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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他“我还翠花呢”。 “十二年前的事,你当真记不清了吗?”苏文彦松开她,与她对视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水谣望着那双深邃的眸子,脑海中似有片段闪过,却是当真记不清了。 “或许,你需要更多的人气。” 还没等水谣开口拒绝,她就又被苏文彦强吻了,这一次,她实实在在吸了许多,也真切的想起了那些零碎的片段。 十二年前,她还是只□□的刺猬,懵懂来到人间玩耍,被才八岁的苏文彦捡了回去,富家公子都有个特别俗的小名,苏文彦的小名就叫狗蛋。那时她爱吃rou,又贪玩,每每把他折腾得够呛,又把苏府闹得天翻地覆。苏母几次忍不下去,想把水谣丢掉,都被苏文彦坚持留了下来。许是感动于他对她的好,她爬上了他的床,偷走了他的初吻,结果沾了人气,变成了少女。苏文彦十分震惊,水谣念他待她真诚,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自己的事,并说她会离开的,谁料苏文彦支支吾吾的,希望她可以留下。二人年轻气盛,又刚刚情窦初开,可谓无话不谈,相交甚欢。 苏母实在受不住自己儿子同一只刺猬如此交好,心下不免生了疑惑,趁着苏文彦同苏父上京的这当口,请了个捉妖人前来看看水谣是不是妖怪。那捉妖人半吊子水平,只得从她的吃食上入手,认定她若多吃rou,便是妖无疑,吓得她吃了一周的素菜,最终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幸好兔精把她救了回去,这才相安无事,只可惜那次昏迷后,水谣生了场大病,醒来时记不清去人间发生的事了,只知道自己不爱吃rou,还隐约记得自己答应过谁,不胡乱吸人气。 “你怎的突然变成女子了?” “……因为我亲了你,不小心吸了点人气。” “那你以后答应我,不随便吸别人的人气,只许、只许……” 没等少年说完后半句,她就笑着点头,“好!” 午后的阳光,洒在二人身上,带着童年的欢乐和无尽的美好。 苏文彦的脸在她眼前逐渐放大,她能清晰的看清他的睫毛,还有如玉的肌肤,经不住红透了脖子,忙松开了嘴。 “想起来了?”他小心翼翼的问,嘴唇有些发白,显然被她吸得有些多。 “想起什么?”见他失望的神色,她吧唧着嘴,笑脸盈盈,“小狗蛋儿。” 苏文彦的眼渐眯,嘴角上扬,可不等他再开口,大门就被“啪”的打开,飞入一个人来,“嘚,兔精,哪里逃!” 苏文彦没见过毕东,但他见过收妖人,毕竟收妖人给他的童年蒙上了一层阴影,且严格来说,他初恋的第三者就是收妖人,所以他面色清冷,抽了墙上挂着的剑就指向毕东。 水谣则有些肺疼,他姥姥的,忘记了刚刚兔精来时毫不隐藏的妖气,简直比花楼的气味还十里飘香。 毕东见屋里是打过一架的熟面孔,不禁有些失落,“怎么又是你。” 这话,应该她说。 苏文彦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上去就开打了,还不忘回头对她喊“快跑”。 没等她深情的说“生死相随”,又一个不速之客飞了进来,一下子,屋里有些挤。 “算账得分先后,你先出去,等我退场了你再来。”毕东挥着桃木剑,对飞进来的白衣少年道。 因苏文彦被她吸了不少人气,在这场干架中,他处于下风。 为了保住心上人的命,水谣忙凑到白衣少年身边道:“别听他瞎掰掰,你同他打,谁赢了我们归谁,快上!” 白衣少年瞅了眼水谣,又瞟了眼混战的二人,当真插足进去,只过了两个来回,就把战争平息了。 白衣少年昂首道:“算账是该分先后,按理我才是该先出场的角色。”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有些戒备。 “你就是水谣,那个放走我们师徒五人的刺猬精?” 水谣对着白衣少年摆摆手,“错了错了,是唐僧师徒四人。” 白衣少年有些隐忍,“我是白龙马,师徒第五人!” 啊……原来是那匹被上的马。 “此番西天取经取得善果,佛祖嘉奖有功之人,无论妖神。我是替佛祖来传话的,可满足你一个愿望。” 水谣张大了嘴,这种既恐慌又惊恐不安的事出现在她身上……娘之,真是赚了! “我想……”她看着一旁的苏文彦,“成为人。” “就这个?”白龙马用一副“你有没有出息机会就这一次啊蠢货”的神情看着她。 她笃定的点头,看着深深凝视她的苏文彦和嚎啕大哭的毕东,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好吧。”白龙马双手合十,一道白光自他手中发出,罩住了水谣,霎那发出刺眼的光芒,待惊动下人来到屋外时,屋内却没有一个人。 ☆、尾声 “你说孩子出生后该叫什么小名?狗带?”水谣扑闪着眼睛望了苏文彦一眼,口中一个接一个塞着花生米。 苏文彦呈着盘子,一副贤良乖巧的模样,“不如叫狗rou的好,有你有我。” “这会不会太直接了?” 苏文彦只笑着,没吭声。 桃花三月,清风徐徐。府外,不时可以听见一个声音,忽远忽近——嘚,妖怪,哪里逃! ——完—— (别名)于2016.08登于杂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立志要成为大大!”的地雷~ ☆、十八代单传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无奇不有,特别是黑风寨的第一百八十二代寨主如烟。 据说黑风寨到她这代,大不如前,还被对面山头崛起的野猪寨欺凌,混得十分受气。 又据说因某炎炎夏日知了在外嚎个不停,致使她下了砍树的决心,不料反而发家致富,靠着砍树伐木带领黑风寨重回正轨。 而此时,据说中的主人公正仰头睡在寨中大厅的虎皮石椅上。 因近日来了大姨妈,如烟血流成河,苟延残喘。 偏偏素来无事的寨子外传来一阵闹腾,紧接着就有人进来,“禀寨主……” “没见爷困觉,有事自个儿解决。”如烟艰难地转了个身,继续睡。 “可是寨主……” “爷平常是怎么教你们的。”如烟摆摆手,“能干架不啰嗦,能啰嗦就干架。” “这事儿还得寨主来……” “没瞧见爷正大出血么。”如烟哀莫大于心死,强撑了眼皮起身,“还得爷亲自出马……” 待她看清厅中的光景,如烟很想同通报的小黑干架。 只见大厅里,站着一个五官俊朗,面色清秀,衣袂飘飘的绿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