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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大衣,露出小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缩着身子,见他的车灯在门口打量,咚咚咚跑过来,敲着他的车窗。 干脆道:“我来啦!” 第47章 天渐儿冷,夜风寂静,只余树梢间沙沙作响的叶片。 林陆骁不言不语地坐在车里,隔着被涂了一层薄雾的玻璃车窗看她,几日不见,总觉得南初又漂亮了。 他对女人美不美没什么概念。 大眼睛小嘴唇挺鼻子在他看来评判标准不一。 几个兄弟一起喝酒的时候,大刘总会说这个美,那个腿长腰细,他扫上一眼,觉得也不过尔尔。 以前觉得这丫头长得也还行,看久了发现还挺好看,直到最近—— 每一次见她总觉得越来越漂亮,尽管从来没有在南初面前承认过,也不可能承认。 从烈士墓园回来到底还没收拾好情绪,林启事情一出,这段时间他明显沉默了许多,脸上也不太笑,大刘也都知道他这段儿不舒服,没人敢打扰他。 在队里也发了几次情绪,那种压抑是没办法缓解的。 他低头深吸两口气,尽力把情绪都压下去,自己消化。 南初本来就对林启的事情自责,如果自己一个情绪不对,小姑娘敏感,很容易又怪到自己身上去。 窗外的姑娘见他没反应,自己就乖乖站到边上去等他。 林陆骁坐在位置上,咬紧了唇,吸吸鼻子,又吐了口气,调整完情绪,往窗外看了眼,拿上钥匙,推开车门下去。 南初就站在车边等,外套遮到膝盖,小腿露着一截什么也没穿,缩着脖子瑟瑟发抖。 林陆骁双手环胸靠在车门上,盯着她看了老半会儿,忽然低头笑了下,情绪渐渐明朗起来。 …… 南初被林陆骁带上楼,几乎是推进房间里。 窗缝里透着风,一点点挤进来,屋里也有冷意,南初站在门口跺了跺脚,搓着手臂,嘟嚷:“怎么这么——” 嘴唇一下就被人封住了。 屋里没开灯,就透着一点儿淡白的月光。 玄关纠缠着两道人影,南初被林陆骁抵在门板上亲,耳根被人咬住,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送过去。 她的主动到让林陆骁越发难以自控,力道渐重,隔着衣料……重重掐一把。 南初吃疼,手挂在他的脖颈上,抵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体温guntang似铁。 她有点担心,用自己额头去蹭了蹭,“你身上很烫。” 林陆骁已顾不上其他,直接将她腾空抱起,将她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嘬着,声音已灌满了情欲,低哑道:“想你想的。” 南初心颤,仰着脖子任他亲,两只手搂紧他埋在自己颈间的头。 房间很静,窗外也几乎没声音,偶尔刮过一阵油门声,又即刻恢复宁静,屋内,情潮涌动,每一分情动都恰好。 南初很讨厌男人的汗味和气息。 有时候在剧组待久了,有些混杂的气味,闻到就想吐。 可奇怪。 林陆骁的汗和气息她很舒服,特别是在这时候。 她很享受,手指穿进他发间,濡湿的头发茬,她爱不释手。 “去房间?”他伏在她耳边低声。 南初点头,轻嗯一声。 林陆骁突然单手将她从柜子上抱下来,扛在肩上,捋进房间里。 丢到床上。 他俯身弯下去,握住她的脚,将人拖过来,压在底下亲,一边亲,一边解自己的扣子,一个一个,慢条斯理的挑开—— 衣服被他丢到地上。 胸膛硬实如砖块牢牢抵着她,林陆骁低头看她,慢慢俯下去…… 南初瞬间一个激灵,仿佛过了电,浑身酥麻,蹬着脚尖,湿颤了睫毛,上次只能说做了一半,他就发现南初的敏感点在脖子,现下,这似乎是个新的敏感点,在肩颈。 他恶劣地盯着小姑娘笑,慢慢加大了力道。 南初求饶:“别别……” 性这事儿对男人来说都属于无师自通,谁还没看过几个片子观摩观摩,花样也白出。 当时那时第一次,确实小姑娘太紧,他一时没忍住。 但凡探过那点领地,心里也有了素,多少还是能找回点男人的尊严。 南初初偿性事,倒也放得开,辗转呻出的那些尾音,听地林陆骁忍不住低头去封住她,生怕被别人听了去,“你轻点儿声。” 南初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一次比一次大声,似乎在演。 林陆骁撑着身子,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她:“真那么舒服?” 小姑娘平躺着,长发散着,皮肤白嫩,眉眼都是春水,笑盈盈道:“真的呀!” 他两手撑在姑娘两旁。 听她答得如此从容以及理所当然,忽然低头笑了下,然后他光溜着身子下床,开了电视,音量调到80,关紧了所有门窗。 他重新上床,跨到南初身上,坏笑着:“行,满足你。” 这下没了逗他的意思,南初却只闷哼了几声,可把他给激着了。 他坏笑着,眼底都是痞。 南初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被他摁住肩部拖回来。 …… 他俯撑着,盯着她看,沉声在耳边哄着她。 南初疼拧了眉,猛吸了口气,抬头去咬他的肩,“混蛋。” 他一只手撑着,低头看她,把她耳边几根粘着汗液的碎发给捋到脑后,低头去吻她的眉角,漫不经心承认:“嗯,我混蛋。” 南初就跟他作对。 他不让她叫,她偏叫。 他让她叫,她偏不叫。 两人像陷入了一场拉锯战,谁也不让谁。 屋内黑暗,窗帘紧闭,散着沉靡的欲,散着蓝屏的电视机循环单着一首歌。 男人低沉带哑的嗓音循环充斥整个鱼水交欢的屋子。 “都是你的错,轻易爱上我。 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触觉敏感,那瞬间仿佛被一阵水波推开,他如逆水行舟。 林陆骁垂眸看她,一瞬激灵,仰头闷哼一声。 男人低低沉沉的叫床才致命,南初微眯眼,不吝夸奖:“很好听。” 他没理她,翻手去床头拎了个闹钟过来,调好了时间,摆到了她枕边。 “计时。” 南初失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