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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酒的都开始拼车回家。 盛洲默默把车开到干愣着江彤面前,“上车。” 江彤朝里看了眼,朱翔和另一个部门的同事也在。 不等她开口,盛洲直接伸长手,帮她开了副驾驶门,意思不言而喻。 江彤也不再矫情,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麻烦盛总了。” 后座的朱翔笑道:“江彤啊,下了班就别这么拘谨了,何况你们不是还同学吗?这么见外做什么?” 江彤:“上班都叫习惯了。” “习惯是可以改的嘛。” 江彤干笑,把视线投向窗外。 后座两人借着酒劲聊得热火朝天,从红酒到米酒,从娱乐场所到家里老伴,从谈话都可看出是典型的妻管严,可能遭遇类似,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思。 江彤从后视镜看了眼两个憋屈到快哭出来的大男人,一脸无语。 “他们只是喝多了。”盛总轻声说了句。 江彤点头,“了解。” 先送的两酒鬼,十点多后车上就剩了他们。 狭小的空间内,安静的有些尴尬。 窗外是通明的霓虹,大马路上没了白日的喧嚣,之余萧条。 盛洲把车停在了路边,开了音响,车里暖气有点闷,稍稍降了点车窗,甘冽的寒风丝丝泄露进来。 “我们谈谈吧!”他说。 ☆、第32章 上车时就觉得今天不太会好过,由此盛洲这话出来江彤并不觉得意外。 她也没开口问什么,就那么坐着。 片刻后,盛洲斟酌着说:“最近我想了很多,以前的,现在的,还有以后的。” “其实人活着也就那么几十年,相对而言心情才是最重要的,我时常怀念上大学的时候,涉世未深的年纪,人生还没被刻画出太多痕迹,有勇气做自己想做的,爱自己想爱的。” 简而言之也不过就是情怀二字。 江彤能理解,以前也会想一些有意思的过去,只是越想,遗留下来的惆怅越深厚,之后也就不怎么去回忆了。 盛洲:“我上次说的并不是开玩笑。” 江彤愣了下,“什么话?” 只要上班两人都或多或少会有交流,江彤一时抓不住重点。 “那次周末。” 周末把逛街的江彤临时叫来加班,那次闵琛也在,两个大男人站在走廊上有过一次谈话。 江彤恍然,点了点头。 盛洲思忖着什么,犹豫,又有些紧张。 他严肃道:“我们两能不能再试试?你给我个机会,最后一次机会行不行?” 江彤沉默着,微低着头,半张脸埋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盛洲:“我和乔琦珊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也不会有,当年是个误会。” “你们没上床?”江彤扭头看他,声音平静,目光沉沉,“大雨天我在影院外等了你几小时,回去后得到的消息是你跟乔琦珊睡了一夜,次日是个人都知道郎才女貌的佳话,而我活生生的成了一个笑话,你现在告诉我这是误会?” 真好笑啊,难不成那一年是她做的噩梦吗? 盛洲:“我跟她并没有发生关系。” “你是说你们躺一张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 “我喝醉了。” “这不是理由。” 全世界喝醉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每天都要换个人睡? 江彤吐了口气,笑了下,笑的有些嘲讽,“算了,过去这么久的事了,现在争论没有任何意义。不管以前是否有误会,现在这样就很好,没必要做什么改变。”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当年闵琛做了次绊脚石,但如果你那会真的对我上心,事发时就该给我解释,而不是等到多年后的现在来倾诉你的无辜,没人会留在原地等你,就算有,也绝对不会是我。” 江彤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盛洲,“以后别说让旁人误会的话了,解释起来会比较累。” 盛洲扶着方向盘,看了她好一会,才点头,轻声道:“好,我不说了。” 这天过后假期算正式开始,江彤也没计划着要去做什么,唯一值得开心的便是冬天可以赖床不用早起了。 整一天埋在暖扑扑的被窝里,做人不要太幸福。 只是幸福总有被打扰的时候。 江彤顶着一头乱发站在门口,跟算得上不速之客的霍秀芬大眼瞪小眼。 “有事?”江彤刚醒,沙哑的嗓音充斥着nongnong的困意。 霍秀芬脸色不怎么好看,“这个点还没起?” 江彤抓了抓头发,“说事。” “我过来就非得有事?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江彤冷笑,“还是迅速点,别浪费彼此时间。” □□点钟,寒冷中薄弱的日光起不到什么温暖的作用。 霍秀芬双手揣在兜里,整个人瑟缩着,因着江彤的话面上更难看了几分。 少顷,她收起满脸纠结,吐了口气,开口:“房产证在哪?” “做什么?” “我想贷款做个抵押。” “你老公不是很有钱吗?” “最近经济不景气。”霍秀芬似想到了什么不愉快,蹙起眉,“公司需要资金周转。” 怪不得上次会突然造访,还带着一堆东西美其名曰看亲生女儿,原来不过是来探查敌情。 江彤往门框上一靠,抱着双臂,看着眼前这个保养的还算不错的妇人,“今天会开这口看样子你也是走投无路了。” 霍秀芬连忙接口:“这次确实很困难,不到万不得已我绝对不会来找你要房产证的。” “你的万不得已是什么?”江彤笑着,一派清闲,“偷偷摸摸过来翻不到你要的东西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擅自进来过?做家贼的感觉如何?” 霍秀芬被她说的一愣,随即近乎恼羞成怒的吼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家贼?你最好给我搞搞清楚,这也是我的房子,有一半是在我的名下,我堂堂正正进自己家还有错了?” 如果原先对江彤还有抱歉,对江坤还有愧疚,那么现在在现实逼迫下,江彤咄咄逼人的言辞里,那些矛盾和犹豫被轻易的抛却开来。 霍秀芬抬手指着江彤的鼻尖,严厉道:“你觉得你现在干的事很妥当?拦着亲娘不让进门很正确。” 啪一声,江彤直接打掉她的手,冷眼瞪着她。 江彤:“你配当人母?就凭你有勇气走进这里我都要对你的厚颜无耻甘拜下风,你的良知让狗啃了吗?别忘了你的前夫我的父亲是被你害死的!你居然有脸走进来?!” 气氛剑拔弩张,拥有着浓厚血缘,这个世界上本该最亲近的两个人,现今还比不上随处路过的陌生人,这真是个笑话,简直不能更可悲。 霍秀芬还要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