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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开玩笑,纪唯还是敲了一下安逸澄的额头表示不满。 安逸澄喝完最后一口可乐,擦嘴后靠在椅子上,捂住撑得圆圆的肚子说:“我大概是怀孕了。”说完就感觉周围的人在偷偷的看自己,又附在纪唯耳旁说:“大家都好八卦哦,一听到怀孕都朝我看。” “哼。”纪唯不以为然,“这里又吵又乱,没有人在意别人说的话的。” “那我们试试。”安逸澄清清嗓子,以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的声音说:“你是不是不想跟你老婆离婚了?” “啊?”纪唯措手不及。 “我都怀孕了,你还不肯离婚。”安逸澄活脱脱像个怨妇,呵斥纪唯这个负心汉。 周围人都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朝纪唯看去。纪唯觉得这些人仿佛都在用异样的眼神“声讨”自己,瞪了一眼安逸澄,凶巴巴抓着她回家。 众人摇头,惋惜这个小姑娘竟然跟了个又凶又有家室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e on e on ☆、第 26 章 纪唯把安逸澄塞进车里,打算回去好好教育,结果刚开门就发现霍书亭悠闲地躺在沙发上。 霍书亭一看到有人回来,立刻冲上前说:“哎呀,你们回来了啊,我可无聊死了,来陪我玩玩!” “...”纪唯刚想开口,霍书亭又开始滔滔不绝。 “哎呀,你们真是太好了,还给我准备了晚餐,很好吃的,我都吃完了,诶,不过有点儿冷了,下次注意一点...海鲜冷了就腥了嘛...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对不对?....” “好了。”纪唯止住霍书亭,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你怎么进门的?” 霍书亭瞪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啊,你不知道啊,我jiejie给我的钥匙。”霍书亭指着安逸澄。 纪唯看向安逸澄,像是在责问。 安逸澄摸摸后脑勺,说:“那个...我昨天喝醉了嘛...忘了...估计喝多了就给她了嘛...” “安—逸—澄。”纪唯说,“你最近给我很多惊喜。” 安逸澄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 霍书亭看局势不妙,讨好地说:“偶吧啊,大不了我住一楼嘛,那个...你们在二楼,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纪唯面无表情对霍书亭说:“给你两个选择,放下钥匙在去戈壁拍一部武打戏,或者放下钥匙回你叔叔家。” “我去戈壁拍戏。”霍书亭毫不犹豫选择前者。 纪唯问:“很好,你更讨厌去你叔叔家对吧?” 霍书亭捣蒜似的点头。 纪唯拿出手机,说:“那我现在就让你叔叔来接你。”说完还对安逸澄说了句:“等会儿再来收拾你。” 霍书亭无辜地想安逸澄求饶。 安逸澄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说:“我也在劫难逃。” 不知道纪唯又对霍晏成说了什么,霍晏成又毫不犹豫地派人接走了霍书亭。 安逸澄趁乱赶快跑回自己房间反锁上门,妄图逃过一劫。 送走霍书亭,纪唯扯掉领带,上楼敲门说:“安逸澄,我当然有你房间的钥匙,你是打算自己出来还是我抓你出来。” 安逸澄心想这下完了,自觉打开了门,希望能让纪唯怒意少一分。“嗨。”安逸澄微笑。 嗨什么嗨,纪唯扛起安逸澄说:“我可是忍你很久了,今天来算下账。” 安逸澄摔在了床上,想着好像这张床单被醉酒的自己弄得脏兮兮还没来得急换,反射性地弹起来,坐在一旁的藤编摇椅上。 “为什么把钥匙给霍书亭。”纪唯质问。 安逸澄自己也记不清当时的情况,搪塞说:“当时喝醉了嘛,稀里糊涂就给她了。” 纪唯又问:“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喝酒怎么了,难得高兴嘛。”安逸澄语气又高了起来,说:“让霍书亭住这里又怎么样嘛,你又不是没跟他一起住过!” “我那天喝醉了...” “那你又为什么要喝那么多。”安逸澄咄咄逼人,故意咬重这个“你”字。 纪唯看安逸澄又开始气鼓鼓,忍不住揪着她的脸说:“你吃她的醋还愿意让她跟我们一起住?” 安逸澄觉得自己的语气是有些酸,又想挽回些面子,说:“怎么!你心虚啊!” “你看我心不心虚。”纪唯撑在安逸澄坐的摇椅上。 安逸澄觉得纪唯似乎在撩拨自己,问说:“诶诶,你上来干什么。” “算账。” 安逸澄蹬纪唯一脚,“你给我下去!” “你昨天晚上都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纪唯轻咬安逸澄的肩膀。 安逸澄全身酥软,有些紧张地问:“我说了什么...” “你说你对我一见钟情...太多记不清了..” 安逸澄脸上挂不住,反驳说:“怎么可能!” “怎么?说了话还想反悔?”纪唯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安逸澄吃痛,抄起藤编靠椅上的枕头砸在纪唯脸上,说:“才不喜欢你,你每次给我做的饭我都偷偷吐掉了。” 然后安逸澄就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事后纪唯看着安逸澄满身的藤条印,颇有成就感。 安逸澄蔫在浴缸里,不想再理纪唯。 纪唯发现安逸澄洗完澡还没有打算睡觉,问:“还不睡?” “今天睡太久了,还不困,我再玩会儿,你去睡吧。”安逸澄盘坐在整理干净的床上翻着杂志说。 纪唯想到昨晚就来气,“你倒是睡好了。” “对了,我明天得去给我的导师拜年,你自己玩儿吧。” 纪唯不满意安逸澄说话的态度,恶狠狠地盖上被子关了灯。 ...... 纪唯表明上不高兴,还是巴巴地开车把安逸澄送到了许啸林的楼下。安逸澄下车前还趁纪唯不注意“吧唧”亲了他一下表示感谢。纪唯大悦,又不愿太明显地表达出来,拉着安逸澄说:“告诉你导师,你暑假后就可以回去了。” “我不用去上班了?”安逸澄雀跃,激动地向纪唯确认。 纪唯点头。 安逸澄高兴地下车,哐一下关上了车门,上楼探望许教授。 许教授的妻子去世得早,许教授也没有再谈风月的打算,只是沉浸于学术,兢兢业业地教书育人。知道自己的学生会来拜访自己,许教授老早就起床准备一桌好菜,许教授独居多年,家务处理的井井有条,让人又是敬佩又是心酸。 许教授的家装饰得古朴雅致,木质明式家具让客厅衬得沉稳厚重,墙上的字画也为这个家增添些风雅韵味。 安逸澄每次都忍不住驻足在这些字画前仔细观赏一番。 许教授在厨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