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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玥和姚芷兰虽然不是一个娘生的,但在容颜上却有相似之处。且姚芷玥更加明媚动人。比容颜,姚夫人自信姚芷玥不输任何人,就连皇妃都做得。 “你老实说,今天又闯了什么祸。”想起先后来到府上的人,姚夫人敛了笑意,神情严肃的问道。 瞧见母亲有发怒的征兆,姚芷玥缩了缩头,不自然道:“母亲,您就别再问了。总之,我要做他的平妻。” 姚夫人抬起头,语气严厉道:“你来说。” “是。”姚侧妃应了,将在宴席上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她的描述,自然要比丁嬷嬷详尽许多。 越听,姚夫人的脸越黑,心头扼腕不已。 姚芷玥在母亲面前虽然予取予求,但她见过姚夫人发怒的威势,眼下心头畏惧不已。怯怯道:“母亲,您别生我的气,我只是一时激愤,才脱口而出。” “芷玥,你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她有二品诰命在身,跟她硬碰一定是你吃亏。见不见礼,只要她不提,便没这事;若要当真,你是躲不过去的。” 姚夫人更想说的是,吃这种明晃晃的亏,女儿实在是太过愚蠢。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姚芷玥一直生活在她营造的温室之中,未经过风雨,哪里来的心机和手腕?当一个人想要什么,就能得到时,你还能指望她费劲心思去布局吗? 想起香寒被打成了一个猪头,姚芷玥恨恨道:“她出手好狠。这样的女子,怎配陪伴在他的身边。” “母亲,”姚侧妃道:“女儿以为,以我们家的门第,meimei想要一个平妻之位并不难。” 难的是,如今姚芷玥已经开罪了武正翔夫妇。观武正翔的态度,想要二人接纳她,实在是不知该从何着手。 见大姐出言帮助自己,姚芷玥扭着姚夫人的胳膊道:“女儿知道错了,任凭母亲处罚。” “是吗?”姚夫人道:“那我就罚你不得再妄想什么平妻之位,好好嫁人。”她都已经想好了,要让武正翔付出代价,又怎肯让女儿嫁给他。 闻言,姚芷玥大惊,道:“母亲!女儿往后什么都听你的,但一定要嫁给他!” 她的这个决心,姚侧妃已经领教过了。正是因为拗不过她,才带她回娘家,请嫡母做主。 姚夫人不为所动。虽然姚芷玥以往也闹过多次,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但是,事实明晃晃的摆在那里,武正翔对她并没有丝毫怜惜。 这种情况,她可不想将女儿硬塞进忠国公府。没有男人撑腰,她的身份上又低了一等,光这么想想,就知道她往后的日子难过。 姚夫人神情严肃,道:“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开始想看各家的公子,你从王府回来后,就给我安分些。若是传出了什么风言风语,你谁都别想嫁了!” “不,不!”姚芷玥泪如雨下,道:“母亲,就请你再疼疼玥儿这一回。其他的男子,我只要一想着他们近身,就觉得恶心无比。” “您,您要是逼我,我宁可绞了头发做姑子去!”姚芷玥面上露出决然的神情,道:“您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吧!” “你!”姚夫人被她这话气得一个倒仰,气急反笑道:“好啊,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的生下你。自幼便百般宠爱,从来舍不得对你说半个不字。你……你就是这般报答母亲的吗?” 她威严的面具破裂,露出伤心的神情,身子摇摇欲坠。 此刻,在府中说一不二的尚书夫人,也不过是一名普通的、被女儿伤了心的母亲罢了。 姚侧妃看得心头不忍,幼时嫡母的教诲历历在目。忙抢上前一步,扶住姚夫人的身子,轻呵道:“meimei!还不赶紧给母亲道歉。” ☆、第七百二十七章 牛皮糖 姚夫人充满希冀的看向姚芷玥,心中盼望着,这只是她脱口而出的气话。只是,今日她注定要失望了。 姚芷玥停止了哭泣,语气坚决,“母亲,不能做他的平妻,女儿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姚侧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幼妹实在是太过自私!枉母亲一门心思的疼她,怎么成了这样一个性子。为了一个男人,说出这等伤人的话。 “你……”姚夫人经营了几十年内宅,自信无人能动她的位置,更不可能伤到她。但怎料到,这样的锥心之语,竟然出自最疼爱的幼女口中。 世上的事大抵如此,越在乎,便越受伤。 “枉我养你十几年,你竟然可以连父母都不要……”姚夫人仿佛在陡然间老了十余岁,整个人都萎靡起来。 看到母亲这样,姚芷玥也于心不忍。但她更知道,只要她这样做了,母亲才会帮自己。便狠狠心,一言不发。 姚侧妃扶着姚夫人,柔声道:“母亲,我扶你去歇着吧。meimei的事情,容后慢慢再议。” 姚夫人点点头,接踵而来的打击,让她眼下实在无力思考。望着姚侧妃的目光分外柔和,幸好还有这个庶长女。 两人缓缓从花厅走了出去,姚芷玥站在原地看着她们的背影。想要举步追上去,又咬咬唇硬生生忍住了。 …… 忠国公府,致远居。 徐婉真坐在妆台前板着脸,白瑶为她卸着钗环,拆了发髻。 武正翔摸了摸下巴,咳嗽一声,道:“白瑶你先下去,我来。” “既是咳嗽就去抓点药吃,杵在这里做什么。”徐婉真面无表情对白瑶道:“继续。” 见着两人闹别扭,白瑶强忍住笑,继续着手上的活计。 武正翔上前一步,接过白瑶刚刚取下的一支金镶玉虫草金钗,轻轻放在妆台上,对着白瑶使眼色,“我渴了,你去看看水烧好了没。” 这么明晃晃的借口,不过徐婉真并没有制止。白瑶屈身施礼,便退了下去。出了房门还贴心的将门给掩上。 “娘子,还在生我的气?”武正翔小心翼翼道。 “不生气。”徐婉真淡淡道,“夫君英武过人,令无数美人前赴后继。我这个做娘子的,应该感到骄傲才是。” 这还叫不生气?这醋味浓得来,这个屋子都快装不下了。 又卸下一支玉钗,武正翔赞道:“娘子的头发又黑又亮,乃我生平仅见。” 徐婉真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娘子的皮肤像玉一样白皙细腻,声音像黄鹂鸟一般动听。”好听的话,不要钱一样砸了出来。 被心上人这样变着法子赞美,纵然知道他的用意,徐婉真的心里也美滋滋的。白了他一眼,道:“好了,还不老实交代!” 武正翔一喜,道:“娘子你不生气了?且听为夫慢慢道来。” “你说书呢,还慢慢道来。”徐婉真没好气道。 武正翔拿过妆台上的黄杨木梳,一下一下的梳着她如瀑一般的长发,一边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