒绝了你。”孟清瞪了他一眼,“接着说。”“之后又过来一个男青年,我们本来都要走了,被你搅和黄了。”孟清差点喷了嘴里的果汁,“我这么能耐。”陆建瓴回想当时的场景,忍俊不禁,“是啊,当时我就想,这小孩还挺执着,要不试一试吧。”果然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上赶着,“真是委屈你了啊。”陆建瓴赶紧解释,“因为你当时年纪太小了,看着跟个半大孩子似的,我哪下得去手,但是我最后不也从了么,说明你对我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孟清被哄高兴了,“接着说。”“然后我们就去酒店了。”“节奏也太快了。”陆建瓴一挑眉,“快?你还在台上跳舞的时候眼神就把我衣服都扒了。”孟清耍赖不认账,“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怎么说都行。”“那要不要继续?”孟清小声道:“要。”陆建瓴笑,“那走吧,去酒店。”孟清羞答答地跟上。陆建瓴力求还原当时的场景,连酒店房间都订的是同一间。孟清为了贴近真实,让他按照当时的表现来表演,不要对自己太热情。走进金碧辉煌的总统套房,孟清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震撼和拘谨,陆建瓴拍拍他的肩膀,眼里退去了熟悉的温度,像个陌生人一样冷漠,“去洗个澡。”孟清心里吐槽,演技不错嘛。洗完澡穿着浴袍走进偌大的卧房,陆建瓴已经在床上等了。孟清麻溜爬上床,陆建瓴轻轻一推,把他压在身下,手指勾着他的腰带一扯,把他的身体剥离出来。那种高高在上的,玩味而轻佻的态度,完全像变了个人,不过却莫名让孟清兴奋。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陆建瓴抚着他的脸问:“你很紧张?”妈耶,这股霸道总裁范儿还挺带感!孟清不知不觉入了戏,“叔叔,我害怕……”陆建瓴差点笑场,勾着他的下巴逗猫似的挠了一下,“你不会是处男吧?”孟清脸热着点了下头,“叔叔,可不可以温柔一点。”陆建瓴眼里**翻腾,嗓音粗哑,“叔叔尽量。”说完,低下头去,不料被孟清用手挡住。孟清翻了个身,笑的一抽一抽,“哈哈哈好像狗血低俗啊。”陆建瓴把他翻回来,“别笑了,继续。”孟清弯着腰笑个不停,“哈哈哈不行太搞笑了,一点气氛都没有了。”陆建瓴一把抓起被子将两人兜头蒙住,在黑漆漆的闷热而狭小的隐秘空间里问:“这下有气氛了吗?”孟清没说话,很快被子一鼓一鼓的,里面像在打架,跟着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第二天日上三竿,孟清在陆建瓴赤裸的臂弯里美美地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他腻死人的目光,跟着是一个甜蜜的早安吻,“早安,宝贝。”“早安,亲爱的。”孟清在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正事,“按照剧本应该是怎么样的?”陆建瓴低声咳了咳,“按照剧本,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孟清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心里升起一股失落,“还有呢?”陆建瓴声音更低,“我给你留下了一点现金,一块手表……”不等他说完孟清就炸毛了,腾的坐起来,“你这什么意思?”陆建瓴羞愧地抬不起头,“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想赔给你点医药费,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孟清哼了一声,披上浴袍去了浴室。刚打开花洒,老男人从背后抱了上来,“那时候是我欠考虑,但是我真没有轻视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把你折腾的够呛,很过意不去,想补偿你一点。”“好了,我知道了。”孟清的思维早跳到别处去了,转过身一把攥住他那沉甸甸的物事把玩,目光崇拜又渴望,舔了舔嘴唇道:“我想给你含一含。”他眼馋好久了,不知道为什么陆建瓴就是不让。陆建瓴嗓子发干,抓住他捣乱的手,“别闹了。”“为什么不让?”陆建瓴命根子被他攥在手里,不敢用力跟他拉扯,摩擦中下身很快抬起了头,“我说不让就是不让。”“我就要!”孟清说着,蹲下身去,陆建瓴趁机一把捞起他,将他转过身按在墙上,完全起立的下身朝他臀缝间重重一顶。孟清“啊”地叫了一声,两腿都软了。陆建瓴严丝合缝地压到他背上,将他挤在冰凉的瓷砖和自己火热的身体中间,下身轻车熟路地顶开虚软的小口,一点一点挤进去。经过他昨晚卖力的开拓,孟清内壁还火辣辣的,正敏感,被他狰狞坚硬的凶器一寸寸碾过,那滋味简直要死要活。孟清发出小动物似的哀叫,下身直挺挺地竖起来,抵着冰凉的瓷砖,冰火交加,欲罢不能。浴室里雾气弥漫,水流声夹着粗重的喘息和哭泣般的呻吟,久久不断。第六十四章寻找回忆之旅到了日本站,陆建瓴专门等到当地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带孟清过去。还是那间温泉酒店,还是那间庭院,一样的下雪天。这是陆建瓴第三次来这里,第一次是孟清十八岁那年的圣诞节,第二次是在他昏迷期间。这里的风景对于陆建瓴来说是熟悉的,对孟清来说是陌生的,又不完全陌生,这跟他在相册里看到的那张照片上一模一样。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他现在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能想象,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