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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想要靠近他,可是禅机拒她千里之外。 阿绯的掌心攀上禅机的脊背,隔着衣衫,脊背有热浪袭来。 真好,这个和尚现在是她的了。 禅机的额头与阿绯相抵,被中的手将柳腰握住,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指尖攀爬,缓缓抽开了那打着结扣的绦带。 腰间束缚乍松,阿绯低声,“馋鸡....那个...轻点。” 禅机不答,抓着她的手扣在自己的腰封上,“阿绯....解开它...” 半晌,交领分两边.... 禅机终于看到了完整的阿绯,阿绯也看到了禅机。神奇禅机的额上有细细的汗珠,似乎是隐忍到了边缘,他给阿绯最后一次机会,“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一边喘息,一边摩挲着她的小腹, “....若是...想逃,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阿绯却仰起身,大胆地追上去,“...我还怕,你跑了呢...” 他低低地笑起来。 既然这样,他就不客气了。 衣衫褪尽,肌肤与肌肤熨帖着。这是他们人生中,与彼此第一次,坦诚相见。 小宅院里枇杷摇晃着脑袋上的白花。 肌肤摩挲,擦出数不尽的火花,火花轻声炸响,似要将人送上天去。 阿绯觉得自己似乎踩在了云端,却倏忽之间又似急急地坠落于无底黑洞。 禅机在耳边呢喃,“阿绯...我来了...” 阿绯轻嗯一声,她等着他,迎接他。 禅机腰身一沉,那阻碍,那触角一样的包裹,绵密而层层袭来的湿润令禅机头皮发麻,他的世界猛然炸开了烟火。 他几乎要失去自己的理智,只想冲锋陷阵。 黑暗里忽然听见阿绯哭着嗓子,“疼疼疼——不来了不来了——” 她想要往外跑,却被禅机一把拉回去。 半个时辰以后,阿绯伏在禅机的怀中,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模模糊糊地还在委屈,“馋鸡...你个..骗子...” 说好的轻点.... 禅机没有丝毫的睡意,就像做了一场梦,梦里阿绯变成他的了。 阿绯睡了,禅机低头去叫她,“阿绯?” 她嘤咛两声,便不再作声。 禅机不肯退出来,他埋在阿绯身体里,细细地感受自己与阿绯的交融,“不是做梦...” 阿绯.....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天色将要放出亮光的时候,禅机将阿绯叫醒,阿绯累极,好不容易睁开眼皮子瞥他一眼,转个头就又睡了。大概是还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索性,禅机连人带被一股脑抱坐起来,轻声哄着她,“阿绯,乖,别睡了...” “天快亮了,该回去了。阿绯...” 阿绯算是赏脸地睁开眼,长发披散着,落在禅机的手背上。 整个人软塌塌地歪在禅机怀里,“馋鸡...我困...” 这个好办,他乐意叫醒她。低头寻那红唇,直把人弄得头脑发热才作罢。 响过第一声鸡叫,阿绯惶惶张张穿了衣裳,一边绾发一边往外跑,结果腿软,“岳君默,你等着,我一定会反击!”拳脚功夫这块,她怎么可以输给和尚呢? 禅机站在葫芦肚胡同,“贫僧一定等着。” 没想到,他这一等,就是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卖萌,依旧想求个作收。 呐,清水车来了,快上来啊。 第53章 阿绯,是你口中的唐绯 第五十三章阿绯,是你口中的唐绯 天色大亮的时候,丞相府一切照常,禅机这才悄悄离开。 对守陵宫女的猜测,禅机从始至终都没有打算与九贤王交底。白日里,他一直在想阿绯说的话,可是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对这个宫女觉得面熟。 禅机决定去城外走一遭。太子妃的卤簿回宫时,禅机正站在人群中。他看着那妃色幔帐,里面坐着的是阿绯,禅机想起昨夜便满心的温柔。他的身上还有被阿绯抓出来的红痕,他们曾经那么亲密的接触过。 似乎有感应一般,阿绯微微转头,指尖轻挑帐帘。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禅机,目光在空气中相撞。却又极快的,擦肩而过。 阿绯回皇宫去,禅机往城外去。 背道而驰。 但总有一天,禅机会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属于他们的家。 阿绯回宫之后,发现太子停了她的药。这药是帮她调养脑内伤的,太子不可能不知道。 震霆太子亲自扶着她往拔步床上去,“那些药吃多了伤身,前尘往事想不起来就算了。不过,你确实该调养调养身体。” 阿绯看不透这个人了。他停了她的药,明摆着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太子压根不想叫她想起来。 “等你脚伤痊愈也该给孤添个一儿半女了。” 阿绯眉头微跳,那她还敢痊愈吗? 不过,说起添儿女……。 昨天夜里她和禅机那样,会不会……这么想着手便不自觉得抚上小腹。 太子说什么她似乎也没上心听,就见她捂着肚子,太子有些不太高兴,“爱妃腹痛?” 阿绯微愣,继而反应过来,掌心在小腹上按压了两把,“啊,有些疼。不知道怎么回事。” 太子盯着她,“来人,传御医。” 阿绯实在无语,动不动就传御医。算了,谁让御医院是他家开的。 御医来瞧了,见她精神倦怠,面色发白,目有血丝,气短心跳,小腹不适……老御医已经见惯不怪了,纵/欲/过度的症状。 “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老太医说是无妨,婉约说法,“太子妃只是劳累所致。”御医将补身方子交给宫人,说太子妃需多休息,饮食宜小补。 阿绯听了心头直跳,昨夜几乎没睡,可不就是劳累吗?不过,她脚上有伤,身子又“虚”,震霆太子总不能还要赖在她宫里吧? 果然,太子临走时面色有些难看。难得他没有那么多公务要忙,偏生又不能碰自己的太子妃,是夜,太子歇在了赵孺人宫里。 第二日,赵孺人破天荒地一早来请安,阿绯瞧见她满面红光。大冷的天,领口微低,隐隐约约露出脖颈的红痕。 阿绯也是经历过了人事的,那是什么她懂。禅机有顾虑不敢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她可是毫不留情地给他留了一堆记号。 不过,阿绯是搞不懂赵孺人的想法,这是……来炫耀的吗? 禅机在城墙内外转了两天,并无所获。期间也是两日不曾见到阿绯。 天降夜幕时,禅机自城外回来。冬天,城门关的早,他回来时城门正缓缓关起,加紧走两步。 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