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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便先起身躲开了。 宋璟扑了个空,不满的撇了下嘴角。 海棠瞥他一眼,收拾好竹盒,打开房门赶他道,“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府吧,别让你爹担心。” 宋璟不情不愿的接过竹盒起身,老老实实的出了房门。 海棠见他抬腿走了,就准备关门回身。 然而就在海棠放下戒备准备关门的时候,宋璟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他倏的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海棠纤柔的腰肢。 “呀,你……” 宋璟斜斜的一扯嘴角,将海棠拉近了自己的胸膛。 他抱着海棠腰肢的大手不老实的来回游走了两下,最后抚上了海棠的胸脯。 宋璟在海棠的柔软上揉捏了几下,俯身亲了亲她的红唇。 待红唇的颜色比以前更鲜艳了之后,宋璟方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掌。 海棠喘息了一下,红着脸推开了他。 宋璟舔舔嘴唇,尝尽了海棠残留在唇上的最后一丝滋味之后,方才提起竹盒跟她告别。 “以后说再见之前,要记得这个。” 宋璟笑着一扯嘴角,冲海棠邪里邪气的眯了眯眼。 “……大骗子。” 海棠红着脸嗔恼着,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她摸摸发热的脸颊,赶忙熄了桌上的蜡烛。 她怕宋璟万一再杀个回马枪,那就不好办了。 毕竟海棠最近愈发发现,自己对于宋璟亲热行为的抵抗能力,是越来越差了。 他要是再回来,她怕自己都管不住自己,更别说宋璟了。 ☆、要不要去游湖 自从皇上跟宋震威说了吐蕃公主的事情之后,宋王府接到的从宫里发下来的赏赐就没有停过。 宋震威将这些银两物件束之高阁,根本没用想要动用的心思。 一是没心情,二来是想着万一事情不可挽回了,到时去了吐蕃,也好有些家底。 宋璟这几天一直琢磨着去宫里拜访一下吐蕃族的公主,怎奈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打听出了吐蕃公主的住处,去了之后却发现,皇上带领着吐蕃族的赞普和其公主一起去城边的猎场狩猎去了,也不知要逗留几日才回来。 宋璟在府里待着有劲没处使,时不时的就溜去裁缝铺子里找海棠厮磨一会儿。 虽然见不着那公主,可皇上这会儿的怕是也没什么时间下圣旨。 这天,天气渐暖,有些莺蝶时不时的在檐下飞舞。 宋璟正在窗口欣赏着春日的美景,八贯突然前来通报,说马府的马公子前来拜访了。 宋璟整了下束冠,将马贤君请了进来。 “小王爷,这大好的春日风光,要不要与在下一同去春山上游玩一番?” 马贤君开门见山,邀请宋璟同他一起出游。 “家父昨日向皇上递了求亲的折子,万一真能如小王爷所言,马府喜事将近,这日后玩赏的时日可就没有那么自由了。” 马贤君自信的摇了摇折扇,脸上满是喜悦的烦恼。 似乎他的求亲折子一递上去,皇上的二公主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样。 宋璟侧眼瞧了瞧跟在马贤君身后的一众姬妾,拱了拱手道,“马兄真是好兴致,我今日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扫贤兄的雅兴了。” 马贤君这求亲的折子,怕是递上去也没有什么用了。 毕竟皇上心中的驸马人选已经内定好了,就差一步公告天下而已。 马贤君自是不知道宋璟心中所想,他收了折扇依旧问道,“小王爷真的不去?那春山三面环水,是个对酒赏歌的好去处。” 马贤君说着,抬起折扇指了指他身后的姬妾道,“你瞧,这歌姬我都备好了。” 宋璟摇了摇头,再次婉拒了马贤君的好意。 他还准备收拾一下,到裁缝铺里去找海棠呢。 马贤君见他确实兴致不高,便也未再勉强。 他跟宋璟告了辞,又转去邀请其他公子哥去了。 待马贤君走后,宋璟带了些时兴的点心蔬果也欲出门。 “少爷,您又去裁缝铺子里看望海棠姑娘吗?”八贯见他准备出门,上前送上了束发带问道。 “是呀。”宋璟答着,将发带随意系好。 他瞧瞧外面和煦的暖日,皱起眉头眯了眯眼睛。 裁缝铺子统共就那么点地方,而且生意还挺忙,每次他去了,都跟海棠说不上几句话。 眼瞅着今日这天气甚好,为什么不带海棠出去游玩一番呢? 正当宋璟这么琢磨着,池塘里一只蜻蜓落在了尖尖的荷叶上。 宋璟瞧着水波荡漾的池面,一挑眉,扬唇笑了。 这春暖花开之时,城东春山脚下的碧波湖上想必风景正佳,何不带海棠前去游湖赏风呢? 主意定了,宋璟连忙将八贯唤到了跟前。 他跟八贯交代了一番之后,迈着大长腿先往裁缝铺子里去了。 “沈姑娘,你就收下吧,这手艺虽说不太好,但总归是跟姑娘赔个礼。” 韦羽将手中的藕色长袍往佩瑶跟前一递,一脸严肃的盯着她的脸庞。 佩瑶被他突如其来的言语搞得一愣,一双手交握在胸前不只是该接还是不该接。 这一大早的,对面衙门的韦大人就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的来到了她这裁缝铺子。 他梗着脖子沉着张脸,说什么也要佩瑶将这套衣裳收下。 “这,韦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佩瑶抽出襟间的手绢不停的擦着额角。 这韦大人的行为举止,总是让她捉摸不定冷汗涔涔。 “上次我见你那衣裳……都破了。”提到上次那件薄纱,韦羽的耳根微不可见的红了红。 “那件还是别穿了。” 韦羽将衣裳放到佩瑶的双手上,挠了挠脸颊侧侧脑袋道,“还有紫金姑娘来拿钱包那次……这衣裳就算是赔礼了。” 上次紫金来拿钱包,言行只见对韦羽很是亲热,韦羽记得,当时佩瑶脸色就不好看了。 他回去想了又想,觉得也是,自己都看了她的身子了,又让别的姑娘对自己亲热,这肯定是对不住沈姑娘的,也难免她会生气。 韦羽沉思了好几天,决定亲手做套衣裳给佩瑶赔罪。 紫金这次再加上撞坏门板那次,两罪同赔。 韦羽记得他娘亲教他做衣裳的时候就跟他说过,这缝在一针一线里的心意,是这世上最真的情意了。 佩瑶愣愣的接过那套除了颜色其他便看不出男女的衣裳,一时怔在原地不知道该说点啥。 韦大人说的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本就是一个开裁缝铺子卖衣裳的,怎的今个儿反而被人莫名其妙送了衣裳? 佩瑶眨眨眼睛,尴尬的捧着衣裳站在原地。 “衣裳收了,就算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