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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程之校来过之后,你也回公司,我要说服董事们终止我们与赵家的一切合作。” 方乔伊轻声嗯了一下,并不感到意外,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己meimei受到一点委屈。 程之校在病房里只看到刚刚喊他的那个女人。 “南先生呢?” “我是南先生的秘书,有什么话问我就好了。” “我想知道这次是什么刺激到她了?” “有人向她提起了过世的父母,当年她父母的死对她打击挺大的。”方乔伊回想到过去的事情,忍不住叹了口气。 程之校注意到她的反应,顺口问了一句:“你很了解南家的事情。” “我的爸爸之前是南音父亲的司机,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他们了。” 程之校不动声色地问:“你第一次见南音的时候他几岁?” “那个时候她才六岁,小小的,跟在我屁股后面叫jiejie,那个时候南先生还没有现在这么冷漠……”说着说着,方乔伊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即噤声。 “那个时候南有乔是怎么样的?” “很优秀,如同现在一样。”她回答的滴水不漏。 第一次见南有乔的时候她带着meimei在花园里玩秋千,他整整大南音十岁,那一年见他时,他十六岁。她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一天他手掌心的温度,他把手放到她的头上,慢慢蹲了下去,笑着说:“你就是方叔叔的女儿,要跟小妹一起玩吗?” “那你一定知道南音八岁那年所发生的全部事情?” “那件事情,我想南先生已经完完整整地告诉过你。” 程之校直视着她的眼睛:“告诉我,曾经被关到地下室的到底是谁?” 方乔伊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没人被关到地下室。” “你在说谎。”程之校逼近她,她一直向后退。 “这样一直盯着异性,可不是礼貌的行为。”方乔伊把脸扭向一边。 “南有乔曾经被关到过地下室,对吧?” “没有。” “那你紧张什么?” 方乔伊努力压住心中的慌乱,笑出声来:“跟一个异性离得这么近当然紧张。” 程之校往后退了一步,专注地看着她:“请你告诉我实话,这也是为了南音好。” 方乔伊的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说:“没人被关到地下室。”她从包里取出一个U盘,“南先生让我交给你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程之校接过U盘定定看着她:“我希望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对我说实话。” 方乔伊的脚步顿了一下,背对着他,面孔逆着光:“对不起,我也有我要守护的人。” 是一份录音文件,很短。 听完他才明白南有乔说的那句我meimei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根据录音可以猜到南音出现了幻觉,并且在幻觉中出现了一个让她感到可怕的人,但这次她不是自杀,而是那个人杀了她。也就是说,她在幻觉中制造了一个人并且让那个人杀了自己。 可是,她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制造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肯定有原型,会是谁呢? 她的爸爸、mama、爸爸的情人?一定在这三者之间。他已经确定南音心中的结与家人有关,与幼时的遭遇有关。 想到地下室的那句杀了吧,他的表情越发凝重起来。 如果不解开地下室之谜,也许永远找不到治疗她的突破口。 被关在地下室的到底是谁? 究竟说谎的是南有乔还是南音 程之校摘掉耳机一口气跑到天台上,吴喜才还坐在那里喝酒。 “你眼睛怎么红了?” “吴老头,我要你再一次催眠南有乔。” 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对不起。 让你在恐惧中绝望,我不在,对不起。 无论多可怕的噩梦,都有结束的时候,从现在起让我来为你寻找答案。 宋珉走到程之校的电脑前戴上耳机。 ☆、逆转移 按照规律, 南音再次醒来就应该是爱玩爱闹的那个。 程之校寸步不离地守在她床前。 天快要黑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哪儿?” “西外医院。” “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出了点交通事故,所以就被送到医院来了。” “我不是在香港吗?”她轻轻抬手摸了一下脑袋上的纱布,一脸失望,“我又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程之校怔住,难道她还是那个高傲的南家小姐? “是在香港, 被你哥哥接到这里, 因为离得近他方便过来看你。” “你是那天的那个医生?”南音想起来他是那天跟着吴喜才去他们家的那个男人, “还真是外科医生,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以前都是一个女医生给我看病。” “从今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了。” “为什么?” “因为我打针不疼。”程之校笑了一下,“把手给我。” “会留疤吗?” “不会现在科技那么发达。” “钱叔怎么样了?” “钱叔” “就是我的司机。” “他伤的比你轻。”程之校为他付好吊瓶, 调了一下速度,然后问, “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她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米饭” 南音摇头。 “面?” 南音摇头 “饺子” 她仍旧摇头。 “粥?” 她略一迟疑, 然后又摇了摇头。 “你在这里等着, 我出去给你买点粥。” 南音看着他胸前的名牌:“程之校, 你叫程之校?” “是xiao。” “不是还有一个读音念jiao吗?那我就念jiao,我肯定是唯一一个这样叫你的人。”她竟然像孩子似的笑了起来。 程之校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你一定不知道另一个你也是这样叫我。 “你觉得怎么好听就怎么叫。” 南音突然觉得他的声音竟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医生, 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吗?” 程之校的心跃上喉咙:“那天在你家里。” “我是说更早之前。” 他半开玩笑地说:“当然见过,只不过你的脑袋坏掉了不记得我。” 南音被他逗乐:“其实你挺好玩的,只不过上次嘴巴太贱。”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待一个美人,你讲话能不能绅士一点?” “美吗?”程之校斜了她一眼, “忘了跟你说为了处理伤口把你额前的头发全剪了。” 南音吓得叫起来。 “骗你的。”程之校转过头说,“我去买粥,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