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4
被人服侍惯了的,他固然不是生活白痴,自己照顾自己不成问题,让下人帮着解衣脱衫却也是理所当然的待遇。反倒是趴在他身边的苏恒看着有点气血上涌。重生这一年来,殷野白和他亲热时大多数都会避着人,他帮殷野白脱过衣服,也看过殷野白自己脱衣服,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帮殷野白脱了衣服,还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衣内微微勃起的巨龙展示出来,给自己观看……实在是有点,苏恒咽了口口水,太刺激了。此时叶霜青就跪在殷野白右手边,微微扶着殷野白的身子,很显然是充当了殷野白的凭几。李蔚则屈膝坐在殷野白的左膝外侧,白净灵巧的双手展开殷野白的衣摆,将他裸露在外的yinjing小心地摆正垂下,示意苏恒可以动作了。苏恒一张脸不自觉地烧得绯红,瞅了自家爱人一眼,好吧,那位一脸大爷相,一点儿都没觉得出格啊尴尬啊之类的。——大约他也确实没把服侍了他多年的两个侍长当外人。苏恒不太知道这个礼具体要怎么行,试探着伸手,见那三人都没什么阻止的意思,又微微躬身,和殷野白换了个眼神:我舔了哦?可以舔吧?你喜不喜欢我舔你?殷野白漆黑深邃的眼中微光闪烁,隐隐含着一丝笑意。很显然,是个男人都会喜欢,殷野白也不例外。苏恒将脸凑近那热气扑面的巨大yinjing,习惯性地用脸蹭了一下,感觉到那微微硬起的茎身上突突跃动的血脉,原本只有几分浮动的情欲即刻就窜上了好几个点。要说……阿白吃了药,那还真的有点可怕。苏恒鬼使神差地想着,张嘴将殷野白那半软不硬却热气骇人的yinjing含住,几乎在舌尖触及那软腻又硬朗的东西瞬间,苏恒胸臆间就烧起了一团yuhuo。他藏在锦袍底下的屁股光溜溜地坐在席上,一直被肛塞扩张的菊xue固然隐有水渍渗出,反应最直接的还是他的小兄弟。他的yinjing胀了起来,直挺挺地戳着袍子,有点痒又有点憋得慌,想伸手撸两下吧……苏恒简直想哭。他倒不怕殷野白嘲笑他,通常他想得厉害时,殷野白还会帮他揉一揉,可是,现在殷野白身边哼哈二将都盯着他呢!他怎么好意思伸手摸自己胯下啊!殷野白这些日子里天天都要和他亲热,苏恒底下才竖了旗帜,他立刻就知道了。见苏恒憋得心浮气躁又不动手,他不禁好笑,对李蔚点了点头。李蔚原本一直用一只手压着他的衣摆,另一只手扶着他被苏恒含住的yinjing,此时得了命令,便撤身退了半步,起身走到苏恒身边,再度屈膝坐下,提醒道:“苏先生,我服侍您。”略等了三秒,见苏恒忙着和殷野白亲热没空理会自己,他才将手放在了苏恒的腿上。苏恒这才知道“服侍”是什么意思,刚要抬头就看见殷野白制止他的眼神。苏恒还是觉得不怎么好,殷野白说道:“我不方便。”看着殷野白那三尺宽的大袖,苏恒愕然道:“……那待会儿?”也不脱吗?!殷野白点点头。苏恒还在苦恼裹着这么多的布真的不太好做,李蔚的手已摸到了他的衣服底下。苏恒其实对别人摸自己几下并不太在乎,他自觉是个男人,有人帮自己撸,自己也不吃亏。顶要紧的是自家爱人的棒棒糖不能给别人舔了去!可是,他曾经以为被李蔚摸几下也不要紧,等李蔚的手真的在他胯下抚慰时,他心跳得几乎都要蹦出来了!口中含着自家爱人逐渐硬起的yinjing,guntang跃动的血脉烧得苏恒口干舌燥,浑身都似乎要着火,偏偏被礼服紧紧地裹着。这时候还有一只手在撸他的yinjing,被抚慰的快感借由包皮摩擦的机会一波波传递到中枢神经,尤其是想起这个动手动脚的人是李蔚,苏恒就有一种当面出轨的错觉!他觉得很舒服,又控制自己不能把这种享受显露给殷野白观看,他觉得他应该为殷野白守贞,而在殷野白的面前被李蔚撸得爽飞起,这件事显然违背了他自己的坚持。这种自己和自己憋着干的别扭,让苏恒脸颊越发地烧红,皮肤蒸起温度。第九十七章秘仪(下)97.殷野白午后服用了养元液,此刻神完气足,感觉来得非常快。他半勃起的yinjing在苏恒的舔舐撩拨下一圈圈胀大,一直到苏恒不得不一点点将那灼热挺直的巨物从口中吐出,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住顶端一截。这积攒的气血与情欲迸发出逼人的热度,酝酿出熏人的男性麝香,逼得苏恒几乎睁不开眼。——殷野白胯下这东西尺寸殊于常人,平日里半硬不软的状态就是很粗硕一根了,此时彻底挺了起来,原本称得上形状优美的茎身与guitou,也因其庞大的尺寸显出狰狞之态。看在苏恒眼里,只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经过一年的养xue调教,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承受殷野白的尺寸。许多次午夜梦回,想起重生不久时殷野白服药后的勃发雄姿,他都会不自觉地身体发热,心慌气短。男人的爱和欲大多数时候都是合二为一的,苏恒既然对殷野白爱得死心塌地,自然也会有无数个和殷野白相关的性幻想。只是,殷野白身体情况特殊,这些原本应该成为情趣的“幻想”,最终都被苏恒默默地遮掩了,从不提及。明知道殷野白服药会“伤身”,可是,既然他已经把药吃了,苏恒想的就不再是殷野白的健康,而是如何享受这难得的欢愉了。要说他次次zuoai时都在不足中失去肠道里的温度与硬朗,也实在憋得有些狠了。比起此时yinjing上的快乐,苏恒被yinjing散发出的热度烫得略有一分微醺的脑子里,想得更多的还是许久不曾被好好抚慰过的屁股。他觉得塞在身体里的肛塞太小太软太冷淡。去年被殷野白翻来覆去狠狠cao过屁股的甘疼回忆,几乎在一瞬间就从尾骨与肠道蹿升起来,仿佛要烧灭他的灵魂。看着苏恒揉杂着情欲与期盼的安静脸色,殷野白很顺利地看懂了他不敢求欢却催促暗示的情绪。苏恒想。殷野白恰好也想。他伸手抚摸苏恒的脸颊,示意他将yinjing吐出来,又吩咐叶霜青与李蔚:“扶起来。”苏恒才勾着舌尖在那硕大的yinjing上涂了最后一下,李蔚在他胯下动作的手也停了。没等他想明白自己此刻是失去yinjing上的快乐而不爽,还是为即将到来的交欢期盼,原本在殷野白身边扶着的叶霜青已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与李蔚一左一右扶住了他的腰身,二人就似训练过熟练度一样,只轻轻一托,苏恒就腾地被扶在了半空中,二人又同时起身,同时将一只手托在他的屁股上,手臂很自然地护在他腰背上,承受着他的身体重量。苏恒被陡然托在半空中略有些慌,然而叶霜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