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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良心。杨衍书听到这话,乐了:“原来是为了我被打的,那你多疼一会,记忆深刻点就更好了。”李焱:“我求你……”杨衍书更开心了,在袖子里摸了半天,摸不到随身带的药,才想起来那天连着瓶子全部都给了萤辰;他只好问李焱:“你这里有什么纸没?”“桌上就有。”杨衍书去桌上拿了纸,折了一只纸鹤,吹了一口气,纸鹤就悠悠地飞走了,李焱趁着夜明珠的幽光,看得目不转睛:“这是什么?”“纸鹤啊。”“你骗谁啊,纸鹤又不会飞。”“我让它飞它就飞了呗,等会,我让它带一颗药过来。”李焱看着他:“仙丹么?”杨衍书乐不可支:“对啊,就是仙丹。”“是不是可以长生不老的那种?”李焱瞪大眼睛。杨衍书道:“那样的仙丹就难得了,太上老君那个贱人,藏得别提有多严实……”“咳~~”天上人间都一样八卦多。果然不一会就见纸鹤回来了,也真的带了一颗药丸,杨衍书用两根手指捏着:“张嘴。”李焱张开嘴又闭上,眼神飘忽,杨衍书的脾气古怪,阴晴不定,谁知道这是药还是毒啊?他完全有理由相信,杨衍书会为了好玩而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杨衍书见他闭上了嘴,叹了一口气用另外一只手温柔地捏住李焱的下巴:“乖,你不吃的话我就把药从你下面塞进去哦——”李焱“啊——”把嘴张得老大。跟平时苦苦的药不一样,这药有点酸酸甜甜的,李焱吞了下去,道:“好像有山楂的味道。”奇怪,这药怎么会跑出山楂的味道来了?“那你现在还疼么?”杨衍书的手在李焱的腰上一拍。“……”牵连到伤处,李焱痛得叫不出来,只能使劲捶床。“呃,好像搞错了。”杨衍书捏住纸鹤,低声说了什么;纸鹤又飞走了,半晌又飞回来,带了一颗新的药,纸鹤上还有字迹,杨衍书展开来看,是小白写的:刚才走不开,小青太蠢,把许仙新做的消食丸给你送过去了。杨衍书看着李焱,忧心忡忡地道:“你怎么这么倒霉啊?”李焱欲哭无泪:都是你害的啊,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每次都恶人先告状!!!不痛了就成(改错字)【十六】杨衍书把小白新送来的药丸喂进李焱的嘴里,李焱刚咽下去,杨衍书掐他腰:“好了吧?”李焱把脸埋在枕头里,再次疼得用力捶床,惊起灰尘无数。杨衍书略感歉意地“啊”了一声,极不好意思地扯着嘴角笑:“我忘记了这药还需要一点时间……啊哈哈哈哈,抱歉抱歉~”等了一盏茶的时间,杨衍书道:“差不多了吧。”又轻轻地在他伤处一按:“还痛么?”李焱抬头:“不痛了。”那颗夜明珠落在床帏间,光亮恰好照遍了整张床,恰到好处。他又惊又喜地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坐好,道:“杨衍书,你还是蛮有用的嘛。”听到这话,杨衍书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嘴角抽搐:“蛮有用?”朝李焱逼近ing~“我不是那个意思。”李焱后退:“哎哟……”退无可退,撞到床柱了。杨衍书无言,伸出手摸向李焱的脑后,起了个小小的肿包,他使劲按了两下,李焱一脚踹过去:“干嘛!!”杨衍书面无表情,把李焱往床上一掀,一条腿跨上去继续按:“相信我,按下去就好了。”李焱:信你才怪!!哎呀我cao本来不是很痛的现在痛死我了!!杨衍书说到做到,按了很久把李焱脑后面的肿包给按下去了,继续保持坐在李焱腰上的姿势,乐颠颠地道:“你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按下去就好。”李焱摸了摸后脑勺:“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杨衍书想了想:“药。”“什么药?”李焱现在确实不觉得屁股上跟之前一样火辣辣的疼了,只不过还是有点感觉怪怪的,不知道为何。杨衍书:“你现在不痛了对吧?”“对啊。”“那不不就得了,这是止痛药啊。”也许……大概……可能是吧。李焱眼泪横流:“你给我吃止痛药?你不是应该拿出一颗包治百病,从此让我无灾无痛的药来么?”杨衍书你个人渣,我真的看错你了!!!杨衍书摆摆手:“可是你要是突然就好了,明天太医来看不会觉得奇怪?到时候又要生出事来怎么办?”他退开让李焱翻身坐起来,道:“我可不想你明儿被叫成妖怪,又被人拉出去打。”其实杨衍书对李焱挨打只有一个感觉:娘的,大爷的人你们也敢打?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诅咒你们这些滥用私刑的人,等赶明我有了空,抓起来全部吊在树上抽,抽到皮开rou绽立马升天为止。一思及此,杨衍书忍不住靠近李焱,圈住他脖子,柔声唤道:“李焱~”“嗯?”一见他这样,李焱声音都抖了,杨衍书这人不作声没有动作静悄悄地站着立着眼珠子一转都能引得人目不转睛的瞧,何况这样的姿态。杨衍书笑笑,用一只手摸过他脸颊,手又滑下,从松开的衣襟处摸到他的心口,只觉得李焱心脏跳得飞快,他道:“我让你当皇帝好不好?”李焱只愣了一秒,立刻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要。”杨衍书忍不住咧开嘴,笑不可遏:“为什么?”天底下谁不喜欢万万人之上的位置,为什么就李焱不喜欢?李焱拉他衣袖:“不为什么。”杨衍书在他唇上一啄,笑眯了眼睛:“为什么不要?要了皇位,这天下什么东西都是你的,人也一样。”取得东西的方法只得一种,就是伸过手,拿过来。李焱道:“那样我宁可不要。”“是了,那样跟你父皇又有什么差别。”李焱脸色一僵,突然伸出手抓住杨衍书的手臂,将他摔到床的另一边,一双手按在杨衍书的颈项上,却不用力。杨衍书吃了一惊,但立刻又笑了起来:“你喜欢什么东西,就一定要用手段得到,要不然白白放走了机会,哭再多次也没用。”又道:“喜欢一件东西,或者一个人,要是没什么好处,喜欢来做什么?”果然,他什么都知道。李焱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杨衍书了,他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关于喜欢一个人的事,关于得到或得不到的事,每一样都是非常让人疲累的。他与杨衍书对视,他的眼睛又大又明亮;李焱看着看着,一颗又一颗的眼泪就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