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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这会已理清了思绪,“上次卫风瑶想利用二皇子来害我,文兰也想利用二皇子对付我,主要都是因为从文贵妃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知道他不是真的没用的皇子。” “二皇子和秦大学士的女儿还交好,秦文雨是马上要进太子东宫的人,就是一着暗棋!”卫月舞继续整理道,说完不由的倒吸了一个冷气,这个二皇子布局之间,后手不少,把人安排在皇上和太子身边,居然不让人查察半点,可见其厉害之处。 “他身体不好,要这皇位来做什么?”卫月舞不解的道,蓦的抬起水眸看向燕怀泾,“是不是这位二皇子的病也是假的?” “他的病应当是真的,但是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严重而已。”燕怀泾表情悠然的道,“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病,皇太后才会选用他。” 燕怀泾的声音温柔,但这话误中隐含的意思,却让卫月舞不由浑身生寒。 “皇宫,真是……太多的隐秘!”卫月舞不由的呐呐自语道。 “皇宫里是有太多的隐秘,据说最大的隐秘却不是二皇子的,反而是四十年前的一桩密案,以及二十年前的一桩事……”燕怀泾这话似乎言犹未尽,玩味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事既便是他手中的腾龙密谍一时也查不出来。 虽然隐隐有些线索,但这些线索到最后都没了头绪 ,仿佛只是千头万错的一个错着而已,但燕怀泾知道这事应当和华阳侯府有关。 心里越发觉得自家的小狐狸还是早些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才是,待得四公主的祈福之事,尘埃落了地,自己的事也要有个了结。 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修长的手指推到了卫月舞面前。 “什么?”卫月舞讶然的问道,伸手接过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对金镯子,精巧的金镯子上面有一簇金丝线编成的花,一小圈的花五个又围成一朵稍大点的花,再加上三缕绞丝的镯子,只看一眼便觉得极是漂亮。 纵然金镯子对于世家千金来说,是最不起眼的,但这样的花色,却是卫月舞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没有镶上珍贵的宝石,但既便是这样的,已精致的让人一见之下便喜欢。 “这些是我们燕地精巧的玩艺,虽然看起来花俏,却很实用,进宫的时候,你戴在身边的时候也可以防防身,这次进宫,或者没有上一次那么太平!”燕怀泾拿起一支镯子,让那簇花对着一边的一把椅子,然后按了按那簇花下面的的一个小小的金色的凸起。 立时几根细强牛毛的针从花蕊中喷射出来。 在卫月舞惊愕的眼眸中,那几根细如牛毛的针一半扎起了椅子背上,暗芒闪动,一股子极淡的幽香。 “如果有危险的时候,可以从里面射出针防身,一只镯子里有一百根这么细小的针,一次射出十根,每根针上面还沾染了一些迷香,这种迷香没什么味道,但见血之后立既会让人昏迷。” 燕怀泾笑着,眼眸温柔。 只是这话听起来可不是什么温柔的话,这分明是作jian犯科的利器啊! 卫月舞不由的一阵汗:“世子,我是去陪四公主祈福的……”她呐呐的道。 “陪四公主祈福才危险,不管是三公主还是四公主应当都会想要你跟着当陪嫁吧!”燕怀泾墨恨俱是笑意,含笑看着卫月舞柔声道。 “为什么?”卫月舞一惊,心里却极是感激,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让这两位公主这么看重。 “因为我想!”燕怀泾懒洋洋的笑道,“我会跟她们表示,唯有带着你的那位公主,我才会娶,所以她们应当暂时都对你不错,但接下来可就不一定了!把金铃带到宫里,如果有什么可以让她传信给我!” “……”卫月舞无语,这算是他给自己惹麻烦,又来给自己消灾的吗。 水眸瞪了他一眼,决定收回自己方才的感激. “这镯子你收起来,进宫就带着。”燕怀泾道,把手中的镯子放到盒子里,往卫月舞面前一推,“过二日,你再出门一次,我带你去见几个人。” “去见谁?”卫月舞接过盒子,下意识的问道。 “我燕地的几个人,林放的几位叔辈。”燕怀泾笑道。 “好吧!”卫月舞稍想了想道。 两个人又稍稍说了几句话,燕怀泾便让卫月舞回去,待得卫月舞回到自己的包间时,卫子阳那里已是喝醉,没奈何和书非以及卫子阳的小厮一起把卫子阳,扶上了华阳侯的马车,一路回了府。 待回到府里,让人把卫子阳扶去休息,卫月舞自带着人回了自己的清荷院。 接下来的几日府里比较忙,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大公子马上就要成婚,而且还因为成婚之后就要去镇守边关,因此这婚事很是仓促。 针线房那边最忙,不但要绣卫子阳的新婚用品,还要给卫月舞缝制进宫的新衣。 针线房那边忙的团团转,几个绣娘一下子来不及了,也不知道是谁提的议,说是请卫月舞身边的画末来用一用,这府精通刺绣的人不多,但画末绝对算得上是其中一个。 闻说因为卫子阳的婚事来借画末,卫月舞也慷慨的答应了下来。 画末于是就暂时跟着针线房的人一起赶制婚嫁的绣品。 因为画末是卫月舞的人,而且还是卫月舞身边的大丫环,针线房里的人也不敢怠慢,单独给她腾了一个小的单间,让她可以安安静静的在屋子里绣。 无奈针线房的地方太小,没有空出来的单间,最后只能让画末在闲置着各种丝线的屋子里,一个人绣着。 这地方虽然还堆着许多的针线,但坐在窗口还能晒到阳光,倒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画末一大早来,便在这里安静的绣着,如果有需要只须对窗外的小丫环叫一声,小丫环自会过来帮着她清理。 下午的时候,因为窗口的阳光太烈,画末把窗户放下来大半,只留了一道光线让阳光射进来。 “有人吗?”她正安静的绣着,忽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也就没在意,这里是针线房,自有人上去支应。 “有人,有人,有什么事吗?”一个婆子应声跑了出去,看到是一个打扮出彩的丫环,陪着笑脸道。 “你们这时有什么新的丝线吗?三小姐想绣一些花。”来人却是卫月娇身边的丫环玉珠。 画