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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偶尔会幻想初见时孟帆那青涩略带忧郁的脸庞和乖巧宁谧的性格。现在他仿佛是看到了五年前的那个人又重新有血有rou的站到了他的眼前,以至于他有些激动的控制不住一贯的风度。他的呼吸渐重,身体细微的战抖起来,只想立刻把眼前的人压在身子底下。那少年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他低着头一动不动,手指却僵硬的绞在一起,显示了他此刻的紧张无措。陈峰走上前去,在少年身旁坐下,用手揽住了少年的肩,明显的感觉到少年狠狠地抖了一下。他感到自己似乎飘在半空中说:“等一会儿,叫我峰哥。”他为自己罪恶的想法感到耻辱,却又抑制不住自己涌上更为罪恶的念头。“峰哥……”男孩听话的低低叫出来,脖子上一层红润,陈峰便着迷的吻上去。“多大了?”陈峰边细密的吻着,边将炽热的呼吸喷在男孩的耳边。男孩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汗水浸透了衬衣,他的回答带上了哭腔,吐出已显凌乱的几个字:“十、十八……”十八?陈峰在瞬间直觉男孩的年纪也许还未达到也说不定,但是此刻的他却再也顾不了这许多,倾身将男孩扑倒在了床上。那是一场血腥杀伐的征战。陈峰褪去了他在床上一贯体贴温柔的外衣,像一只强壮的野兽般在男孩的身上律动。“峰哥,疼……”那称谓像是一个魔咒,瞬间点燃了陈峰,只想把那纤细的身子整个吞进肚子里去。身下的人凄惨的啜泣着,痉挛着,见了红,染得床单触目惊心的一片,但是陈峰却停不下来,仿佛是要把这些年在他心里深深压抑的那些黑沉沉的感情都注入身下的容器那般,发出困兽般的嘶吼。“孟帆,孟帆……”最后,他将头深埋在男孩颈窝低吼出声,释放了自己。男孩已经晕了过去,惨白的小脸挂满泪痕,嘴唇红肿的撅着,透着一种残忍、让人想要凌虐的美感。正因为那张脸与孟帆的如此相像,让陈峰又有一瞬间产生了恍惚的错觉。指尖顺着清晰的脸部轮廓划下,如果现在这个人是孟帆的话……他的情绪一下子跌落谷底。他不忍心,他也不可能让孟帆遭受这样的对待。陈峰脱力的倒在那男孩的身上,感到深重的绝望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毫无理智,追求一场永远没有结果的无期徒刑。他从来不喜欢理智脱离了掌控的局面,他知道再这样为孟帆疯狂下去,他无法毁掉孟帆,就只能毁了自己。有谁能来帮他结束这场无休止的自虐的感情呢?陈峰在这一刻突然觉得很累,累到他感觉已经对于如此沉重的感情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他乞求上苍让他结束这一切的罪孽。他替男孩盖上了被子,躺倒在男孩的身边,眼睛瞪着天花板,一夜无眠。天色大亮后,一直蜷缩在陈峰身边的男孩动了动,长长的羽睫扇动了两下,流光漆黑的眸子便睁开了。陈峰始终盯着他,看到他本来还有些懵懂的眼神在看到他以后突然变得惊恐闪躲,就笑了出来。第一次,睡在他身边的人露出了这样不能称之为甜蜜的神情。也不对,昨夜和他露水姻缘的那人露出来的表情也五颜六色的,精彩的很。“昨天晚上,抱歉伤到你了。”陈峰尽量用最温柔如水的声音安抚眼前这个无辜的男孩。无论夜晚的时光是多么疯狂失常,太阳升起时,总要再次为人的。男孩子似乎不适应陈峰这样体贴的样子,怔忪间羞红了脸,讷讷的摇了摇头。呵呵,陈峰笑着拿拇指蹭蹭男孩滑嫩的脸蛋,觉得男孩乖巧的举动十分讨喜。他本来,就是喜欢这种漂亮、干净、安详、乖巧的孩子的。只可惜,他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情继续和眼前这个男孩发展下去。孟帆的影子在他眼前晃着,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禽兽。“你需要多少钱?”像这样干净的男孩子他见得很多,通常不到了万不得已是不会陷到这种肮脏的深坑中来的。他既然遇到了能帮一把自然还是要帮一把。男孩被陈峰问的愣了,傻傻的说不出话,陈峰也不介意,笑笑摸摸他的头,开给他一张五万元的支票,笔尖一顿,又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交给了男孩。“拿着吧,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男孩被支票上的数目吓傻了,半天才战战兢兢的哆嗦道:“一、一千就够了,太多了我不能要……”“我说你值什么价钱,你就值什么价钱。你只管收着就好。”陈峰起身穿了衣服,轻吻在他的额头,只留下男孩一人还攥着支票呆坐在被褥凌乱的床上。等到陈峰开着车走了好几公里以后,他才突然想起竟然连男孩的名字也忘记问。手机中还有秘书唐晓打来的两个未接,陈峰为自己的失常摇了摇头,回拨了电话。“Shawn,找我什么事?”“陈总,K城那边的酒店工程出了点问题,承建方第三工程队施工时砸死一个工人,那边的媒体曝光了,今天一早Y城晚报就找过来了,您看要不要见见?”“……见,你帮我准备一下,我马上赶回去。”“是。”陈峰合上手机,立刻掉转方向,冲了出去。陈峰手下一年十几个城建项目,地域不同,中标的承建方水平自然也参差不齐,小地方的管理上难免存在一些问题,发生事故有时也是概率问题,在所难免。陈峰一般不太过问,只要赔偿到位也就是了。只是这两年网络发达,新闻自由度提高的太快,民众的仇富心理又在不断膨胀,稍有异动,媒体就会揪住不放,没完没了的炒作,陈峰也不得不提高警惕,在企业品牌形象上多下功夫。他不想要记者等的时间太久,于是决定抄小路回总部公司。从前方穿过一个即将拆迁的弄堂就可以到达快速路,一路驶去便可以到公司。陈峰没有犹豫,拐进了道路崎岖不平、堪堪允许一趟车通过的小巷。巷子的两旁是老旧的四层小楼,似乎废弃的很多,没有几户人家还在住,但是道路两旁却仍旧堆积起大片的木板,砖煤、垃圾等杂物,让本来就狭小的道路更不好走。陈峰啧了一声,压下心中的烦躁,聚精会神的转着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