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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侃,明明可以靠脸,却硬是要靠才华,说得就是这个人。 在他还没出现时,很多之前冤枉了他的人纷纷赶来他的微/博,在置顶那条的评论里道歉,而就在大家都猜测着他归来后会对于这次的事件怎么说时,某人猝不及防就发了一条这个…… 没有愤怒,也没有原谅,只有冷冷的狗粮漠然拍在脸上——人家根本就没把这些风风雨雨当回事儿。 众人:“……” 【颜狗啊颜狗:妈/的,刚刚生出来的崇拜瞬间灰飞烟灭了[/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久违的暖啊~心情好 42、第四十二章 (捉虫) ... 一周的时间眨眼即逝, 警方那边表示案件并没有任何新进展, 而约定好的见面已经来临。 到达任家老宅时,正是下午6点整, 夕阳的余晖给那座大到空旷的宅邸增加了一层暖色,勉强算是有了点人气, 站在门口迎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衣着考究的老者。 “小姐,”老者穿着一身唐装,笑容和蔼的微微倾身行礼, “老爷和夫人已经到了。” “嗯, 好久不见,范叔。” 任歆将手递给一边的男人,起身出了车门,然后下颌轻移,看了对方一眼。 她说:“这位是白臻。” “白先生好。”“您好。” 老者面上笑容不减,同男人相互点头致礼, 然后转身示意众人一同进门:“晚餐马上就好, 都快进来吧。” 如果陈叔是英伦式的优雅严谨,那么这人便是大府老式的八面玲珑,他是老爷子当年的左膀右臂, 自老爷子过世,任歆搬出去后,就留下来守着老宅,偶尔接待一下回来小聚的任家人,日子过得清闲自在。 当然, 要是因为这些就以为对方是掉了牙齿的老虎,那么便大错特错了。一路上,老者就像一位和蔼的长辈一样,同任歆交谈着这段时间的一些小事,甚至还问了白臻几个问题,他的笑容里看不到半点浮于表面的虚伪和客套,更不会令人感到压力,他就这么带着几人分一路前进,来到了会客的正屋里。 “小姐,”推门前,他突然放轻声音,“有客人在不方便多提,老爷那边好像出了点小事。” “好的,谢谢您提醒。” 任歆点头,今天本来只约了母亲,结果一下车范叔说父亲也在时,她就知道对方应该是有什么事需要登一下她这个三宝殿。 “小姐放心,如果有人不请自来,我会拦下的。” 老者面上笑容半分未变,伸手推开了前方的木门。 一个古色古香的会客厅出现了面前,老式的木制桌椅,穿着唐装的佣人,以及那两位隔着一个过道相对而坐的一男一女。 “可算来了,让我好等。” 右边雍容华贵的女人慢条斯理放下手里的茶杯,含笑说道。她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出头,一头长发盘起,碎发在颊边打了几个卷,一张鹅蛋脸半点看不到岁月的痕迹。 她抬起头,目光淡淡扫向门口的两人,在男人的那张脸上几不可觉的停顿了半秒,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目光,下颌微抬,示意旁边的女佣:“没见有客人来了吗,还不快上茶。” “别站着,都坐。” 旁边,任炜明将手机放到小桌上,面色淡淡的开口,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儒雅,像个满腹诗书的学者,被优渥养出来的人,同样看不出真实年纪。 “父亲,母亲,”任歆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里握紧身边男人的手,介绍说,“这是白臻。” “伯父伯母好。” 而男人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无懈可击,他甚至还悄悄用手指挠了下任歆的手心。 任歆:“……” “嗯,”一边,孙丽华点头,突然含笑加了一句,“巧了,也姓白。” 她有些意味深长的目光扫向对面的任炜明:“炜明,白儒当年好像没别的孩子吧?” 任炜明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语气平静:“一个医生而已,我哪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孩子。” “也是,”孙丽华挑眉,抬手轻抚了一下她堪称完美的鬓角,站起身道,“这会客室都没什么人气儿,呆着怪冷的,正好差不多也该开饭了,去隔壁吧。” “好的。” 任歆点头,于是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转移到了旁边的院落。 到达那边时,佣人正好上完了最后一道菜,于是众人干脆坐下来用起晚餐。食不言寝不语,虽然饭菜是热的,但在这古旧寂静的房间里,吃到嘴里的东西仿佛都是凉的,终于,二十分钟后,大家一同放下了筷子。 “今天还是老钱张罗的晚饭吧?都好久没尝到他的手艺了,怪想念的。” 孙丽华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同旁边的范管家笑道。 “是他,听说老爷夫人还有小姐要回来,他特意推了今天其他地方的邀请呢。” 老者点头回答,任家的老厨子就算老到该退休也有大把的人邀请,手艺那是真正的地道。 “这地方,也就他的手艺我吃得惯,”女人放下餐巾,端起手边的茶漱了口,然后站起身示意任歆跟她来,“一不小心吃得有点多,来,咱们去外面消消食,这边的空间留给两个大老爷们。” 这是终于要进入正题的意思。任歆同身旁的白臻对视了一眼,起身跟着母亲往外走去。 外面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分,古式的灯笼给院落笼上了一层昏黄,说好的消食,自然不能在这个小院里进行,于是母女俩一路出了院门,向着老宅的花园走去。 周围很静,佣人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任歆帮女人拨开挡路的树枝,分心想着屋里那两人都会说什么。 “担心他?” 女人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 “没有,”任歆摇头,“父亲不会为难他的。” 那人今天突然跑来任家老宅,一定是有事要找她商量,而这事已经到了害怕她电话推托,必须当面说清的地步,既然有求于人,他肯定不会在这时候为难她带来的白臻,撑死也就是给点冷脸罢了。 “你倒是想得明白,”说到这里,女人目光放远,声音变冷,“想也是那几个没名分的,我记得你是把那个大的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