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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珠玉在前,你也算是极品。” “讨厌!”花枫嗔道:“王爷不要奴奴,就莫要调戏。奴奴这颗心,也是会流泪的。”万种风情在他的眼中婉转,实在是不亚于那些绝色美人的风情。 楚王哈哈一笑,道:“你且去吧!” 花枫并未从前门离开,而是走到后面,从后门中款款而出。 未多时,一道纤研的身形,从后门处走进来。 他未有任何做作,却足以让每一个见到他的人发狂,正是名动京城的夙希公子。 …… 花枫离开楚王的视线,便收了笑容快步向前。七弯八绕的,来到一间不起眼的偏房处。他警惕的看了看左右,见四下无人方才推门而入。 “太子殿下。”他收起浑身媚态,恭敬施礼。 太子隐在黑暗中,轻轻点头。若非万不得已,他并不想踏足这样的污糟之地,更遑论要和一个小倌说话。 杜师爷上前一步,问道:“秦夙希到了?” “到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不可露了痕迹。”杜师爷叮嘱。 为了将楚王和秦夙希抓个现行,杜师爷监控到楚王借玉生馆之地,让花枫作掩护,频频和秦夙希幽会后,杜师爷便软硬兼施,将花枫收买,让他通风报信。 终于等到今天,太子冷冷一笑。 眼下,玉生馆四周都是他的人,楚王和秦夙希二人插翅难飞。想到二人被捉jian在床的狼狈,他便心生快意。 ☆、第四百三十五章 局中局(为王牌皇牌加更三) “太子殿下,”杜师爷拱手道:“这等是非之地,殿下还是离去为妙。” 太子缓缓摇头,成功近在眼前,不能亲眼见到敌手倒下,狠狠的奚落几句,他怎能甘心?再说,他算无遗策,能出什么意外? 在来之前,杜师爷就苦劝过他,但他一意孤行。此时不听劝阻,也在杜师爷的意料之中。 当下不再相劝,杜师爷发出一道道命令,从偏房出窜出一道道黑影。 约莫过了半刻钟功夫,杜师爷看见对面楼上闪过一朵萤火,“成了!” 太子微微一笑,道:“我们走。” 杜师爷带着路,借着灯火走过小径,来到楚王厢房的后门处。 门虚掩着,杜师爷轻轻一推,应手而开。门里一片寂静,任何声音也无。 这等情形和他预料中的一模一样,但不知为何,杜师爷心中闪过警兆。他伸出手,示意太子稍等,他先进去看看情形。 太子点点头,他只是想看见对方的狼狈,并不会以身涉险。 杜师爷掏出手帕捂住口鼻,轻手轻脚的进了门。室内飘荡着一股甜腻的花香,只见楚王和秦夙希二人半裸着歪倒在床榻之上。 这甜香是杜师爷派出的手下所点,才让两人昏迷过去。他捂住口鼻的帕子上就有解药,因此才能放心大胆的查看。 房内的桌上杯盘狼藉,一壶残酒静静的沿着桌面往下流淌。 地面上、春凳上、软榻上,四处都是散乱的衣物鞋袜,两人的衣衫混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反复确认两人均已中计昏迷,杜师爷口中轻轻呼哨一声,太子捂住口鼻的身影出现在房内。 看着这一片狼藉,太子笑道:“楚王弟弟果然好兴致,这看起来,是一场还未开始的鏖战。只是不知,秦右丞若是见了,会作何感想?” 杜师爷正要说话,忽然觉得头晕,几个呼吸之间便天旋地转起来。 他面色大变,道:“不好!有诈!太子快走!” 太子瞧见他的面色,心知有变,想要将杜师爷带走。既然对方早有准备,杜师爷留在这里,就会变成对方手中的把柄。 但随即一阵头晕袭来,让他再顾不得那许多,快步朝后门走去。 门外是太子府上的人手在接应,他扔下手帕,道:“你们快进去,将杜师爷带出来。” 说完,他脚步不停,继续往外面走去。 便走便在心中思忖,楚王好男风是事实,房中的情形也足以说明。而且,楚王和秦夙希两人是千真万确的昏迷着。这个局,只能是齐王所设。 他越想越觉得心惊,齐王看上去风光霁月,设起局来,连一母同胞的弟弟都利用得如此充分。到底想干什么? 但不管齐王想做什么,自己今夜出现在这里,就是个错误,必须马上离开! 转瞬之间,太子已经到了玉生馆的后门,从这里出去就是后巷。巷中备着马匹,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能快速离开所用。 看着近在咫尺的后门,太子轻轻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看了看四周,夜浓如墨,不远处的楼里灯火点点,传来丝竹之乐和隐约的歌声。 一切正常,他方才轻轻推开了门。 在巷子深处,传来马蹄轻轻刨土的声音,马匹旁有太子府上的人驻守。 他这才放松下来,走过去接过马缰,就要翻身上马。却觉得后脑一痛,两眼一黑往地上歪去。 马旁的黑色人影伸手一捞,接住他软倒的身子,翻身上马,将他打横放在马上,策马朝太子在京中拥有一座别院中奔去。 …… 翌日清晨,晨光照射进窗内,太子揉着疼痛的头醒来,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打量了一眼陌生的陈设,这绝不是在自己的太子府上。 感觉自己身体有异,他揭起贡绸被单一看,吓得魂飞天外。不仅自己是光溜溜的,在床上,竟然还躺着一人! 这是谁?! 太子只觉得心跳如雷,瞬间记起昨夜之事,最后的记忆截止在玉生馆的后巷之中,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双手颤抖着,将床上躺着的人翻过来,只见他两眼紧闭的昏睡着,但嘴唇如樱花一般优美、肌肤如美瓷般细致。在他的脸颊处,有几根不和谐的指印,好像被人用力扇过耳光。精致的锁骨处,透出紫黑色的淤青。 床榻之上,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污迹,空气中飘散着一种檀香的味道,显得分外暧昧旖旎。 秦夙希!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出现在这里?这又是哪里? 到这个时候,太子如何不知自己中了计,入了局! 他如遭雷击一般,放开秦夙希的身子。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跳下床开始穿着衣物。 两人的衣物散乱得满地都是,这场景怎地如此熟悉! 是了,昨夜在玉生馆,楚王和秦夙希两人的衣物鞋袜便是如此分布,瞧上去就像马上要展开一场鏖战。 太子脑袋一片混乱,在这些衣服中开始寻找自己的,想要速速穿戴起来。无论如何,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关键!对方已经如此处心积虑了,必有后招在等着自己。 哪知,越着急越是忙乱,手脚都不听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