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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卡!”程导大喊一声,“准备下一场戏!” 场工收拾了器材准备运到一个拍摄场所。 盛蒲夏捂着生疼的胸口从地上站了起来,干咳了几声,毒辣的阳光的照得她头晕目眩的,她强忍着不适跟着队伍走了。 傍晚收工回到酒店她就像个废人一样倒在了床上,要不是临行前席灏给了她点钱,这会她估计和别人挤着双人床的房间吧,哪里会这么舒服的单独住一间,虽然钱是自己掏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倒吸了一口冷气,真丫的疼。这女人怎么那么狠毒。 在行李箱里找换洗的衣物时才发现席灏什么都为她准备好了,她看着排放整齐的内衣裤闭了闭眼,真想挖个洞钻进去,也不知道席哥在整理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和表情。 盛蒲夏冲了个澡就窝在床上睡着了,昨晚就睡了那么点时间,又忙了一天,真的是又累又困。 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被饿醒了,中午没吃饭,晚上剧组的盒饭她有点吃不下,也不知怎么的胃里有些恶心,一阵一阵的,特别难受。 盛蒲夏揣了点钱走出了酒店,腿软得像是服了软骨散,那种恶心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她跑到一旁的花坛,干呕了几下,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是恍惚的。 路边热闹的烧烤摊传来阵阵烤rou香,她觉得那种味道特别油腻,又是一阵呕吐。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不是发烧啊。难不成怀孕了啊。真难受。 盛蒲夏走进了一旁的水果店买了几个苹果,又在便利店里买了两瓶水,刚出便利店就看见马路对面站着个人。 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提拔的身姿上,黑色利落的短发还泛着点点的棕色。席灏穿着白色的衬衫西裤,双手插在裤袋里沉静的看着她。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那边的人还在,这才确定自己没看错,拎着两个马夹袋飞奔了过去。 一时,胃里的不舒服也被忘却在了脑后。 “席哥,你怎么在这?”她满脸的惊喜,星眸如弯月。 席灏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眼眸幽沉如水,嗓音清凉磁性:“我来办点事情,就在附近。”他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又问道:“你脸怎么肿了?” “这个啊......”蒲夏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今天拍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戏,演了个丫鬟,可惜就是被打的惨了点。” 听到打这个字席灏的脸色瞬间乌云密布,嗓音也低沉了几分,“走吧。” “去哪?” “回酒店。” “你也住那边?” “不是,没房间了,我打算住你那间。” “啊?” ☆、第九章 席灏拿了寄存在前台的行李箱,吩咐客服等会送点冰块上来。牵着盛蒲夏的手就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的晕眩带动了蒲夏翻腾的胃,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弯腰干呕了几声又极力的控制住,要是真吐在了电梯那真丢人。 席灏揽过她的腰帮她顺着气,“中暑了?” 她大喘了几口气无力的点点头,“对...中暑。你不提我还以为我怀孕了呢。难受了一晚上了。” “靠着我站,等会我给你刮痧。” 盛蒲夏从小不是什么抵抗力很好的孩子,大病小病总是轮得到她,小时候大夏天总是跟在盛子傅后面乱跑,动不动就中暑。上了初中以后到底是女孩子了也不会出去乱跑乱野,可是天气一热做点什么活也容易中暑。 13岁以后的蒲夏是生活在席灏家里的,她住他的房间,他住在高中宿舍,周末回来也是和爷爷挤一挤。她平白受着他们照顾年纪又正处于敏感的时期,周末时常会帮着爷爷去田地里除除草什么的,中暑了也都是席灏给她刮的痧。刚开始是用手捏她的鼻梁,后来眉心红了一块,消了一个多星期,她出门都要遮脸,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让席灏这样给她消过暑,换成背后刮痧。 一进房间蒲夏就趴在了床上,难受到无法动弹。 席灏将东西放好,拿着酒店里的茶杯到浴室里接了点水,又洗了一个一块钱的硬币,走到她身边坐在了床沿。 他也没多想,有些习惯性的去撩她的衣服,刚卷起一小节,盛蒲夏就跳了起来,宛如一只收到惊吓的猫躲得远远的,十分警惕的看着他。 她傍晚睡觉时因为胃里难受的原因是开窗睡的,二十几层的高楼清风徐徐溜进来,摇曳着窗帘,闷热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清凉,是夜晚独有的气息和韵味,悬在高空中的明月皎洁透亮。 当他的手触碰背后的肌肤的时候,微凉的触感在那一瞬间让她鸡皮疙瘩立刻竖起,麻麻痒痒的。那一晚的暧昧又涌现在脑海里,她几乎是本能的躲开。 席灏把手中的茶杯放在床头柜上,拧开了她买的水喝了一口,薄唇上残留的净水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闪着晶莹。他看着她淡笑了一下,口气有一丝无奈:“你把衣服向上撩,我给你刮。” 骤然间,蒲夏又想起了什么红着脸直摇头。 以前到底是小孩子从未在意过这些,可是后来变成了女生,这样子的接触总显得太过亲密。当她的胸部开始发育,当月经初次来潮,在她的记忆里,后来每次若不是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她不是要求席灏帮忙的。每当他把她的小背心往上卷的时候,她都把脸埋在枕头里,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即使她知道席灏只是把她小孩子看待。 可那时候的害羞哪能和现在比,他们再也不是小时候单纯的模样了,而是正常的成年男女,就好比那晚他对她起了反应。 盛蒲夏揪着被子的一角眼珠子到处乱瞟,开了另外一瓶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浅浅的打了个嗝,“我也不是很难受,睡一会就好了。” “别喝这么多水,会反胃的。”席灏把玩着手里的硬币没有想要退步的打算,中了暑怎么可能睡一觉就好,怕就怕根本睡不好。他叹了口气,几近哄小孩子般的口吻:“乖,过来。” “席哥,我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你今天赶过来很累吧,早点睡吧,我...我...我去洗个澡。”盛蒲夏揣着乱跳的心脏爬下了床,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瘫坐在了地上。 席灏三两步横跨过去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安置在床上,“还说不难受?” 蒲夏扭过脸不讲话。 他隐约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此刻的姿势也十分暧昧,他双手撑在她脑袋的两侧,半倾斜着身子俯视她。 米分嫩微醺的脸蛋,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