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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罢。”刘彻摇了摇头,拿了帕子给嬴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轻声道:“朕怎么走得开,看阿娇这脸色,想必受了不少罪。”阳信长公主低头瞧了瞧,随即似有所思的道:“jiejie真该羡慕阿娇才是。”刘彻道:“羡慕什么?”阳信长公主道:“彘儿啊,你知道么,在这个宫里头,没人会有真心,阿娇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让你这么爱见他,jiejie也是个女人,自然要羡慕这种有福气的女人。”刘彻并没有说话,其实阳信长公主说的对,他自己心里也知道,刘彻已经明白了,他是真的在意嬴政,出自真心的,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连夜赶回来,连衣服也不想换,只想守在他的旁边。刘彻看到儿子的时候,心里那种喜悦是难以言喻的,他一辈子只有在登上皇位的时候,有这种喜悦,而现在的喜悦有比登基那时候来的有感情,有血有rou。阳信长公主道:“皇上,去换件衣服再来罢,jiejie帮你守在这里,你要想想啊,你刚从上林苑回来,衣服上都是土,阿娇现在身子这么弱,别让身子恶化了。”刘彻听了觉得有道理,这才有些不舍的站起身来,道:“有劳皇姐在这儿守一会儿,朕马上就回来。”阳信长公主点头,刘彻就急匆匆的往外去,卫青见到他出来,上前道:“陛下,皇后娘娘怎么样了?”刘彻看到卫青没走,抓着他一边往前去,一边笑道:“卫青,朕跟你说,阿娇给朕生了个儿子,是儿子!”卫青从没见过皇上这么高兴过,看着刘彻的笑意,自己也跟着笑,道:“恭喜陛下了!”刘彻道:“走,回去,先换件衣服再过来。”卫青扶刘彻上车,让骑奴快些驾马,往寝殿去了,到了寝殿,刘彻也不用人扶,就从车上下来,一边走还一边和卫青说话。卫子夫早就听说皇后娘娘产下一个男孩的事情,心里不是滋味,身份地位本身高的人就能一帆风顺,连孩子都生了下来,而自己,注定没有地位,注定这么卑微,在皇上身边许久了,也不见被临幸。卫子夫装出一副高兴的表情,迎上去,盈盈拜下,笑道:“恭喜皇上!”刘彻搀起卫子夫,道:“子夫你也听说了?”卫子夫笑道:“这么大的喜事儿,谁能不听说呢,早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呢。奴婢还要再次恭喜皇上,真是天大的喜事儿!”刘彻道:“快给朕换衣服,朕换了干净衣裳还要再去椒房殿,快快。”“诺……”卫子夫看他高兴的样子,确实是欣喜坏了不会有假,卫子夫在皇上身边这么久了,从没见过皇上这么高兴,她心里越发的酸涩,也不知自己何年何月能够出头。卫子夫取来干净的衣服,给刘彻换上,刘彻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和卫青道:“卫青你说,朕该给小皇子取个什么名字才好?”卫青连忙跪下来,道:“这……这怎么是卑将敢置喙的呢?”刘彻道:“朕都高兴晕了头,该请太皇太后示下才对。”刘彻换好了衣服,一刻也没停顿,又上了车,往椒房殿去了。阳信长公主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回来了,若不是真的上了心,也不会这样子,话说回来,她坐在殿里守着的时候,就在打量嬴政,生的是很标致,但是也没有到冠绝群芳的地步,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家闺秀,仅此而已,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陈阿娇能这么吸引皇上,让一个薄情的帝王这么多情。她在椒房殿呆的也有些累了,既然刘彻回来,就起身准备走。阳信长公主路过卫青的时候,还笑了一下,道:“卫青,可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卫青也不知是哪一句话,只是阳信长公主说完也没停顿,立马从自己身边走了过去,卫青自然不能问,就眼观鼻鼻观心的没再言语。刘彻坐下来,嬴政还是没有醒,脸色比之前自己走的时候恢复了不少,似乎有了些淡淡的红晕,鼻尖儿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儿,被缇红色的烛光一照,竟让人有些挪不开眼睛去。刘彻拿了帕子,轻轻的顺着嬴政的鼻梁擦了一下,即使是隔着布巾,刘彻也能感到嬴政微凉的皮肤。刘彻禁不住伸手又顺着嬴政的鼻梁刮了一下,笑道:“阿娇啊阿娇,你可真是吓着朕了。”他说着,还给嬴政整理了一下被子,生怕他又着了凉。刘彻坐在他旁边,也不觉得无聊,就盯着嬴政细细的看,一寸一寸的挪着眼睛,一点儿也不想放过。他从来没有这么细细的看过嬴政,刘彻和阳信长公主感觉是一样的,这个人默默地躺在这里,似乎只是姿色上等,其他并没有太过于惹人注目的地方,只是一旦他睁开了眼睛……那种逼人的风华和风采,是刘彻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他从来没想过,有一个人这么了解自己,能明白自己的抱负,他的任何一个谋略,都说进了自己的心坎儿里。刘彻伸手轻轻的摸着嬴政的眼睛,描摹着他的眼眉,嘴角禁不住扯开一个微笑。嬴政也不知自己睡了多长时间,模模糊糊有知觉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又死了一次,已经到了鬼门关之前。只是他睁开眼睛,四周却是淡淡的缇红色,是烛火的微光,还有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榻沿上……那人似乎是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丝毫没有平日的威严,一点也不雅观,他的手还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嬴政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想要把手抽出来,刘彻就像过电一样,立马全身一震惊醒了过来。刘彻醒过来就对上了嬴政的目光,当下欠身道:“阿娇,你醒了?哪里难受?口渴不渴,要不要喝水?还是饿了?要不要再睡一下?难受的话朕给你叫御医去。”嬴政听着刘彻毫无章法的问话,也不知他到底想让自己回答哪一句,不禁皱了皱眉。他哪知道,刘彻那是紧张的,看见他醒过来,头一次紧张的连话都说的没头没脑的了。刘彻从没这么紧张过,因为金屋藏娇的事情,他自小被景帝培养,一直当做储君来教导他,刘彻行事当然有君王的作风,这么紧张那还是头一遭。刘彻见他皱眉头,心里更是“咯噔”一声,道:“哪里难受?”嬴政还是觉得虚弱,身上提不起劲儿来,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摇了摇头。刘彻这才看出来嬴政是虚弱的,随即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