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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潲水桶里。 而因为这户人家是新近搬来,其余乞丐对这户人家的情况一无所知,只有狗剩子在偶然的情况下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这三五日以来,狗剩子难得的混了几天饱食。 所以这几日狗剩子都是半夜起来,提早赶到西轱辘巷子,等到那户人家的帮厨佣人倾倒剩饭之后,便以最快地速度填饱肚子,而后还会将一些干饼之类的,便于保存的食物带回家去,以备未来可能遭遇的饥荒。 毕竟谁也不知道狗剩子发现的这个秘密,能够被他独家享用多久,西城的乞丐群里,可是颇有几个机灵能干的人物呢。 这一天,狗剩子又一次得胜而归。 得益于那户人家昨日宴客,狗剩子今日清晨肚子不但吃得溜圆,就连怀里也鼓鼓囊囊地揣了好多战利品回来。 不但有平日里吃都吃不到的rou馅大饼,更是还有数块喷香喷香的鼎香阁点心,那可是真正的富贵人家才买得起的上等点心,别说他们这些乞丐了,就连一般的小门小户都吃不起。 眼看已经进了东旮旯巷,前面左转就是自己所住的荒宅子,哼着从烟花阁里听来的yin词浪曲,心情无限哈皮脚步轻快的狗剩子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 “站住!不许动!举起手来!” 此时月已西沉,东方曙光尚未生长,只有点点星光在勉强中和着东旮旯巷里的黑暗,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此情此景之下,那个突然闪过来的黑影,突然发出的低沉声音,顿时把狗剩子吓了个半死。 他下意识地停住脚步,依言飞快地举起双手,两条腿噼里啪啦地抖个不停,他只觉得小腹一阵松动,那尿意已经到了将要溃堤的边缘。 “啊……啊哦……哦啊啊!” 狗剩子吓得浑身发抖,眼睛紧紧闭住,嘴里不停发出毫无意义的嘟囔。 “闭嘴!把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给我!” 刚才的那个声音又一次在狗剩子耳边响起,但这一次,在依旧凶巴巴地语气里,狗剩子似乎听出了一丝笑意。 狗剩子勉强将眼睛睁开一丝,望向身前。 此时东方天空已有曙光初现,巷子里的光线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明亮起来,狗剩子也能够勉强看清,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姑娘,长得非常好看,她身着碧绿色袍子,身上干干净净,正站在他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你这是在打……打劫我?!” 或许是那好看的姑娘,脸上的笑意鼓励了他,平日里从不敢与人说话的狗剩子,竟然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嗯嗯嗯,没错!”那好看姑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笑吟吟地说道,“我就是在打劫你!” 狗剩子顿时眼睛发直,盯着面前姑娘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 竟然有人会打劫一个乞丐! 莫非我今日穿得像是财主不成? 狗剩子狠狠揉了揉眼睛,低下头迅速看了遍自己的全身,没错啊,还是那一身破衣烂衫,补丁摞着补丁,绝对是扔在大街上都没人多看一眼。 他再一次抬起头来,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与无奈。 我狗剩子,怕是星郾城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人打劫的乞丐吧! “愣着干什么!快点!” 那好看的绿袍姑娘,一直背在后面的右手,突然伸到了前面,她的手心里,正握着一块棱角分明地青石。 绿袍姑娘一边凶巴巴地说着,一边将右手轻轻握起。 下一瞬间,细细碎碎的石头粉末,自她的指间纷纷扬扬地落下。 本来就目光发直的狗剩子,在这一刻,已经完全进入了石化状态。 直到那位绿袍姑娘手心里的石头粉末全部洒净,她轻轻拍了拍手掌,狗剩子这才如梦初醒,把手伸进怀里,手忙脚乱地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满面惊惧地将袋子双手托起,送到绿袍姑娘的面前。 这位好看的绿袍姑娘,看起来笑眯眯地,身材比自己还要娇小,没想到手劲儿竟然那么大,这要是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那可就吃啥都不香了。 虽然觉得很是不舍,毕竟自己多少年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但在自己的小命儿与美味点心面前,狗剩子还是毫不迟疑地做出了明智选择。 “卧槽!你这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那绿袍姑娘扫了一眼狗剩子手里的布袋子,根本动都没动,就挥手说道,“不是这个!拿一边去!” 不是这个? 可这一袋子点心,就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啊! 莫非她……她…… 狗剩子的脑海里,猛然想起了从其他乞丐那里听来的一个传说。 传说,在这星郾城里,有一些大户人家的久旷怨妇,会在夜深人静地时候,偷偷溜出深闺大宅,到大街上寻找中意地精壮男子,在偏僻之处,与其成就好事,做那露水夫妻。 虽然此时并不是夜深人静,而是曙光乍现,自己也不是什么精壮男子,而是瘦如弱女,对面的这位绿袍姑娘,看起来也不像自己认知中的久旷怨妇…… 但除了这个传说,狗剩子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这位好看的劫匪觊觎的了。 狗剩子呆愣半晌,脸上浮起两朵红晕,结结巴巴地说出一番话来。 第二百五十二章快点脱!哎呀你太慢了! “你……你干嘛要……要找我啊!我……我……” 狗剩子结结巴巴地说着,紧张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只有你合适,不找你找谁!”绿袍姑娘凶巴巴地声音里,已经透出了不耐烦,“赶紧的!把你的破烂拿一边去!服!” “……什……什么!脱……脱……” 狗剩子只觉得脑海里轰隆一声,心说完了,原来那个传说是真的! 可是为啥她不去找那些精壮地男人,却找上了跟个小鸡崽子似的我? 莫非这种不像久旷怨妇的女子,就喜欢我这种若如鸡崽的男人? “我……不脱!我既不会卖艺,也不……不卖身!” 狗剩子的目光紧紧盯着绿袍姑娘那白白却异常可怕的双手,战战兢兢地说出了这句话。 狗剩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