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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朕的。我早看晚看,都是一样。” 说完放开下巴,两手顺着她的肩膀滑下,直到丰臀处,揉搓起来。这舞衣使得她曲线毕露,让庆隆帝心中燃起一团火气。 刘昭媛羞红了脸,低下头,两手轻轻抵住皇帝的胸口,身子如蛇般轻轻扭动,撩起庆隆帝的更多****。口中却颤声道:“皇上,可,可这不合规矩哩。”与她动作截然相反的是,她眼中如一汪寒潭,找不到丝毫****。 她这一说,庆隆帝也猛然想起,今日可是十五,礼法上规定了,每月的初一、十五两天,是必须要去皇后那里的日子。 姜氏因现任曹皇后被废,虽不是曹皇后的错,但庆隆帝一直对她淡淡的,除了这两日,其余日子概不踏足立政殿内。但每逢这两日,庆隆帝雷打不动,必去曹皇后那里,未有任何失仪。这是规矩法度,不能因一个区区刘昭媛破了例。 想到此处,他放开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小妖精,等我明日来收拾你。” 说罢转身出了殿,招呼吴光启,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吴光启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赔笑道:“皇上,今日这刘昭媛,您可满意?” 庆隆帝轻笑一声,道:“你这个老奴才,拿了什么好处?还不从实招来。” “嘿嘿,”吴光启笑道:“没啥,就一个玛瑙鼻烟壶。我见那紫陌求的可怜,刘昭媛又不通事故,对皇上一片真心的份上。” “哦?你是说,今日之事,刘昭媛并不知晓?” “我哪敢欺瞒皇上?那刘昭媛就一心想着练舞,练好了给皇上看。她也不想想,皇上的圣寿,她能随便出来献舞吗?见皇上今日情绪不佳,我才想着引来这里看看,松快松快。” 闻言,庆隆帝心情更加舒畅,哈哈大乐起来,道:“她原来是这么傻的。” 见他心情好,吴光启也松了一口气。 那个玛瑙鼻烟壶,只值得他将皇帝引来。为刘昭媛说话,只是为了让皇上高兴罢了。作为在潜邸时就伺候庆隆帝的老人,吴光启对他的心结了如指掌,不忍见他自苦伤神。 如今天下安定,朝堂稳固。这些后宫丽人,若是能让皇帝获得一时的高兴,他是不吝于说些好话的。 ☆、第104章 软柿子? 刘昭媛恭送皇帝走远,直到那主仆二人的身影,远远消失在夜色中。才回到殿内寝宫,换下舞衣。 紫陌伺候她换上寝衣,看着一脸冷清的小姐,欲言又止。如今小姐行事,就连自己,也常常摸不透她的心思了。 刘昭媛见她困惑,抬眼一笑,道:“有什么话你尽管问。在这宫中,我只有你了。” “小姐,您明明知道今日是十五。辛苦筹划了这许久,为何要挑在今日?”只有二人在时,紫陌仍然沿用旧时称呼。 “正是因为知道。阿娘说过,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更容易惦记。可惜这些话,我以前都忘之脑后,一头热的栽进去。我今日若是成功侍寝了又如何?好不容易,才让皇上有些新鲜感,顶多也就能热乎几天。毕竟我不是新人了。” 说到这里,刘昭媛又轻轻一叹,道:“再说,将这身子当做工具去争宠。这种事,能晚一日,就是一日吧。” 在她心中,这半年来,已失去对庆隆帝的感情。但仍然要依附于皇帝,为孩儿报仇、为家族谋利,这种虚假的****,令她作呕,却不得不继续演下去。 眼下已是戌时三刻,夜凉如水,宫墙冷清。只剩下守卫殿门的石狮,仿佛在聆听着皇宫久远的往事。 此时青竹苑刚要落锁,从外面来了个八九岁的小丫鬟,叩响院门。 看门的婆子不耐烦道:“马上就要锁门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那丫鬟年纪虽小,人却挺机灵,忙道:“这位婆婆,真有急事找徐大小姐。麻烦您老通禀一声,就说跟明日出行之事有关,徐大小姐一定会见我的。” 那婆子也知道,明日老夫人和大小姐要去大理寺之事,闻言再不敢耽搁,忙去通禀。 徐婉真刚泡完药浴,准备安歇。听婆子在门外禀报了,让桑梓去带那小丫鬟进来。自己凝眉思索,明日出行之事,会出什么事呢? 那小丫鬟跟在桑梓身后进来,规规矩矩地施了礼,脆生生道:“奴婢五儿,是马廊管事杜才志的表妹,如今在‘松涛院’做一些洒扫,见过徐大小姐。”几句话,将她的来历交代的清清楚楚。 徐婉真一乐,这小丫鬟挺有趣,问道:“那你此时不在松涛院,来我这作甚?不怕回不去吗?”还有一刻钟,就是亥时。届时各院落了锁,五儿就无法返回“松涛院”。若是主子,自然有人给留着门,这么个小丫鬟,想必是办不到的。 “回徐大小姐的话,五儿来是受表哥所托。谢过徐大小姐的关心,五儿如今并不住在‘松涛院’,还跟着爹娘住在后巷里。” “哦?你表哥托你来做什么?” “今日申时,表哥便发现有几匹马病恹恹的不对劲。查了一下,才发现有马夫错将发霉的草料,放入马槽,马都吃坏了肚子。因徐乐安来交代过,明日徐老夫人和徐大小姐要用马车,忙叫了兽医来看,想着不能耽误明日出行。但刚刚表哥来找我,说这些马,明日定然是用不了,至少得将养一两日。他又不能进后院,只能托我来向徐大小姐请罪。”五儿一串话讲完,交代了事情始末,便垂头准备听训。 徐婉真静静听完,轻轻一笑,道:“好了,我知道啦。你下去吧。” 五儿诧异的抬头,她应承了杜才志这差事,就预备着会挨训的。没想到这位徐大小姐,竟然轻轻就放过了她。但如此不是更好吗?按下心中狐疑,告辞离去。 桑梓不忿地道:“小姐,您就让她这么走啦?明日没有马车可用,这如何是好?” 徐婉真道:“将她留下,或者责罚与她,明日就有马啦?” 桑梓一窒,道:“没有。” “既然如此,那又何苦为难一个小丫头?话是她来传的,这事,却不是她做的。”徐婉真眼睛微微一眯,徐家想必又在哪里,碍了涂家哪位主子的眼吧?瞧着这手笔,不像是林氏所为,更不会是“寒梅院”清心寡欲的大姨婆。就不知道是李氏、还是颜氏所为,左不过是这两家罢了。圈定了范围,这事并不难查。 这涂家,还真是前赴后继,给徐家添乱。徐婉真心道:“真当我徐家是软柿子了?谁都要来捏一把。待这几日过去,定要回敬,否则更是得寸进尺。” 桑梓急道:“小姐,那眼下该如何?这可是老夫人吩咐的第一件事。” 徐婉真忽地一笑,道:“这杜才志倒是个人才。既按主子的意思办了事,又掐着点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