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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直接让人来谈,无需如此!” 秦芃了解赵钰,赵钰一直以来对齐国最大的敌意就在于齐国大范围禁止民间通商。 齐国虽然不比北燕军力强盛,但却极其发达,周边国家许多东西都要从齐国购买,齐国允许其他国家买他们的东西,却不允许其他国家随便到齐国卖东西。这样就造成了各国金银大量流入齐国。 赵钰并不喜战,但他却是个非常重视民生的皇帝。此次西梁能拿到这么多武器,必然是赵钰允许的结果。而赵钰之所以会开战,秦芃思索着,无非就是这样的理由。 赵钰闻言愣了愣,此刻战场上齐国优势已显,赵钰抿了抿唇,最后却是笑了。 “退兵吧。” 他转头同西凉国君道:“且先退兵,看后续如何说。” 西凉国也早已打得心疼了,赵钰说退兵,便赶紧鸣锣收兵。 秦芃见这话让西凉收了兵,终于舒了口气。让卫纯来清点了人,便自己去房间里休息。 秦书淮带着人赶到时,刚刚结束了战斗。他老远听见开战之声,心里焦急得不行。他是一路跟着秦芃过来的,徐城开了战,秦芃肯定不会坐着,谁知道她会干些什么? 当年铜胡族攻城的时候,她就敢上城楼上去和人火拼,敢替皇帝挡箭。 虽然也正是如此,她才一步一步成为了皇帝最疼爱的玉阳公主,可是秦书淮一想到她这脾气就头皮发麻,吓得快马加鞭赶进了城里。 此刻城中到处都是伤病,秦书淮先找到了卫纯,焦急道:“长公主呢?!” 卫纯骤然被秦书淮拉住,还没反应过来,随后诧异出声:“摄政王?!” “长公主呢?” 秦书淮声音急促,卫纯明白了,秦书淮是追着秦芃来的。他一下有些转不过弯,呆道:“在卫府……” 秦书淮立刻扔了卫纯就往卫府奔去。 往卫府去的路上,就听见士兵在议论着,说秦芃城楼击鼓乱敌军的事儿,还说到赵钰那最后一箭,秦芃接得多准多漂亮。 秦书淮听得心都揪了起来,到了卫府以后,根本顾不上下人的阻拦,问了秦芃的房间后,就直接冲了过去。 秦芃正在房间里洗澡,她肩上被赵钰箭气伤出了伤口,她打算自己随意涂抹包扎一下。如今到处是伤员,她这样的小伤,就不用大夫了。 她坐在浴池里,掏出药膏来,想够着背后上药。便就是在这个时候,门被人猛地推开,秦书淮带着怒火的声音传了进来:“秦芃!” 秦芃呆了呆,秦书淮一时也来不及多想秦芃为什么不回话,也不记得屏风后是什么,就是听见了房间里的药味,脑子一热就直接冲到了屏风后,怒道:“你不要……” 话没说完,他就带呆。 浴桶还带着些水雾,秦芃肩头落在水面上,手环过胸前搭在肩膀上,想要抹药。 她保持着这个动作,呆呆看着秦书淮。秦书淮也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片刻后,秦芃将手边的帕子朝着秦书淮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滚出去!” 【小剧场】 记者:“大白,请问你写四嫁来的体验是什么?” 大白:“每天在剧透与不剧透之间挣扎。” 记者:“不剧透会怎样?” 大白:“怕读者打我。” 记者:“剧透了会怎样?” 大白:“还怕读者打我。” 记者:“举个例子” 大白:“赵钰不是亲弟弟这种事,我不剧透,怕人家举报我……我剧透,多影响后面的惊喜程度啊” 记者:“给你一分钟时间唱首歌结束这场访谈” 大白:“想要爱你真的好难” ☆、第七十四章 秦书淮反应过来, 脸骤然通红,捏着帕子仓皇退了出去,慌张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退到房间中间,捏着帕子,听着里面的水声。 秦芃也洗不下去了, 起身来穿上衣服。 秦书淮就坐在桌边, 一手捏着帕子,一手给自己倒茶。 但方才看到的画面满脑子就消不下去了。 他又不是没见过。 要是从没吃过rou,一直素着,倒也没什么。 吃过rou了, 又断了,一直吊着,那就是折磨了。 可是他又不敢冒进, 上一次分开时候他亲秦芃那一下,明显就是吓到了秦芃,他觉得不能再如此冒进, 于是备受煎熬。 秦芃洗了澡出来,擦着头发道:“你怎么来了?” 秦书淮呆呆抬起头,一看见秦芃的脸,方才退下去的热度又升了起来,他立刻扭过去脸去, 本来满满的怒气, 看着这个人又消了下去,故作冷静道:“听说你过来了, 我便来了。” 秦芃皱起眉头,有些不满:“我来有我的理由,你跟着来,朝中怎么办?” “乱不了。” 听了这话,秦书淮有些烦躁,他抬起头来,瞧着秦芃道:“倒是你,出了什么事儿,你当同我说,战场凶险,有什么事我自会帮你处理,你千里迢迢跑过来,出了事儿怎么办?!” “出不了什么事的。”听了这话,秦芃软下调子来,有些无奈。秦书淮听了这不知死活的话,当即来了怒气,然而他依旧压着,冷着声音道:“你又知道自己不会出事?” “我自然有我的考量。”秦芃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来得隐蔽,其他人都不知晓,我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秦书淮终于按耐不住,猛地提高了声音:“那当年你为什么又出了事又中了毒又要逼着我亲手杀了你?!”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安静下来。 秦芃呆呆看着秦书淮,秦书淮这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脑子里骤然想起那六年,觉得眼里有些酸涩。 他看着这个人鲜活站在面前,有些按耐不住心里那份悲悸,捏着拳头扭过头去,没有说话。 秦芃瞧着他,这个人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那句“对不起”开口之际,就听见对方先开了口。 “对不起。” 他僵硬着身子,沙哑开口:“我不该说这些,当年也不是你的错。只是芃芃,”他转过头来,语音里带了些颤抖:“那样的六年,我再撑不住第二次。” 这话出来,秦芃觉得自己心里突然像针扎了一样。 她回想起变成秦芃后最初见到那个人的时光,那时候的秦书淮仿佛是个陌生人,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陪伴他的只有那冰冷的牌位。 他此刻站在她面前,静静瞧着她,漂亮的眼里仿佛是带了水汽。 这是她熟悉的秦书淮,独属于赵芃的秦书淮。 他的温柔,他的失态,他偶尔呆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