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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突然觉得布莱恩还有那么几克拉智商的人绝对不是他。对东陵与博格而言,最好的情况自然是三天内两人都一起行动,但客观条件却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毕竟就算他们不介意像对连体婴似的毫无私人空间,随时随地黏在一起,也需要预留一些解决个人问题的时间。东陵正是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被偷袭的。当意识到自己遭到意外攻击时,男人的怒气瞬间冲破临界值,而在他终于心满意足的停手后,那个倒霉的兽人得到了一张青紫的十分均匀的面具。说好的雌雄大防呢,这些兽人的节cao都陪着三观出门度蜜月了吗?!东陵怒气冲冲的系好有些松脱的裤子,从树后绕出,正看到格纳站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见到他出现后甚至热络的打了个招呼。——热络你妹。心情尚未转晴的男人脸色不佳:“你一直在这儿等着看戏?”“不,我只是觉得你或许会需要帮助,但有些时候,英雄救美或许会被美人记恨。”那个蛇族指了指东陵身后的粗大树干,笑得格外暧昧。东陵没心情陪这个雄性拼脸皮,正打算回去找博格,却被对方拦了下来。“怎么没看到博格陪着你?”“我让他先去了农田,今天下午要收割水稻,我不能为了自己这点事就浪费一个人手。”“这件事可不只是你的私事,你最好不要自己一个人行动。”格纳皱起眉头,“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我先送你回去。”一路上,格纳也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虎族族长代代相传的信物。这已经是今天提出这种要求的第二个人了,东陵暗自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明白一小块青铜牌子有什么好看。他们应该在祭坛上摆一根石柱,把这玩意儿放在上面二十四小时展出。“难道你信不过我?”格纳摊开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放心,我是个外族人,自然不可能掺和你们族里的事。”“你如果一定想看,自然也没所谓。”东陵让铜牌落在掌心,露出正面猛虎的纹样,“瞧,也没什么特殊的,就和祭坛那面鼓上画着的图案相同。”“这就是虎族的族长信物?看起来倒还不错。”格纳点点头,突然伸手抢夺,东陵一时不察,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对方抢去了那块牌子。“格纳,你这是什么意思?”“很抱歉,东陵。”被呵斥的人飞快的道歉,却没有丝毫内疚的神色,“我想我是需要这个位置的。”东陵向后退开半步,隔着不短的距离与那个蛇族雄性对视。和沙耶的接触让他本能的不想再和蛇族有什么过深的关系,而这几日没有再见到沙克,他几乎都快要把那段记忆抛在脑后,也淡忘了蛇族生来具有的野心和潜意识里不愿遵从既定规则的天性。“其实我很赞同你刚才的观点,一个外族人,还是一个曾身为流浪兽人的外族人拿到虎族的族长信物,哪怕阿尔特叔不会出尔反尔,难道族里的其他人就能认同你的身份?能统帅全族的人所倚仗的不是这一小块金属,而是其他族人的跟随,你是聪明人,难道连这点事都看不清?”面对东陵的质问,格纳的眼中流露出被命运所迫的无奈。“我希望给莉莉更好的生活。我不想见到她因为喜欢上一个流浪兽人而被她的族人排斥,但一个人曾经犯下的过错就好像白布染上炭灰,无论如何是洗不净的,想要其他人遗忘这个污点,就只能用更深的颜色盖过它。”第94章“首先,我们现在也是你的族人;其次,就知道蛇族这糟心烂性子……”东陵叹口气,无奈的瞧着面前的蛇族,“尽是这些个不坦荡的鬼主意,虽然有时候也很有用,但你觉得我真会一点儿不防着你?”他手腕一翻,一枚与刚才给出去的物件模样有八分相似的牌子重新躺在手心。“毕竟是时间仓促,而且做出来一个完全一模一样的假货也不好——”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圆牌突然弹起,落下时翻转一周,露出背面的铭文,“族长信物两面都有刻字,我得承认,工匠们的手艺还是值得称道的。”“所以你才一点不担心我从你手里抢来的这块牌子?”格纳摇摇头,把手中的东西抛还给对方,仿佛刚才那些情景、那些深深掩藏的疯狂都是东陵一个人的错觉。“不,事实上我能猜到你并不是完全说了真话——我对谎言很敏感。而且抛开这个不提,即使那心情是真的,但假如你真选择这个方式,莉莉的处境无疑会更糟,你不会做这种蠢事。”“我确实没有那个打算,只是——”雄性笑了笑,露出洁白整齐的八颗牙齿,“如果能给你带来困扰就再好不过了。别介意,蛇族都有些记仇。”——这群见鬼的蛇精病。“好吧,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没有放任自己成为一个傻瓜。”东陵弹了下拇指,让那枚伪造的铜牌原路返回,阳光下,金色的物件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我身上还有一个备用的伪造品,而且我恐怕也不会用到它第二次了,”他说,“其实你是个不错的人选,如果不是你外族人加流浪兽人的身份,我会考虑选择你。”格纳接住对方丢过来的小玩意儿,捏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好像突然对它产生了格外大的兴趣。“我有没有说过,你可真不像个亚雌性,甚至有些时候,我会在你身上见到沙耶的影子。”这个名字立刻引起了东陵的过敏反应,他□□一声捂住脸。“可别再跟我提她了,我和那个雌性根本就不生活在一个次元,她的存在绝对比其他所有人都高出一个界面。”“界面?”“就是说当其他人都站在地上时,她独自爬到了山顶,我们这些尚在山脚徘徊的人根本理解不了她看到的东西。”对东陵的抱怨,格纳耸耸肩,不置可否。“你决定好最后要选择谁了吗?”他问,“不可能有人从你这里用武力抢走这枚信物,除非你自愿交出它。”东陵表情复杂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可真是个新体验:比起你的男朋友,最能理解你的总是其他人——当然,或许以上才应当是正常现象也说不定。“还有明天一天时间,我还可以慢慢思考。”东陵不知从哪里翻出他提到的另一个赝品,拿着两枚铜牌来回抛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