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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军中将领的战友;那个因末世爆发时不满当前政权与自己一同独立出来,建立梦想中的基地的战友。居然是一条狼!一条觊觎自己外表自己身体的狼! 如果说,周少康爆料妻子的遭绑是苏泽安提供的便利这一消息将自己炸懵了的话。那么,他一直是个gay,并且一直想得到自己的这一消息,简直是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成了笑话。 可惜,一切都晚了。他想说什么?为不堪受辱自杀而死的妻子报仇?还是为自己识人不清而大声唾骂眼前的混蛋?晚了,都晚了。现在的自己就是那粘板上的鱼,连挣扎都做不出的五花大绑的肥鱼而已。 苏泽安是有些忐忑的,毕竟在他面前装了那么多年的,突然扭转了性取向,露出了本来面目。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长宁。其实,他想说,自己也是糟了他那个异母弟弟的算计了。可,看着周长宁冷漠仇恨的双眼,那些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是的,他没想过真的伤害那个女人,那个占据了周长宁枕边好几年的女人。他以为,周少康只是想要拿回那批军火,吓唬一下长宁。 但当他邀自己前去,隔着玻璃门被迫观赏了一场真人秀,又脱了衣服主动仰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沉沦了。周少康的滋味很美好,他放得很开,长得又漂亮。最最重要的,是他与周长宁的那五分相似的长相。 酣畅淋漓之后,他说:“我把刚才大嫂为我服务的视频送给大哥了,我想他现在一定需要抒发一下,你要不要试试去?” “少康,你——”苏泽安想劝,却不知道怎么说合适。“我可以帮你跟你大哥谈谈,我们三个一起管理这个基地不行吗?你们到底也算是亲兄弟啊。” 周少康支着手肘,水雾迷蒙的双眸就那样盯着他,吐出的话却让他心跳加速,沉寂的欲、望再度抬头:“我想要基地,你想要人,我这不是正在帮你吗?你想上他,很久了吧?” ———— 手机录音中,除了这样的对话,还有不少俩人在床上亲热时的调笑。最令他作呕的,是每每周少康都要故意喊几声:干我,干长宁,长宁喜欢被你干之类的话,然后就会听到苏泽安更为猛烈的啪啪声作为回应。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即便他不是同性恋,听到这样的活春宫,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而这被看在苏泽安眼里,仿佛是黑暗中看到了希望之光,他兴奋的有些颤抖的手伸向周长宁的腰带。用无比虔诚的口吻说道:“阿宁,在我眼里,任何人都无法和你比,我只爱你。” 周长宁居然笑了,幽深的瞳仁看着苏泽安,用无比平静的说道:“解开吧。既然逃不掉,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祭奠将要改变命运的时刻。” 苏泽安都快要被幸福冲昏头脑了,哪里还听得出这一语双关的话?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就顺势解开了绳索。看着勒出的道道红痕,又是心疼又有些兴奋,心里开始想象周长宁被自己□□在怀的场景。 缓了缓被箍的发胀的手腕,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他知道,苏泽安并不是完全相信自己的话,之所以敢放开绳子,不过是知道迷药药性还没完全过去罢了。 “有热水吗?” “啊,有有有!阿、阿宁要洗澡?”见周长宁点头,苏泽安激动不已。 周长宁没有拒绝苏泽安殷勤的服务,脱掉外套,鞋子,只身着长裤衬衣往卫生间走去。看着那个不亚于自己的伟岸身影,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苏泽安仍然恍若如梦一般,晕乎乎的。 五分钟后。 “阿泽,进来帮我搓搓背。”平静的声音响起,早就坐立不安的苏泽安险些一个大跨步栽倒在地。 一边走一边解去束缚,心里还惦记着那瓶床头柜里藏着的润滑油,阿宁是第一次,自己尺寸不小,可别弄伤了。忍不住伸手按住胀得发痛的小兄弟,苏泽安疾步走到浴室门口。 “阿宁,我们——”一切声音戛然而止,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苏泽安盯着那管黑黝黝的枪口。它正被那个面无表情的主人握着,直直的对准了自己的眉心。 有的时候,不仅仅是你的敌人了解你,共同生活了十二年的同伴,甚至比你自己都要了解自己的一些习惯。比如:把武器藏在洗手池底下的水管上。 ☆、第 95 章 周少康能活到今天,除了心狠手辣,更多的,是比别人多了一份谨慎。说白了,除了他自己,他谁都不信。 正和那个疯子一样的老头谈病毒的研发问题,突然苏泽安派人来找他。他的心里顿时涌出了不好的预感。现在这个时段,苏泽安不是正应该跟他的那个好大哥滚床单吗? 就算他们已经做到了无以复加的安全准备,周少康还是向段国华要了一些他新近研制的一些情趣药。这是段国华进到基地里,给苏泽安的见面礼。还没来得及送,周少康便毫不客气地带走了。 到了门口,里面已经隐隐约约传出呜呜的口齿不清的呻、吟声。周少康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苏泽安立马接了一句:“门没锁!” 攥紧手里的玻璃瓶,悄悄地拧开了盖子。只轻轻地嗅了嗅,周少康就感觉到了身体迅速发热,手脚有些发软。很满意这样的药效,他缓缓地打开了门。 猝不及防见,一支□□抵在了他的太阳xue上。随着他打开的门,房间内的一切假象都不复存在了。那个不住地呜咽呻、吟的身影,正是应该守在门口站岗的门卫。他双手被绑,口里还堵着一块毛巾,见到周少康进来了,也不再发出那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而苏泽安,正衣着凌乱的双手反绑着靠在床沿坐着。见到他进来,一下子就被周长宁制住,闪耀着光芒的眼睛瞬间黯淡。 反倒是周少康,不徐不疾,被枪顶着也不见慌乱。“阿泽看来你太过怜香惜玉了啊。”苏泽安被他调侃的脸上泛红,紧张的心也缓解了不少。他隐隐觉得,再度翻盘的机会也许就在周少康这里。 毕竟,这样的事发生了,谁也不会当做没发生过。 “转过来。”周长宁并没有让他太过靠近苏泽安,短短的时日,已经让他领教了这个异母弟弟的变态作风。 周少康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半点不情愿都没有。随着周长宁的口令,他已经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上。举着枪,周长宁愤恨不已,为死去的妻子,即将大仇得报,却仍是满心压抑。 “我非常后悔,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渣,早在你活在世上的那天,我就该宰了你。”周长宁双目赤红,举枪的手臂开始颤抖。“现在我就送你下地狱!砰——” 枪声响起,入rou的闷声刺激的人头皮发麻。周少康只发出一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