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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趟国师府,帮我询问国师,此行可行否。”国师?不是有司天台了吗,还要国师做什么。辜叔子知道公子婴在想什么,缓缓开口,“微生无归在司天台掌管记录青史等事物,而国师才是占卜星象的真人。”哦,原来如此。“好友想让婴还问别的吗?”辜叔子应该不会这么贪心,毕竟他是皇叔,昔日的文武双全并没有浪费。果然,辜叔子没有让公子婴失望。他温润摆手,“只是问一下此行可行否,其他的行兵打仗,我心里有数。但若是国师另有话语要说,非婴你一定要记住,回来的时候说与我听。”看样子鸾夏王朝对于这位国师很尊敬啊。会不会是他要找的好友的天劫呢?一想到这里,公子婴笑的潇洒,“好友交代的事情,婴一定办妥。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去国师府,而且我人生地不熟的。”辜叔子望着公子婴,笑的意味深长。看着那不应该出现在好友脸上的笑容,公子婴装作没有看到。一切都让他随风而去吧,阿弥陀佛。国师府,肃穆神秘且庄严冷清,高高的九重宝塔上,六角房檐上飘荡着无数的铃铛与白紫双色飘纱,在月色的荧光下,显得飘渺而仙气悠远。“公子,请问你是什么人?”刚到达国师府门前,还没有敲门,门就开了,从里面探出一颗头,小童子脆生生的询问道。公子婴望着小童子,想着可能是守在这里时听见了他的脚步声,所以才开门如此之快的。他谦和一笑,风流犹存,君子之风袭身而来,“在下公子非婴,奉寰王来与国师相谈一事。不知小童可否通报一声,这关乎鸾夏王朝的命脉与苍生百姓的性命。”小童儿手持宫灯,注视着公子婴半晌,见其确实没有说谎的表现,才缓缓开口,“请公子在此等候,小童去去就来。”说完,一下子关上门,差点扇到公子婴。但公子婴并没有在乎,他听着门里脚步声的远去,安静的赏月悠闲。“这几日国师刚闭关出来,非婴可以去找他。国师一般都在三楼,你去的时候若是国师不见,那...可能是时机未到,你不可强求,一定要回来。若是见的话,后面的事情就交给非婴了。”“还有最后一点,国师府里的东西,都不要轻易触碰,任何人事物!”公子婴无奈叹气,没想到好友对这个国师这么在意尊敬,都快赶上看媳妇了。他望着明月,笑的认真,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看看这位神秘的国师,是不是与辜叔子有渊源了。但若是国师不见他的话,该怎么办呢?然而,后面的开门声,提示公子婴他想太多了。“公子,国师有请,请随我来。”小童儿将公子婴引进国师府,点点荧火照亮整个府内,幽冷也肃穆,让人不敢大声说话。公子婴跟随在童儿身后,远远的就看见九重宝塔上的第三层亮着长信宫灯,显然国师就在那里等候。在到达九重宝塔的正门后,公子婴忽然发现,宝塔的周围全都种满了樱花树,淡淡花香与檀香混合在一起,迷人而清香。“公子,国师就在三楼,请上去吧。”童儿唤回走神的公子婴。公子婴向其道谢后,自己缓步走上楼去。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二章公子婴没有想到,在三楼里遇见的,并不只是国师一人。长信宫灯的尽头,悬挂满屋的白纱重叠影影绰绰,将靠近窗边谈话的几人硬是幻化出好几位,看的眼睛都花了。公子婴一步一步走去,最后停在了一米外,冲着白纱对面的几人缓缓开口,“在下公子非婴,奉寰王口谕,前来与国师相谈几句话。”不卑不亢,却也听不出什么感情的语调,平平淡淡的。白纱帘后的几人停下了话语,纷纷转头看他,而那一瞬间,夹隔在他们之间的那层白纱帘忽然无风自动,被吹了起来。几乎是同时,双方都看清楚了对方。三个人,猜对了。公子婴看着对面的三人,笑的自信而悠然。好吧,其实公子婴文武双全,再加上他轮回没有失去记忆和法术,多少还是能看清楚或感受清楚的。虽然没有收回法术,但是法术被禁锢,他也用不了多少。但好在他是公子非婴,有武功有文采,怕个毛线啊。对面的三人,可谓各有千秋,随便一位出来,都是叫无数少女少男尖叫的人物。一人白衣蓝边的长衣衬托出挺拔的身材,印花的桃花青瓷薄纱披身,中分刘海如墨长发用弁冠发带固定,一张娃娃脸上弯弯的秀眉,深邃的杏眼,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色,双手上粉色的指甲上涂有淡黄色蔻丹,倾尽风华的...软糯和可爱,一看就是个小毛孩,还是没有长大的那一种。一人着紫檀色长衫,泡泡的格子立领使其看上去高贵无比。身披绣着银丝花纹的青色披风,袖口和腰带都绣有黑色毛边,神秘优雅。褐色的长发披散身后,用一缕发带缠绕固定,其中还有几缕编辫的头发隐藏于内。如玉的容颜上,眉目如画,眉心一抹紫色花纹耀眼灼人,但更吸引人的是其左脸上的刺青。青褐色的刺青仿佛存在左脸上许久了,让人一眼看去害怕异常,但随后却是意外的迷人,更忍不住想要知道这其中的故事。一人穿着白色长衣,长发懒懒披散身后,眉目冷淡出尘,眉心的莲花印记淡淡光辉银色。那人素雅的脸上无风无雨,平静如常,哪怕是公子婴突然的打扰,那人抚琴的双手也不曾有一丝错落,泠泠音色回荡屋内,悠远绵长。原来在叙旧。公子婴再度弯腰,一脸抱歉,“不知国师在与友人叙旧,请莫要怪罪。寰王请国师为即将的出战卜算几卦,不知可否。”内心里想的却是,那抚琴的人,若没有看错的话,应当是那晚突然出现的白衣人。说话间,白色纱帘自动飘落,再度遮挡了几人的对视。纱帘后,抚琴人忽然开口了,有着属于琴音的泠泠清冷,“身在其责,必行其事。我身为国师,卜卦本该是我之责任。只是,现在时机未到,可否请公子稍等片刻。”没想到那晚的白衣人竟然就是今日的国师,真是缘分啊。而且,直接说要和旧友许久不就行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非也。之前我与好友们谈话时,天象上并没有任何预兆显示公子会来,但待我闭关出来,与好友们一说,公子便忽然出现了,这,何尝不是天机。”国师忽然开口,吓了公子婴一跳。“我与公子并未见过面,但公子一眼就认出了我,这,何尝不是天机。天机天机,说是有缘也是缘,何不顺其自然。”原来,在白色纱帘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