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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弦离开天香阁,回到靖南侯府时,暮色已经低垂,烁烁星子像萤火一般点缀在夜空。府中早早上了灯,四下焰影幢幢,在他俊朗分明的脸上映上一片斑驳的落寞。 南宫珏与顾氏此刻正端坐在前厅上首,南宫弦走进去向两人行礼,南宫珏从椅子上起身,看也未看他一眼,冷哼一声便绕过他拂袖离去。 顾氏走到跟前,端详他两眼,“阿弦,你去哪里了,怎么浑身酒气?” 南宫弦点头道:“无事,只不过心情烦闷出去喝了些酒。” 顾氏向一旁吩咐:“去熬些醒酒茶来。”说罢又向他道,“赶紧回房洗漱一下,娘让人给你备些晚膳。” “谢谢娘。”南宫弦应了声是,便回自己院里从头到脚沐浴一遍,换上干爽衣衫,刚从净室出来,顾氏已经命人在厅前摆好了饭菜,看见他,微笑着挥手招他过来用膳。 “母亲用膳不曾?”南宫弦走过去落了座,抬头问道。 “我吃过了,你快些用吧。”顾氏亲自为他布菜,饭罢让人上了醒酒茶看着他喝下,犹豫片刻才道,“阿弦,你是否还为了上次给你安排通房丫头的事,而怪怨娘?娘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你……” 南宫弦握起顾氏的手,打断了她的话,“娘,儿子并没有怪你,莫再多想了,时候不早,您回去休息吧。” “好罢。”顾氏叹息一声,由丫鬟搀扶着回主院去了。 南宫弦目送她走远,从袖口摸出那只粗布钱袋,松开绳口,将里面的铜板倒在掌心,一枚一枚数起来…… 翌日清早,夏浅汐起身坐到梳妆台前,被子栗伺候着梳头。她从镜匣中取出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自己对镜扶着戴上。 不一会儿,子姝匆忙从外面过来道:“不好了,小姐,世子爷来府中做客,说是为了提亲的事,此时正跟老爷在前厅用茶呢。” “什么?”夏浅汐听言,惊得手中的耳环抖落在地,上头的翡翠裂开一角,玎珰着滚出老远。 她昨日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到酒楼后院打水劈柴,就是为了故意给他难堪,常人受了如此羞辱,应该躲她躲得远远的,却未想他又厚颜找过来了。 夏浅汐匆匆拾掇一番,下了楼,带着子栗在前厅外头偷听。 里面沉默一刻,先听到的是夏立德的声音,“上次招赘大会上,贱内突发急症,故而不得已取消了比试,还请世子爷见谅。” 南宫弦笑着道:“夏员外客气了,晚辈今日前来,正想与您说一说入赘的事情。” “哦?”夏立德面上一怔,“请世子爷详细道来。” “那日的比试若是继续比下去,晚辈定会拔得头筹,成为您的女婿。晚辈一心想娶夏小姐为妻,无论娶妻还是入赘,全听夏员外之意。” 夏立德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心思急转着,这位世子爷无论是品貌还是家世,都是女儿夫婿的上上人选,哪怕是让汐儿嫁进靖南侯府,也是稳赚不赔光耀门楣的好事。 夏立德笑容满面正要答应,却见夏浅汐从外面移步走了过来,向堂上一礼,“汐儿拜见爹爹。” 说着她又向南宫弦欠身一礼,“民女见过世子爷。” 南宫弦抬手摸了摸鼻子,强忍着笑意,轻声道:“免礼。” “爹,我有话要跟世子爷说,请您回避一下。” 夏立德看看她,又看看眼睛在自己女儿身上打转,一脸沉醉的南宫弦,起身呵呵笑道:“也好,你们年轻人说说话,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待夏立德走远,夏浅汐转脸看到南宫弦以及他腰间系着的粗布钱袋,脸色顿时沉下来,话音也不复先前的柔婉,“既然世子爷来此,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姻缘讲究门当户对两情相悦,你我之间这两样都没沾,还请世子爷另觅佳人,莫作无谓的纠缠。”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南宫弦脸上的笑意胶住,心急道:“汐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真心想要娶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么?” “真心?敢问世子爷真心能值几个钱,可当得饭否?”夏浅汐勾唇冷笑两声,他这种连结发妻都可以随意休弃的人何来真心,如今这么着急娶她,不过是求而不得的意气罢了。 “汐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怎样才肯信我?”南宫弦拧眉道,“你是不是还为了上次在后园的事生气,不肯原谅我?” 提起那件事,夏浅汐一下子来气,冷声道:“世子爷请回吧,你我没什么可说的。”她朝外走了两步,停下转脸道,“不要叫我汐儿,这不是你该叫的。” 南宫弦怔怔地站在她身后,心底一片凄厉的哀鸣。 过了些时日,秋高气爽,夏浅汐与索索和夏子衿几人精心打扮,结伴去十里湖游玩。 这日天公作美,是个艳阳高照的大晴天,几人从夏府外头登上红缎作帷装饰精巧的马车,一路说笑着往十里湖而去。 马车稳稳停下,几人正要下车,子姝从前面跑过来撩开车帘,送进去几个帷帽,告禀道:“几位小姐,夫人备下了帷帽,命奴婢送过来。” “叔母倒是想得周全。”夏子衿挑了一顶鹅黄色的轻纱帷帽戴好,搭着丫鬟的手臂先下了车。 “我们也下去吧。”夏浅汐捡了个月白色的戴上,与索索一起下了马车。 湖面碧波荡漾,层层粼浪随风而起,摇曳着碎玉乱金,碧叶丛中擎出几支晚开的粉荷,煞是娇嫩可爱。 几个姑娘头一回游湖,新鲜劲上头,兴致冲冲地四处指着说笑。 周氏在后面提点她们:“姑娘家在外,要懂得矜持守礼,莫要扬声喧哗。” “是。”三人莺莺笑着应了,便随着下人一道去寻事先租好的画舫。 走了不多远,到了一个渡头旁,湖边几座画舫一字排开,众人正要登船,突然被迎面跑来的一群人给冲散了,子栗把夏浅汐拉向一旁,来到一座雕梁画凤的画舫前,向她道:“小姐,您先上去,奴婢去找夫人他们。” “好,你快去快回。”夏浅汐点点头,迈步上了画舫。 周氏等人被那拨人冲散后,索索眼尖瞅见前方一个戴着月白帷帽身形与夏浅汐相似的女子,高声喊道:“浅汐jiejie在那里,我们快跟上去。” 几人跟着上了最边上的一座画舫,坐下歇息片刻,喝了几口茶,索索招手道:“浅汐jiejie,你别光站着,快把帷帽摘了,一直戴着多气闷啊。” 那名女子背对着她们站着不动,索索上前扳过她的身子,隔着轻纱隐约看见她的面容,惊得嘴巴大张,“你,你不是浅汐jiejie!” 众人亦惊坐起来,“什么!” 这厢夏浅汐刚上了画舫,船便轻飘飘驶离岸边,夏浅汐往里走,掀开船帘正要让船夫停下来,却见一道挺拔精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