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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得他不能自已。 许渔忙不迭又闷了一口酒,凉意冲淡了热潮,他打量着小姑娘,柔声问着:“醉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郗西慢吞吞地点了下脑袋,软糯糯的语气听起来像撒娇:“这里,有点晕。”她指了指自个儿的额头,小指头戳啊戳。 “让你乱喝。”许渔嘴上说着训斥的话,语气里分明饱含着宠溺,“过来,我给你揉揉。” 要、要怎么揉呀…… 郗西联想了好几种场景,默默地,抬手捂住了眼睛。 许渔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逗笑:“怎么了?不是说头疼吗?” 头埋得更深了,小幅度摇了摇。 “不想让我揉啊?”戏谑带笑,慢悠悠地,说得格外暧昧,“那你自己来,我不碰你。” 小脑袋僵住了,定格几秒,突然往前挪了几分。 细声细语,从手掌底下发出来:“想、想的。” 许渔呼吸猛地加重,磨了磨后槽牙,心里发狠:“喝醉了还敢上赶着撩拨我,胆儿肥了,嗯?” 然而他也只是敢在心里放放狠话,趁着小姑娘酒醉办些不正经的事,他可半分都不乐意,也不舍得。 许渔压下身体冲动,碰碰她的手背,嘴唇几乎要贴上郗西的耳朵:“捂着脸我怎么揉?宝贝,乖,松开。” 郗西这次是真的醉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听话松了手,软绵绵地依偎过去。 * 时针滑向十一的方向,郗言是知道郗西惯常作息的,召唤回疯玩了一晚上的两位小朋友,四人一齐到吧台寻人。 结果就看见,向来只黏糊自己的心肝meimei,搂着许渔的脖子,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他当即脑子一热,差点一拳头挥出去。 手腕被顾笙牢牢拽住,顾笙眉头皱得老高,压低声音吼他:“你能不能冷静点?” 要不是那男人是许渔,顾笙绝对拦不住郗言,盛怒之下,郗言没把餐厅砸了都算克制。 这画面,对妹控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西西,”郗言快步走过去,扶住郗西的肩膀,将她从许渔身上剥了下来,“脸怎么这么红?喝醉了?” 许渔搓了搓后脖:“她不认识酒,一下子喝多了。” 郗言甩了他一把眼刀,复又低头,对郗西说:“能站起来吗?哥哥带你回家。” 郗西耸起鼻子嗅了两下,眉心紧蹙,不安地在郗言怀里挣扎,呢喃道:“不要……” “很晚了,该回家啦,乖啊听话。”郗言只当她难受,柔声哄她。 “……你。” “嗯?想要什么跟哥说,是难受了吗?” 郗西推了他一把,吐字清晰了许多:“不要你……” 郗言:…… 顾笙脸上的表情没绷住,“噗嗤噗嗤”笑个不停,推了推郗言,特别没有夫妻爱地取笑道:“哇,被心肝meimei嫌弃了,心碎成渣渣了有木有?” 双重打击……郗言看着伸长胳膊,不断地往许渔身上凑的郗西,油然而生一股生无可恋感。 许渔挑了下眉,得了便宜还卖乖:“领导,我到底是能扶,还是不能扶啊?” 郗西喝醉后力气虽没有变大,脾气却执拗了许多,说是不要郗言就是真的不要,拼了命地也往许渔身上凑,郗言拉都拉不住。 “只准扶肩膀,让我发现你碰了其他地方,就剁了你的爪子。”郗言无奈,只好装模作样地威胁。 许渔忍笑,搂过郗西的肩头。 郗西浑身无力,顺着他的力道,直直靠在他的胸膛,手指无师自通地攥住许渔的衬衣领口。 回到了熟悉的“被窝”,郗西满意地蹭了两下,迷迷糊糊地继续往他怀里钻。 安静安静安静…… 目睹全程经过的四人:…… 片刻后,蒋晨才干笑两声:“哈哈,郗西姐居然真的会认人。” 这话一出,周围的温度又骤降十几度,郗言的目光冷得像冰,嗖嗖嗖地将他钉在北极。 蒋晨:“童、童言无忌QAQ” 谢晋扬无奈扶额:“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 郗言的脸色用铁青已经不足以形容了。 扶着郗西上了车后座,郗言看着牢牢攥紧许渔衣领的小手,眉心跳个没完,他深吸口气:“照顾好她。” 郗西凭着字面意义上的“胳膊肘往外拐”,终于赢取一次和许渔亲密接触的机会。 许是郗言的表情太可怕,车里的气氛太诡异,谢晋扬和蒋晨不敢造次,安安静静地闭目休憩,一时间只听得车轮碾过马路的驰骋声。 窗外,光影掠过,路灯一盏盏退后。 这座城市不是他的归宿,此时此刻,却让他无比安心。 怀里的女孩睡颜安稳,许渔小心翼翼地勾起几缕碎发,捋至耳后,就着这个姿势凝视郗西几秒,在她睡得暖呼呼软绵绵的脸颊摸了一把。 轻笑了声,目光温柔。 收紧双臂,就能将她抱了个满怀。 许渔帮郗西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让她搂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颈窝,安然入睡。 郗西像是怕他跑了一样,抱得紧紧的。 触手所及处是一片柔软,许渔闭了闭眼睛,却阻止不了思维的发散。 她那么近,那么真实,就在怀里。 最后,许渔偏过头,轻轻地在郗西头顶,落下一个吻。 这一刻的他,眉眼温柔,柔情几乎化成水,和彪悍狂野的黑嗓主唱,恍若二人。 * 郗西醒来的时候,早过了正常起床的时间。 脑门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敲,一阵一阵的疼,脑壳仿佛要从中裂开,碎成几瓣。 她挣扎着站起来,一瞬间头重脚轻,险些没站稳。 扶住墙,郗西缓了缓,觉得有些冷,拿过小毛毯裹着,慢吞吞挪到全身镜前。 脸色有些憔悴,眼睛不大能睁开,但好在并没有多狼狈。 只不过…… 郗西看着身上的奶牛睡衣,血液霎时候凝滞。 关于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揉太阳xue那时候,许渔的力道太舒服,又离他那么近,能闻到他袖口淡淡的烟草味。 很安心,所以郗西放任酒精侵袭她的大脑,醉得理所应当。 但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是真的记不清了。 她只觉得很困很想睡觉,靠着某个东西睡得很香。 除此之外,靠着什么?怎么回家的?谁换的睡衣?都一无所知。 啊啊啊! 郗西抱着头,崩溃地滑坐在地上。 绞尽脑汁回忆时,敲门声响起,顾笙的声音将郗西拉回现实:“小西,起床了没?” 郗西忙应了声,嗓子沙哑,难听得她都忍不住皱眉。 她洗漱完,打理好情绪,脸色总算稍稍好看了些。 爸妈都置办年货去了,餐桌旁只有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