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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刘小月,这点没冤枉你吧?” “那也是刘小月先骂我的,我才反击的,这叫以牙还牙。”战栗毫不退让,“真要追根溯源,那也是她的问题。她那是挑衅,我这是自保。” 栗子这一番巧言善辩,说的沈不缺真是心服口服。 以前只知道栗子骂人厉害,打架厉害,可从来没发现她还这么能言善辩。 沈不缺指着栗子,实在找不出辩解的话来。 最后咬咬牙,狠下心来,厉声指责道,“你有什么名声可毁的,你的名声早就臭不可闻了,还用别人来毁。” 战栗急眼了,指着沈不缺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臭不可闻了?我一黄花大闺女,凭什么被她诅咒去做女支。” 沈不缺忍着内心的煎熬,用最不堪的话来刺激栗子。 “什么黄花大闺女,别自欺欺人了。你跟江文才什么情况,你心里没数吗?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还想瞒着谁啊?你是不是以为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就能蒙混过关了。” 在栗子的记忆中,她和江文才关系确实亲近,但也点到为止,从来没越出雷池一步。 栗子这个人,粗俗,势利眼,爱斤斤计较,有说不清的坏毛病,但同时她也很保守,还不敢在嫁人前和表哥江文才私相苟~合。 她和村里人的争执,大多也源于她和江文才过于亲近的关系。 战栗不屑的看了一眼沈不缺,倒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身上也没那么恶臭的味道。但是盘踞在脸上满脸的胡须,足以证明这就是个年迈的老者,还是个虚伪做作的老头。 都说恶人自须恶人磨,对付沈不缺这种封建糟粕的思想,就得以毒攻毒。 “老沈,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老眼昏花。”她呲呲笑着,“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黄花大闺女,你又没验过?” “我……” 沈不缺想过她会恼羞成怒,会动手打人,会大吵大闹,可没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他想了半天,绝情的回道,“切,我才不验呢,你当我傻。万一不是黄花大闺女,还要我负责,我多亏啊。” “你老实说,是不是身体哪个物件坏了,不能人道了?”战栗的视线瞄在不可描述的胯~间之物,带着挑衅的口吻说道,“没关系,就算是坏了,我也不会嘲笑你的。你放心,我绝对帮你保守秘密。” 沈不缺被气的快要爆炸,真想冲上去直接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给办了,让他看看他的物件有没有问题。 可他又实在不愿意和栗子有过于亲密的关系,想想也只能忍了。 “臭丫头,算你狠。” 沈不缺脱了外衣,倒在炕上,闷声准备睡觉。 他挑起话头羞辱战栗,却想一走了之,安稳的闷声睡觉,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战栗爬到炕上,将藏在本性之外的撩人的本事全都释放出来。作为一个专业的特工,从来都能收放自如,完美掌控自身的情绪。 她从背后抱住沈不缺,对着他的耳垂,声音柔媚,“沈哥哥,你怎么能冤枉我。我清清白白的嫁你为妻,你却怀疑我的清白。今天我就证明给你看,我真的是完璧之身。” 这一身rou麻的话刺激的沈不缺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挣开战栗,一转身将身体移到炕头,抓起衣服穿上,“你这丫头想干嘛?还想霸王硬上弓,我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你别乱来。” 沈不缺暗自庆幸,自己在军营十余载,有超于常人的忍耐力。要搁普通人身上,就栗子那一声撩拨,早就弃械投降了。 战栗扑上去,搂住沈不缺的脖子,对着他的眼眸,一汪深潭,柔情似水。 她说道,“可你就是怀疑我,不用这种方式怎么证明我的清白。再说我们都是夫妻了,做那种事情不是很正常。” 沈不缺得承认,自己见过不少大家闺秀、高门贵女,可没有谁的眼睛像她那样勾人,充满着深深的诱惑力。 他甚至有一刻在想,不如就将错就错吧。既然已经结为夫妻,就将夫妻之名坐实。留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男耕女织,过的好不惬意。 种两亩良田,养三两个孩子,饮酒斗诗,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就在他快要突破理智的时候,他的家族信念告诉他,他不可能娶栗子这种出身的女人,也绝对不会爱上这种女人。 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多了一根银针,从背后刺中栗子的xue位。 战栗昏昏沉沉的倒下,被沈不缺一手接住,将她横抱着放在炕上摆上位置,将炕上唯一的枕头垫到她的脑袋下面。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睡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了。” 沈不缺好像抱歉似的,自言自语道,“真不是我嫌弃你,只是我不能耽误你。我都不知道能在这里待多久,可能很快就会离开,我实在是不能害了你。” 沈不缺躺在炕上,以手为枕,久久不能入眠。 在长流村待了一年多,也许真的该离开了。贪慕来的闲情逸致的生活,是时候结束了。 他想着,在离开之前,应该多挣点银子,给栗子留足生活的余粮。栗子毕竟是个姑娘,又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他不能带她走,至少也要让她生活无忧。 沈不缺决定,明天就去山上砍几颗质地好的木材,做几个弓弩,留给栗子作为防身,将来也可以自己打猎,总归是生活上有个保障。 ☆、第26章 登门 战栗不知道睡了多久,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睡着了。 她只是感觉,自己是被沈不缺一巴掌拍醒的。 她双手撑着炕,呼吸凝重,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瞪着懵懂的眼睛,看着炕边怒目而视的沈不缺,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 等到她终于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便是质问,“老沈,你长能耐了是吧?你丫居然敢打我?” 沈不缺cao着双手,“谁打你了?我是在叫醒你。都快一个时辰了,干叫叫不醒,只能用点别的办法。” 所谓别的方法,就是拍她的脸。先是轻轻的拍,栗子一点反应没有,最后稍微用点力气。 啪的一声,战栗就突然从炕上蹦起来了。 战栗摸着火辣的脸颊,抓起枕头就向沈不缺砸过去。 “沈不缺,你属猪的吧,一点脑子没有。”战栗站在炕上,脑袋快要顶到屋顶,微微弓着身子,咆哮道,“我这么如花似玉、勾魂摄魄的脸,你要是拍坏了,你能赔得起吗?你自己长了张老脸,是不是嫉妒我长的那么好看啊。” 沈不缺避开枕头,站到一旁,看着如战斗的大母鸡一样的栗子。 他觉得自己的感觉还是错了,本来都觉得栗子已经变了,有点通情达理了。结果今儿一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