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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画时,心神不由地一跳,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这是做坏事碰上正主了? 不过现在的赵长歌已经没有了之前面对裴宴的害怕,压下自己狂跳的心,意外的开口道:“没想到师兄你对话本竟然有兴趣。” 若不是看了话本,哪里能够拿到她画的那张画。 此时,她只能将这画轻描淡写的略过。 “只是随便翻翻,没想到就翻了这幅图,师妹的画技有所进步,这画画的倒是形象。”裴宴眉头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赵长歌。 “不过是灵感来了,随手一画罢了。” “原来是随手一画,不知这画上的人是谁?看得出来,得罪师妹不小?被雷劈?”裴宴继续问道。 赵长歌闻言,毫不心虚道:“不代表谁,只是想到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然后随手作下这幅画而已。” “是吗?”裴宴挑眉,然后视线在画上扫了扫,很快就判断出了这画上的墨迹大概就在这几天所画。 而他,似乎就在这几天内“欺负”过赵长歌,这上面的人是谁,似乎已经昭然若揭了。 想着,裴宴的眼中眼波流转,带着淡淡的趣味,他已经根据这细枝末节的判断而有了答案。 赵长歌对上裴宴那似乎洞悉的眼神,神色依旧淡定。 就是画裴宴又如何?她又没指名道姓说这个人是裴宴,也没有透露任何相关的信息。 这般一想,赵长歌面对裴宴的时候可以说是越发的坦然,随后更是转移话题道:“师兄今晚找我有什么事?是为太后的画而来?” 听着赵长歌的话,裴宴慢条斯理地将这张雷劈画折起,然后塞到了自己的袖子中,看着赵长歌注意着自己的动作,继续道:“画我已经看了,我想看看你画的是何种画?我要花多少时间才是临摹。” 说着,裴宴战在了刚刚赵长歌所站的位置,看着赵长歌所画的草稿。 看着的时候,目光之中流露出了几分异样,随后看着赵长歌道:“你这是何种画法?之前从未见你画过?” 裴宴不认为这种画法会时宁先生教的,这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人浮跃于画上,栩栩如生。 难怪…… 难怪太后会让赵长歌再画。 “是我从绣艺上得来的灵感,钻研了几年。”赵长歌面不改色道。 这样的话,她就表现过三次,谁能想,这第三次就引起了注意。 突然地,赵长歌想起了一件事。 裴宴不会要临摹画吗? 这个的话,裴宴能临摹的出来吗? 赵长歌当即继续道:“师兄你若要学的话,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所以,赶紧放弃在这画上动手脚吧。 赵长歌在心里念叨着,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疑似愉悦的心情。 裴宴看了看画,再看着赵长歌,慢幽幽道:“这不是还有师妹吗?我想,师妹一定会不吝赐教的对吧?” 赵长歌:“……” 她不想! 不过,能这样回答吗? 不能! 没看到这位身上涌起的那有些危险的气息。 认真地看着裴宴,赵长歌开口道:“师兄,我会好好教你的!” “那接下来师妹作画的时候就可以教我了,这段时间可能要麻烦师妹了。”裴宴听到赵长歌的答案,满意地收回了自己的威压。 “不麻烦。”赵长歌回道,看着笑着裴宴,在心里低咒了起来。 裴宴在她眼里不恐怖了,但却变得可恶了! 看着赵长歌此时那恼恨的样子,裴宴的唇角微扬,欺负小姑娘,倒是挺有趣的! ☆、第84章 084 看着裴宴脸上幸灾乐祸的样子, 赵长歌顿时觉得自己憋屈极了。 随后, 赵长歌在心里默默地念着:我不气, 我不气…… “不麻烦的话, 什么时候开始?”裴宴漫不经心地继续道。 “明天吧!”赵长歌听着, 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话,这立体图,可能要裴宴学上好长一段时间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两个人要经常在一起。 这一点, 还真的是让她觉得……扼腕啊! 还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今晚开始到明天, 还是给她一天的时间好好准备一下接下来要如何教导裴宴这个“学生”吧! 也不知道这三维立体图, 裴宴学的会不会快。 毕竟, 她心里是知道, 裴宴是不可能放弃这个打算的。 想着, 赵长歌在心里低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的话, 她就不给师父送那个画了, 简简单单的, 也许, 就不会被太后关注上。 还真的是,时也, 命也! 看着赵长歌一副郁闷的样子,裴宴眼中的笑意转淡,随后道:“既然如此, 我明晚再过来。” 听到这话,赵长歌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随后继续道,“师兄以后来的话,可以稍微晚一些。” 要是不小心撞上什么人就不好了。 “嗯。”从裴宴的口中低低地溢出了一个字,随后裴宴就走出了赵长歌的房间。 看着裴宴离开之后,赵长歌却顿时觉得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下来。 虽然不怕裴宴了,可是跟他共处一室,她的心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的别扭啊! 想着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还要跟裴宴相处,心里压力有点大。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而此时,裴宴在出了赵长歌的院子之后,身影几个起落就出了内院。 就在裴宴准备出赵府的时候,一道身影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等着的人,裴宴停了下来,眼神微眯,“赵长英?” “闲王殿下,既然来了,不如进房一聚?” 听到赵长英的话,裴宴淡淡的应了一个“嗯”字。 片刻后,两人一同进了赵长英的书房。 一直到半夜,闲王才又离开了赵府。 等裴宴离开后,赵长英在书房里回想着裴宴的话,神色有些异样。 真不愧是上辈子能够成为皇帝的人。 手指不由地轻敲着实木的桌面,赵长英的脑海又记起了得裴宴口袋里露出的宣纸,若是不出意料的话,这宣纸是长歌画的,也不知道长歌跟这位闲王殿下关系这么近会不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这次之后,恐怕要找机会隔开两人了,上辈子的事,不能再一次发生。 皇家无真情! 另一边,闲王在出了赵家之后,子一在外头等着,随后两个人很快的回到了王府。 王府的书房内,子一在跟裴宴汇报着自己调查后的情况。 “主子,这次破坏赵小姐拜师礼的凶手有点头绪了。” “如何?”裴宴听到这话,神色淡然的从自己的袖子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